第174章 黎洲無憂夜話

“嘿嘿……”燕南飛抓抓耳朵,嘿嘿傻笑掩飾自己的尷尬,“臭丫頭,回去睡覺去,有啥話咱爺倆兒明日再說。”

是啊,他憑什麽擔心無憂啊,人家無憂雖說年紀小,但是功夫卻登峰造極,他擔心無憂幹啥,反倒是因為他的擔心,讓無憂不能休息連夜趕回來。

但是,長輩不都是這樣的嗎?

“外公,這是外孫女我孝敬您的美酒,我在皇上那要回來,聽說還是貢酒呢。”無憂將背上的包袱放在庭院的石桌上,拿出來兩壇酒。隨後又在斜跨包放在石桌上,嘩啦一下將裏麵的東西倒在石桌上,“這是在閻王山莊偷回來的,都是些夜明珠之類的東東,您沒事拿著玩吧,我回去睡覺去了,有事明天再說。”

無憂生怕外公會問她一些問題,回到陋室小築自己的房間睡覺去了。

不知過哦了多長時間,無憂聽見了瀑布飛濺的聲音,聽見了鳥叫聲和蟬鳴聲,忽地睜開眼,天已經大亮了,太陽都升起來老高了。

“睡醒了?”黎洲寵溺的聲音傳過來,“想來你是累壞了,睡得像小豬一樣。”

無憂看著黎洲那張精致到無可挑剔的臉龐,看著那雙深情的眼睛,她的心便撲通撲通的跳起來。

在前世,每天早上刀光都會做好早餐,隨後守在她身邊,直到她睡到自然醒,然後就這樣抱著她。刀光那張臉,她從刀光的青年看到中年看到晚年,他們夫妻一起慢慢變老,夫妻之間的情感也隨著時光的流逝越發的濃鬱。

“無憂你咋了,累的虛脫了嗎?”黎洲的眼睛裏出現了焦急的神色。

黎洲、刀光,這兩張麵容重疊的人在無憂麵前,無憂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麽辦,是應該繼續和黎洲在一起,還是等待著正在走進她的刀光。

她知道,刀光可能穿越至此,但是刀光具體穿越到了誰的身上,無憂便不得而知了。

“無憂你怎麽了?”無憂的心痛了一下,狠狠地痛了一下,忽地暈倒了。

是的,無憂真的暈倒了。如果刀光來了,黎洲怎麽辦,黎洲是她今生的未婚夫。如果她和黎洲在一起,那麽刀光咋辦,刀光是她前生深愛到骨髓裏的人啊。

“刀光……刀光……黎洲……刀光……”無憂不知道過了多久,才恍恍惚惚的醒過來,嘴裏不停地念著刀光和黎洲的名字。

“無憂,無憂。”

無憂依然恍恍惚惚的說著夢話,腦子裏一片混亂,一會兒是刀光對她笑,一會兒是黎洲對她笑。忽地,刀光很傷心的離開了;忽地,黎洲很傷心的離開了。

“刀光,不要走啊;黎洲,不要走啊,啊……”無憂忽地從**做起來,夏天,她的身上卻布滿了冷汗。

“無憂,你又在想刀光了嗎?”黎洲一把將無憂摟在懷裏,輕輕地吻上她的額頭,“我不管刀光是誰,但是我會告訴他,誰也別想在我身邊將你帶走。任何人都不行。”

無憂無視黎洲的擁抱和態度,傻傻地坐在**神情木然,思量了好久,她在心裏選擇了刀光,不管道光穿越到誰的身上,他都會找到刀光。

“黎洲對不起,我們解除婚約吧。”無憂無意識的說出了這句話。

“為了刀光嗎?為了刀光你要和我解除婚約?”黎洲不可置信的看著無憂,一種從未有過的惶恐襲上心頭,“當初你把我當成了刀光,因此你奪走了我的初吻,你對我說一吻定情,從此我便是你的人。忠無憂,我記住了這句話,我是你的人。所以,解除婚約這件事你想都別想,我不會同意,也絕不會同意。”

“可是刀光住在了我的心裏,我該怎麽辦?”

“無憂,我就是你的刀光,從你把我當成刀光那一天開始,我便是你的刀光。”

黎洲緊緊地把無憂抱在懷裏,這個醜丫頭他不會放開,永遠都不會放開。

“無憂,我們這兩天有很多的事情要做,等過了這兩天,你給我講講你和刀光的故事好嗎?比如說,你們如何在食人族的巢穴裏救出身價千億美元的富翁好嗎?”

“你說什麽?”無憂震驚不已的看著黎洲,不明白黎洲怎麽知道她和刀光深入食人族救人的事情,那一次任務,他們得到了一億美元的酬勞。

“無憂,自從認識你之後,我的腦子裏總會冒出許多本不屬於我的記憶。在那些本不屬於我的記憶裏,有一個極美的女人,她的名字叫做劍影,而那個記憶的主人叫做刀光。”

“你說什麽?”無憂的眼睛逐漸的濕潤,不可置疑的看著黎洲。

“我說我的腦子裏多了一些記憶,但是零零碎碎的不甚完整,東拚西湊的能夠拚在一起。”

無憂哭著哭著便笑了,要不然她感覺刀光離她越來越近,原來他住在了黎洲的腦子裏。

“傻丫頭,前世今生你都是我的人,記住了嗎?”

黎洲說完,火熱的唇瓣落在無憂的嘴上,深情的吻起來,“無憂,我要給你一點教訓,要不然你不知道爺的厲害。”黎洲在激吻中忙裏偷閑的說了一句話,隨之吻在無憂香唇上的最再也不肯移開。

無憂緊緊地抱著黎洲,想把自己裝進黎洲的胸膛裏,聽著黎洲胸膛有力的心跳是那麽熟悉,忽地像個傻子一樣嗬嗬地笑起來。上天對她著實不錯,即便她今生一無所有,但是隻要能夠擁有刀光,那邊足夠了。

“哦,皇上寫了一封信讓我帶給你。”無憂忽地想起了皇上的書信,急忙在空間裏將書信取出來交給黎洲。

黎洲打開信件認真閱讀,最後一張麵如冠玉的臉上泛起陣陣漣漪,“無憂,皇上說他很喜歡你,命令你最少十天為一個周期,必須去皇宮跟他吵吵架聊聊天,當然了,你去皇宮的次數多多益善。”

無憂舔了舔被某人吻得稍稍紅腫的嘴唇,挺直腰板做好,摸著下頜本不存在的胡子,裝腔作勢道:“黎洲啊,你可是我們文曲朝為數不多的才俊,剩下的話朕就不說了,你想想你的未婚妻,就知道朕想說什麽了,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