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著急,這對祖孫看的出行走江湖多年,怎麽會在這樣歡樂的酒家唱那樣悲涼的歌呢?”經李孝一提醒,眾人才想起,這對祖孫確實有些奇怪。時常在酒家唱歌的人最懂得察言觀色,可是為什麽這對祖孫偏偏要唱這樣悲涼的歌?

他們是想故意要引起一些無賴的調戲,好輕易的引起一些人的注意,他們要引起誰的注意呢?

青青和玉珍畢竟是女子,再怎麽聰敏,還是忍不住慌亂起來。

“小姑娘,不要跟著你爺爺再走江湖唱這些要死的調子了,跟著大爺回去,吃香的喝辣的。”大胡子一手拉起小姑娘白嫩的手,放在手裏毫無憐惜的揉搓著,店中的遊客看著這戲劇性的一幕,絲毫未有反應。

青青和玉珍心裏著急,卻也隻得耐著性子,等著事態,看有什麽發展。

“大爺,大爺,我閨女還小,您饒恕了她吧,她不會伺候你啊。”老者跪在地上拉著大胡子的衣角,神情當真是說不出的可憐,任在狠心的人看了,也會忍不住可憐他們祖孫而去怪大胡子,而這店裏的人,卻個個無動於忠,似乎這種事情已經司空見慣了。

“不小了,不小了,大的很,大的很。”那大胡子絲毫沒有要放鬆小姑娘的意思,鼠目直直的盯著小姑娘高聳的胸脯,仿佛人家並沒有穿衣服。

這小姑娘人長的弱不禁風,毫無反抗之力,隻在大胡子手下象征性的掙紮著,無意義的抽咽著。

“大爺,您行行好,您行行好,我隻有這一個孫女了啊。”老者又在哀求,無限憐憫的目光滑過每一個看熱鬧的人臉上,似乎在渴求有人會去救他們。

“爺,這妞長的不錯啊。”與大胡子一桌的人有幾個放下手裏的杯子,向他們那邊走過去。

“是啊,爺可真有眼光啊。”

對方的人越來越多,老者求人的語氣漸漸弱了下來,有些底氣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