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不會回來,要回來也是找我,不是找她們。”李孝的眼裏已經有危險的氣息了,“你難道以為,我會不顧青青的安慰嗎?”

李孝忽然放大的聲音說服了炎舒,兩人一前一後,飛速在黑夜裏。

走了老遠,到了大街上了。杭州的夜也特別的美,隻是街上很冷清,街道的盡頭,居然還有個老頭子擺著個麵攤,攤子前搖曳著一盞枯黃的燈籠,燈籠麵已經被油熏的快發黑了。蒸蒸白熱氣從一前頭的鍋子裏滾冒出來,發出一陣陣攙人的牛肉香。

守攤子的老漢爬在旁邊的椅子靠上打鼾。

李孝拉著炎舒在那張搖搖欲墜的唯一一張桌子上坐下,輕輕敲了敲桌子麵,麵攤的老漢本就睡的極淺,片刻就清醒過來,走過去冷冷的問:“吃什麽。”

李孝和炎舒對這老漢的態度都是一愣,卻也沒在意。李孝道:“切二斤牛肉,來兩瓶燒刀子。”

那老漢居然“哼”了一聲,慢吞吞的走了回去。不一會功夫,他就端來了東西,味道居然很好,他這裏的鹵牛肉居然不比他們住的那家豪華的客棧的差,而且還嫩許多。

李孝給炎舒倒了一滿滿一杯燒刀子,又給自己麵前的杯子滿上,他舉起杯子,炎舒卻並不理他,他也不在意,自己仰脖子喝了個幹淨才對炎舒道:“我知道,你一直不相信我會徹底死心的陪青青到老,所以一直對我有些意見。”

“哼!”炎舒冷哼了一聲,幹了麵前的酒,不置可否的看著李孝。

李孝又給兩人各自滿了酒,道:“但這一年來,你多少也應該了解了點。”他話一說完,又是一杯酒下了肚子,這燒刀子又劣又烈,透過喉嚨滑進胃裏,全身就相有一團火在燃燒。

“我是問你那個女人是誰,你說這些做什麽?”炎舒也喝幹了酒,自己拿過另外一瓶子,自己給自己倒。

李孝也不勉強他,自己拿著之前的瓶子自琢:“我想回京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