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雨的結丹,結局必然是悲慘的。

一群鬼卒,如同行屍走肉般的蠶食他的血肉,而他,卻一直處於一種玄妙的空明狀態,對外物恍如未聞。

所以,許仙也懶得去管他,隻是冷眼傍觀。

至於夜郎,則是被許仙直接捆仙索鎖住,然後幹掉了。

過了不一會,豬飛天和小倩也是去而複返,兩人都是安然無事,不過,卻是讓無算子給逃跑了。

當然,無算子的情況也好不到哪裏去,不僅是斷去一臂,而是整個人都差點一命嗚呼,要不是他使出了保命的手段,今天大概也會落得個不得好死。

“公子,你看這是什麽?”

小倩回來之後便是炫耀般的從一隻空間袋中取出了兩顆金燦燦的果子,這兩顆果子,狀似鴨梨,隱有金光閃現,一看就是不可多得的好東西,赫然便是那拍賣會上出現的金丹果。

這大概算是意外之喜了。

“老大,我們什麽時候動身?”

這時候,豬飛天著急的問道,他自然是心急嗚咽山脈的情況,對然這夯貨平日裏沒心沒肺,但是到了關鍵時刻,還是能夠顧得上大局為重。

此時,夜雨那邊的情況也是出現了變化,讓許仙猶豫不決起來。

隻見,夜雨整個人的身體已經被吞啖的麵目全非,其丹田氣海也是被直接破開,天際間元氣動蕩,仿佛空穴來風,氤氳霧氣四溢,形成一個颶風狀。

一百鬼卒盡數被籠罩在內,許仙可以清晰的感覺到,這些鬼卒並沒有什麽危險。

但是,他們一時半會卻是不能脫身,因為他們正在吞噬四散的天地元氣。

真力,法力,元力,一脈相承,且其純度也是成遞增狀態。

元力,乃是結丹士所特有的法力狀態,一般而言,鬼卒若是吞噬元力,一般會因為本體承受不了而導致爆體而亡。

但是由於夜雨正處於凝結金丹的狀態,體內的法力和元力的轉換才剛剛開始。

而所謂的元力颶風,也不過是以法力為主。

如此,一百鬼卒才可以在吞噬之後安然無恙,而且還是一百鬼卒均分,還有其他一些的元力流失,自然不虞有什麽不妥。

隻是這個過程會比較的漫長,不是短時間可以結束的。

許仙也不能放任他們不管,對他們而言,這也是一次機會,一次得以進階鬼將的機會。

相對的,許仙又更加關心嗚咽山脈的情況。

許仙並沒有直接回答豬飛天的問題,而是轉頭向小倩問道:“你能不能修複蘭若寺的那個大型傳送法陣?”

小倩不知道他為何會有此一問,有些疑惑的道:“我雖然沒有見過,但是應該可以修複的,不過啟動法陣需要極品靈石,而且會用到很多的極品靈玉,比如龍紋玉什麽的。”

“那就好。”許仙點頭應道,然後他便將大型飛舟交到了豬飛天的手中道:“你趕緊回去,跟白姑娘說明情況,最好讓她趕緊開始轉移,把人都轉移到蘭若寺去。”

豬飛天不敢怠慢,拿到飛舟,便是一飛衝天,身形瞬間消失在了天空之中。

之後整整一天時間,許仙都守在這裏,替這一百鬼卒護法。

大概一天一夜之後,天地間的混亂元氣終於被一百鬼卒盡數吞噬,吞噬完元氣之後,一百鬼卒都是麵臨趕緊閉關煉化的狀況,許仙自然是將他們收進鬼幡之內。

而那一直在天空中徘徊的彩色祥雲,也是終於不甘心的慢慢消散而去。

一般而言,築基士結丹,都會出現天地異象,而且會持續很長一段時間,從開始結丹直到結束,它們才會退去

做完這些,許仙顧不上休息,便是帶著小倩禦器飛往蘭若寺。

此地距離蘭若寺比較近,而嗚咽山則是要比這裏據蘭若寺遠的遠。

所以,當許仙二人來到蘭若寺的時候,白龍玉尚未帶著自己的人來到,不知道是豬飛天還沒有把消息傳回去,還是他們另有打算。

隻是無論如何,許仙都要嚐試修補這座傳送大陣,以免出現什麽意外狀況,也算是給自己,給自己關心的人留一條後路。

不過,當他到達蘭若寺的時候,他還是看到了自己不願意看到的狀況。

自從蘭若寺發生變故以來,傲來國各大勢力就都有人員常駐這裏,監視著這邊的風吹草動,監視著那座玄之又玄的超級大陣。

當許仙到達之後,他便是遇到了半個熟人,為什麽要說半個熟人,因為此人正是讓他感到很危險的蒙麵女子。

與之相遇兩次,一次實在交換會上一次是在拍賣會上。

許仙記得,這名女子在拍賣會上並未有太多次的出手,不過,每次出手,都是很有針對性,專門拍買一些關於布陣、煉陣的器物。

就連那塊龍紋玉,此女也是有過幾次競價,隻是競價幾次後便是果斷放棄。

“我們又見麵了?”

蒙麵女子見到許仙之後便是笑著說道。

“嗯!你我還真是有緣,不知仙子何故在此?”許仙道。

“跟你的目的一樣。”蒙麵女子淡淡說道。

“哦?實不相瞞,在下隻不過是路過而已,仙子何出此言?”

“嗬嗬嗬,道友真會說笑,若是我沒有記錯的話,道友應該就是拍到龍紋玉的那位豪客了,嘖嘖,出手當真大方還有,你們的變形術很是高明,讓小女子可是大開眼界啊。”

許仙聞言,心中頓時一凜的暗暗警惕起來。

“嗬嗬,雕蟲小技不足掛齒,若當真高明,也就不會被仙子看出端倪了。”許仙打著哈哈道。

隻是蒙麵女子好像並不像跟他囉嗦,直接說道:“你是衝著傳送陣來的,而我的目的也是傳送陣,不若我們合作,一同修複法陣如何?”

“如此自然是好。”許仙陰沉著臉說到,他並不清楚這女子身份,心中卻隱隱感覺有些熟悉,好像是在哪裏見過一般,當然,這裏的熟悉,並不是說之前兩次的見麵,而是在這之前,兩人應該還見過一次。

隻是無論許仙怎麽想,也想起不起來了,這種感覺讓他很是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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