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葉流蘇那求助的眼神,許仙還能怎麽樣?

無論如何,心中也是無法忍心眼睜睜看著她被一頭豬給‘糟蹋’了。

而且看她的打扮,在聯想到慶陀那一身的讓人忍俊不禁的大紅袍,又如何猜不到其中詳細?

唯一的疑惑,大概是這女的是自願的還被脅迫的。

當然,無論是前者還是後者,許仙都不會關心。

想清楚之後,許仙便是一腳把豬飛天踹開。

豬飛天正在興頭上,但也不敢反抗許仙的意思,隻能一臉幽怨的靠邊站,心中想的卻是很多,很不靠譜。

早知道這樣就應該快點下手。

現在可好,公子竟然也一眼就看上這個大美女了,這可如何是好,若是公子看上了,那這女的,將來也是自己的頂頭上司了。

可憐自己剛才還對她那樣,我是不是死定了?

豬飛天的胡思亂想不提。

葉流蘇看到一身黑袍加身的許仙,心中立刻便是一緊。

她自然清楚眼前這個家夥並非是後十三師兄,而是實實在在的冒牌貨。

唯一的疑問,便是這家夥為什麽會出現在千機門,而且還是慶陀的洞府,難道,他想行對千機門不利的事情?

她不由的有些擔心起來,但是想到自己現在已經不算是千機門修士,心中又是釋然開來。

總之,此刻她的心中是七上八下,各種胡思亂想連綿不絕,期盼許仙能夠救下自己,有期盼他不要讓那怪異的肥豬對自己那樣。

不過,很快她就徹底的放心下來。

許仙的語氣還算和氣。

隻是詢問了一些無關緊要的話題,便是陷入沉思之中。

她所不知道的是,一個邪惡的念頭正在許仙腦海中慢慢形成,他忽然想到了西行記裏麵,唐師傅在高老莊收服八戒時的情形。

那孫大聖變身成為高老太爺的女兒,將八戒戲耍的團團轉哪一出戲,一隻讓許仙記憶猶新,並且感到很有趣味。

今天何不也演一處。來滿足一下自己的惡趣味?

雖然與葉流蘇沒有什麽交集,但她至少不是作惡多端,品行還算端正。

順便將他解救下來,也算是行一件善事了。

計劃一番之後,許仙便是讓豬飛天將洞府內所有禁製法陣全部恢複。

然後讓他躺在床.上。

用被子將其全身蒙住。

豬飛天滿臉幽怨,好幾次都是出言反對,但是許仙一個瞪眼就讓他徹底認慫。

許仙帶著葉流蘇離開這所謂的洞房。

讓她自己找地方躲起來,而許仙自己,則是返回洞府的前麵,一副沒人事的樣子。

++++++++++++++這一次的喜宴,眾人興致頗高,喝酒一直喝到深夜方才罷休。

慶陀乃是築基期長老,自然不會有人不識趣的提出鬧洞房什麽的。

酒宴一結束,都是紛紛告辭離去。

而原本已經喝的醉醺醺的慶陀,在送走一眾客人之後,便是將自己的幾個弟子支開。

迷離的雙眼中,立刻射出一道精光。

臉上露出一絲yin.蕩的邪魅笑意,轉身向著洞府走去。

進入洞府之後,慶陀隔著法陣,首先探查了一下許仙的情況,見他正在洞府內打坐養神。

便是放心下來,心中生出一股殘忍:等老夫入了洞房,回頭在跟我的好徒弟敘敘舊。

至於那頭肥豬,慶陀根本就沒有放在心上。

話說,野豬成妖,他會相信,但是一頭家豬麽?傲來國還沒有這樣的先例。

就算是豬飛天在傲來國有些小小名氣,但是,世**都以為豬飛天應該是一頭野豬而已。

根本就沒有人會想到,豬飛天實實在在的是一頭家豬。

打定主意後,慶陀便是非常猴急的從另外一個入口進入洞府內,他手中連續打出手訣。

將一道道的禁製法陣打開,複有關閉。

穿過一條條鑲嵌有夜明珠的甬道,終於來到了臨時布置的洞房門口,心中升起一股火熱。

這麽大年紀了還能有如此豔福,讓慶陀如何不心急火燎?

鐵樹開花,也不過如此吧?

打開禁製,慶陀閃身進入其中,看清眼前情況,卻是眉頭一皺。

不過他並沒有過多的疑惑,興許是這小美人等的乏了,先睡下了,這樣也好,免去了喝交杯酒什麽的一些囉嗦。

想到這裏,慶陀嘿嘿一笑,從空間袋中逃出一個小藥瓶,從中倒出一粒粉紅色藥丸。

這藥丸謂曰陰陽合歡丹,乃是男女通用的好東西,男人服用,可壯陽,讓男**展雄風,當然,若是得不到施放,身體某些部位很有可能會直接爆掉。

至於女人服用了麽?

效用大概等同於春.藥。當然,是非常厲害的春.藥,除非是找個男人**,要不然,可是會欲火焚身而亡的。

**雙方一同服用陰陽合歡丹,然後以雙修之法進行修煉,修練起來,事半功倍。

這東西價值不菲,慶陀身上也隻有這一顆,一隻被他當寶貝珍而重之。

今天卻是派上了用場。

將陰陽合歡丹一口吞下,不多會,他那可憎的醜陋老臉之上,便是出現了一絲不正常的紅暈。

呼吸也是變得急促起來,雙目呈現赤紅色。

在他的喉間,一聲類似野獸的嗚咽怪聲發出,然後就見他三下五除二的將身上的大紅袍子脫掉。

露出他那皮膚幹癟,枯瘦如柴的身體。

喉間再次發出一聲類似獸類的低吼,然後仿佛失去理智一般,向著床.上撲了過去。

他動作麻利的將被子一下掀開,一具白花花的身體便是呈現在了眼前。

隻是,看到這白花花的身子骨,慶陀他剛剛升起的一絲欲.望,頓時便如同被迎頭澆下一盆涼水,機靈靈打了個寒蟬。

這,可不就是我那好徒弟後十三帶回來的肥豬麽?

就算慶陀腦瓜子再不好使,也知道自己這是被自己的徒弟擺了一道。

這讓他不由的感到脊背發涼。

但是此刻,他下身充血嚴重,箭在弦上不得不發,要不然那玩意可是會爆炸的。

想想那悲慘的結局,慶陀便是腦門上冷汗直冒。

當下也顧不上那麽許多,伸手便是將豬飛天的肥頭一下按在**,整個人一躍上到**。

怎麽辦?

豬飛天腦袋一片空白,實在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會遇上這樣的事情。

不會真的要拱這老家夥吧?

可他的長相也是在太磕磣了。

現在好像也沒有別的選擇,不拱他,自己的菊花可能就會不保啊。

沒辦法,也隻能委屈俺老豬一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