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先生忙拉著青青的手,壓低聲音問道:“你這是幹什麽?”

青青想說話,喉嚨卻發不出聲音,隻是披了一麵淚,淚流不止。她心裏其實是怪自己適才對劉先生的失望,對劉先生的誤會,她看到劉先生那副關心她的樣子時,就知道是自己多想了,劉先生他,還是一如既往,他說那些話,必定是有苦衷的。

“先生,可是有難眼之隱?”青青話前喝了口茶,亦是說的疼痛難忍。

劉先生隻是不說話,他緊鎖著眉頭,看著青青的眼裏滿是一片寒涼,讓青青更是迷糊了,到底哪個判斷才是正確的?

“先生……”劉先生鎖著的眉頭更緊,形成一個深深的“川”字。

他說:“我隻是想告訴你,休要以為我會念及什麽師徒情分放了你,也休要存了什麽僥幸的念頭想逃出去。”他語氣涼涼,震的人心寒:“逃出去的人,或者有什麽鬼主意鬼心思的人,是會受到很嚴厲的刑法的。”

猶如晴天一個霹靂,青青被怔的連呼吸也忘了。

劉先生卻隻是淡漠的疏離:“我知道你很聰明,不過我說過,大智若愚才是真正的聰明。你若是在這裏耍小心思,小心你的命。”他說:“我知道,你一直都是個有主意的,不過在我麵前,還是收斂些的好。”

忽然門口傳來三聲手掌拍擊的聲音,兩人同時回頭,隻見若翾、綠翳主仆雙雙走了進來,拍掌的正是若翾,她滿是春意含笑的睨著劉先生,道:“相公,你果然對主子忠心不二,奴家佩服。”

劉先生卻不驚訝,隻微笑點頭。

“林大小姐,這是你先生親口對你說的,你該信了吧?”若翾看向青青,轉言問到。

青青卻沉下臉,端起碗盞用起未完的飯來。

若翾錯愕中,又是讚賞鼓掌:“林大小姐,果然醒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