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們,新來的?以前沒見過啊?”

回到王府,迎親隊也沒有了任務,自有好吃好喝的照顧。

許仙正要去洞房‘偷新娘’。

卻是被一個喝的半醉的吹喇叭的家夥給拉住了。

“來,兄、兄弟,喝、喝一杯……”這家夥有點大舌頭。

許仙哪有心情理會他?

“沒空,我上廁所。”

“喝一杯嘛……”

“喝你made頭……”許仙火了,抄起一口鐵鍋,一鐵鍋把這個煩人的家夥拍飛出去:“比他媽灰太狼還討厭。”

++++++++++++++++++++++++++黃七郎今天心情極佳,想到董明玉那如花容貌,而且還是許仙的想好。

這更加激發了他的獸望。

“王爺,還沒拜堂呢?”夏風喝的有點多,卻還沒有忘了正事,拉著黃七郎說道。

“拜什麽屁堂,父皇又不在,來來來喝酒。”黃七郎對此顯然不是很感興趣。

“時候也不早了,該入洞房了。”夏風比黃七郎更著急,標準的是皇上不急太監急,恨不得立刻讓許仙的頭上一片綠油油。

……

許仙悄悄溜到後院,摸準了明玉所在的房間。

眼看就要達到目的地,卻是迎麵走來一隊巡邏的侍衛,這些可是貨真價實的軍人。

許仙不想把事情鬧到,所以,隻能裝作沒看見,悶頭走路,隻希望這些家夥,不要不開眼的找他麻煩。

偏偏事不隨人願。

“幹什麽的?在這裏幹什麽呢?”一個領隊的指著許仙說道。

“呃……上廁所。”

“廁所在那邊。”

“我知道我知道,我這就去,多謝官爺提醒了。”

許仙訕訕的回過頭來往前走去。

就在這時,前麵傳來夏風那令人討厭的聲音:“送新郎入洞房嘍。”

“尼瑪的,看來隻能硬搶了。”許仙臉上露出一絲狠戾之色。

“小倩,去帶明玉離開。”許仙一拍空間袋。

五具銀甲屍如同神兵天降,瞬間接到許仙下達的殺伐命令。

就如同那虎入狼群。

它們鋒利的利爪,直接就把一眾侍衛撕的粉碎。

這一隊侍衛尚未反應過來,便是人員折損過半,當他們反應過來,紛紛抽出腰間長刀,揮刀相向。

叮叮叮……

那鋒利的長刀砍在銀甲屍身體上,就像砍在生鐵之上,火星子直冒,但卻無法傷到它們分毫。

小倩也是瞅準時機,帶著許仙交給她的飛舟,向著明玉所在的房間而去。

此時的許仙也顧不上什麽傷及無辜了。

手中取出筆劍,縱身一躍,便是憑空躍上房頂,前麵,正是黃七郎一眾人所在的院落。

黃七郎又驚又怒,竟然有人敢在這個時候破壞他的好事,怎能讓他不怒,尤其還是在自己家裏麵,這簡直就是赤.裸.裸的打臉。

隻見一人躍上房頂。

他神識大放,雖然看不清對方麵容,但是赫然發現對方的修為是練氣五重。

許仙還不想暴露自己,所以,才將一直壓製的修為徹底放開,以起到迷糊敵人的目的。

“你找死。”黃七郎大怒,伸手向著許仙遙遙一指,頓時,一道淩厲劍光,激射而來。

許仙大吃一驚,點筆劍意驀然激發。

兩道劍光在半空之中轟然相撞。

轟得炸響一聲,無數道星星點點的殘破劍光四處亂飛。

轟!轟!轟!

無論草木磚石,被這些殘破劍光一觸,便如同鮮嫩的豆腐一般,千瘡萬孔。

“奪命書生劍?”黃七郎失聲叫道,他在蜀山之時,便曾聽說過奪命書生的名頭。

這奪命書生,當年曾憑借手中筆劍,打敗當時的蜀山門掌門,在修仙界名噪一時。

隻是後來下落不明。再也無人知曉其姓名,但是作為唯一能夠與蜀山門相媲美的劍修。蜀山門人又豈會沒有聽說過他的大名。

“不對,這是殘破的奪命書生劍……他是我的了。”黃七郎絲毫不掩飾自己雙眸中那炙熱的貪婪。

他雙指並攏,遙遙一揮手,那古劍陡然間在半空中迂回回來,化作一道劍芒,隻取許仙首級。

許仙臉不改色,一拍空間袋,隻見以灰色龜殼在他手掌滴溜溜的打著轉,迎風見長,足有丈許,隨即脫手而出,迎上了那淩烈的劍芒。

噗……

那古劍直接穿透龜殼,但是卻被卡在中間,進退兩難。

許仙抓住時機,手中大筆一揮,橫筆劍意陡然激發:“你給我去死。”

“哼!雕蟲小技。”黃七郎麵色鐵青,對方的實力顯然超出了他的想象,極其難纏,不過,這並未讓他感到絲毫壓力。

他縱身起飛,避開那橫筆劍意,在半空中向著許仙滑行而去,雖然不能憑空飛行,但是短距離的滑行還是能夠輕鬆做到的。

同時,那被困住的古劍也終於脫困,隻見龜殼法器寸寸斷裂,徹底被廢。

遠處的夏風眼角**,他怎麽會不認識這件法器,就連築基士都視若珍寶的法器,就這麽被徹底的摧毀,讓他全身的肉都感受疼痛。

他現在所疑問的是,這龜殼法器為什麽會出現在這個神秘的家夥手中,而他又為什麽偏偏在這個節骨眼上出現。

難道是董明玉和那芐流風都沒有跟自己說實話?

他們明明說自己的空間袋內那巨猿拿走了呀?

這件事情一定查個清楚。

不過,要想把這件事情查清楚,就必須解決眼前的麻煩,之前,他和陳國良一直站在黃七郎身後。

但是黃七郎飛身而起,那橫筆劍意卻是直奔他們二人過來。

“快逃。”陳國良修為比他高,反應也快,速度更加的快。

“我還不想死,我不能死。”這個時候,夏風表現出了超出常人的魄力,他一把抓住陳國良,然後將他狠狠的向後拋去,然後借力向後猛的滑去。

“你……”陳國良怎麽也沒有想到,這夏風竟然會如此狠毒,竟然拿自己當肉盾。

他隻感覺腰部一涼,便是失去了下半身的隻覺。

在他視線可及的範圍內,自己的下本身,竟然在地上跑出去十幾步,才一下撞在牆上。

然後摔在了地上,兀自在那**不已,這也許是陳國良這一輩子見過的最恐怖的事情。

然後,他的上本身才轟然刷摔在地上,他雙目圓瞪,一臉不可思議,用顫抖的手指著滿臉瘋狂的夏風,你你你的說不出話來。

“陳兄,你安心的去吧,我會替你報仇的。”夏風咬著牙,全身顫抖的說道,他全身都被冷汗濕透,說他不怕,那是假的。

陳國良什麽身份?他的長輩可是左統領啊。

若是查出他用陳國良當肉盾,那麽他的下場也不會好到哪裏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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