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 福壽村的定海神針

無憂等人離開福壽村半個月後,終於凱旋而歸。

“什麽,您要離開福壽村?”裏正不可置信的質問燕南飛,“刀疤叔,是不是我們福壽村的村民對您有不敬,您要離開福壽村?”

燕南飛拱手抱拳笑容滿麵道:“裏正、幾位族老哥哥,事到如今,我也無需再隱瞞我的身份,我就是閻王山莊的莊主燕南飛,也是朝廷和江湖緝拿了十九年的要犯。現在閻王山莊已經重新回到我的手中,而朝廷也已經為我昭雪沉冤,所以,身為閻王山莊的莊主,我必須回到我的家鄉,為我的百姓和兄弟們做點事情。”

燕南飛報出了自己身份,福壽村的村民皆是震驚不已,要不說人家刀疤叔無所不能,原來人家的身份便是當初名貫江湖的燕南飛啊。

裏正雖然對燕南飛恭敬有加,但是他實在是不想讓燕南飛離開福壽村。燕南飛就是福壽村的定海神針,燕南飛走了,福壽村若是再有人興風作浪群魔亂舞,他這個裏正實在是招架不住啊。

“刀疤叔,您在福壽村生活了近二十年,難道福壽村就不是您的家鄉嗎?難道我們就不是您應該守護的兄弟和村民嗎?您就是福壽村的定海神針,您走了,福壽村咋辦?”

無憂笑道:“裏正伯伯,陋室小築還在,我外公也會時常的回來住幾天,因為這裏也是他的家,在這裏有他的親人朋友和兄弟。至於什麽定海神針之說,我認為,隻要福壽村的村民能夠心存善念正義凜然,那麽每個人都可以稱為福壽村的定海神針。”

不管無憂怎麽說,福壽村的村民都不允許燕南飛一家人離開,說什麽都不行,燕南飛在福壽村是有戶籍的,戶籍上的名字寫的就是刀疤。

最後,還是忠氏族老說:“我說這件事應該這麽辦,刀疤叔首先是閻王山莊的莊主,而後是我們福壽村的村民。作為閻王山莊的莊主,刀疤叔自當旅行莊主的責任,他回到閻王山莊也無可厚非,我們不應該阻攔。但是刀疤叔同時也是福壽村的村民,作為福壽村的村民、陋室小築的家主,刀疤叔還是要心係福壽村,偶爾的回家看看,你們看這件事這樣解決可好?”

無憂道:“我覺得族老爺爺的方案非常好,如此,我們福壽村和閻王嶺也成了親人,福壽村的村民也可以經常的去閻王嶺玩一玩,你們在那裏也有一個家,因為你們的刀疤叔在那裏啊。”

村民們沒辦法,隻能同意忠氏族老和無憂對此事的解決方案,但是瑤琴是福壽村正經八本的媳婦和女兒,所以瑤琴也要回來看看。

當瑤琴告知大家她隻是去閻王山莊省親,之後還會回到福壽村的時候,村民才算是放心了的放燕南飛一家人浩浩蕩蕩的走了。

後來大家才知道,瑤箏石榴真的是燕南飛失散的女兒、楊郎中是燕南飛失散的兒子、玲瓏是燕南飛失散的孫女,而主動找上門來嫁給燕南飛的美婦就真的是燕南飛的媳婦。從此,一塊手帕分五塊的故事也在民間流傳起來,當然這是後話,無需詳談。

燕南飛走後,福壽村的生意有條不紊的進行,福壽村的幾個作坊也已經走入正軌,生產的驅蚊藥包總是供不應求,生意永遠是興隆的財源廣進,而無憂三天兩頭的就會回到福壽村。應皇上的邀請,無憂每十天都要去皇宮與皇上聊天打架。

日子就這樣飛快且緩慢的進行,轉眼一個月便過去了,閻王嶺周邊的村鎮已經初具規模的建設起來,生意鋪子也正常的經營。

燕南飛給自己的兄弟們和舊部安排了最好的住所和營生,無憂在閻王山莊搜刮的錢財也基本上花空了,閻王嶺即將迎來十九年前的繁榮景象。

而此時,瑤琴也已經回到了福壽村。

“這宅子是我舅舅留給我的,既是我的宅子,我因何不可以轉賣啊?”豆蓉怒氣衝衝的對忠檜怒吼,“我已經與你和離了,你憑啥站著我的宅子不放手?”

忠檜因著是忠誠的親兄弟,黎洲最終還是給了忠檜一線生機,在將福壽村的奸佞之罪的時候,隻是將忠賢忠檜打了三十板子關了一個月便放回來了。

實指望忠賢忠檜能夠通過這次教訓痛改前非,重新做人,沒想到忠賢忠檜兄弟得知自己的特殊身份不但不加以悔改,更加利用身份作惡多端。

忠檜回來後沒有住處,居然重新回到了豆蓉舅舅留給豆蓉的宅子破門而入,強行占為己有。

“豆蓉,你最好給老子聽好了,隻要你乖乖地帶著孩子回到老子身邊,老子對你之前的罪過既往不咎,否則老子定會給你好看。至於這宅子嘛,老子今後就住在這裏了。”

“這是我的宅子,你給我出去。”豆蓉不想與忠檜廢話,隻想把忠檜攆出去。

忠檜一腳將豆蓉踢倒,囂張道:“你他娘的別給臉不要,老子說住在這裏便住在這裏,你若是在廢話,老子對你不客氣。”

“哦?好囂張欠揍的一張嘴,你不客氣一個試試?”無憂背著兩隻野山雞和一隻鹿穩穩地落在忠檜麵前。

“醜鬼,你莫要多管閑事。”忠檜見到無憂有些犯怵,這個侄女他當真惹不起。

“豆蓉住在我家,吃我家的米喝我家的水,她的事就是我的事,我怎的就成了多管閑事了呢?”

黎洲看在忠誠忠義的麵子上隻是教訓了忠賢忠檜一頓,便放他們回來了,可說是徇私情了。

但是無憂知道,忠賢忠檜雖然是自己的親叔叔,但是他們品格刁鑽,心術不正,終將成為福壽村不折不扣的禍害。

現在忠誠忠義已經取代了燕南飛在百姓心目中的位置,成了陋室小築的主人、福壽村的定海神針。所以,他們是忠誠忠義的兄弟,相當於有了免死金牌,作為最無恥的他們,他們是這樣認為的。

禍害不除,福壽村不得安寧。

無憂對這兩個人恨之入骨,絕不允許他們再次作惡,所以也絕不會縱容忠賢忠檜禍害百姓,禍害福壽村剛剛穩定的局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