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葉隻是用力的搖搖頭,不是不能說,也不是不敢說,而是她根本就不知道怎麽去說,她已經不知道她是丫丫,還有伊澤雅知了。

她再一次的使勁搖著自己的頭,搖的她的頭都已經開始發暈,好沉,好重,她真的已經要崩潰了。

“涼葉,”停下手塚國光一手放在了她的臉,阻止她繼續的搖下去,她這是在自我折磨還是什麽?她都不怕把她的脖子給搖斷了。

涼葉的唇微微開合的,隻是,她現在都不知道要怎麽去找回自己的聲音。

她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口上,用力的抓緊了自己的衣服,又是那種感覺,又是那種窒息的感覺。明明這個身體很健康的,隻是為什麽還是那樣的難受的。

她有心髒的,有的,她沒有被沒有奪走心髒的,她的心還在的,不疼的,不疼的,真的不疼的。

“涼葉,清醒一下,”手塚國光輕輕的拍著她的臉,而她的胸口上劇烈的起伏著,似乎都是要喘不過了氣一樣。

“涼葉,”手塚國光的眸子猛然的眯了一下,低頭,就這樣的複住她的唇,將自己的的氣息,全部的渡給了她。

一口又一口,涼葉隻是睜著迷茫不已的眸子,借著他的氣息,她慢慢的鬆開了自己手指。

胸口也在慢慢的平複著。

兩個的唇依然貼著一起,如此的親近,如此的親蜜。

手塚國光的身體微微的一震,深色的眸子裏越發的幽深了一些,而他似乎現在才是發現了什麽,感覺到了什麽?

就在這一瞬間,有些東西如同種子遇了水一股,瘋狂的抽枝生長,再也無法停下了。

離開她的唇,涼葉的手再一次的抓住了自己的胸口,眼睫不時的輕閃在。

不怕,我在。他的手放在她的眼睛,可以感覺她的彎曲濃密眼睫不時的刷著他的手心,再一次的俯身,他貼近她的唇,將自己的氣息再一次送到她的唇邊。

隻是,他似乎是無法離開,她太依賴他,隻要他離開,她就會痛苦,就會喘不過氣,痛苦的無以複加。

閉上了自己的雙眼,睜開時,他的手脫掉了自己的外衣,鞋子,抱著她坐在了**,仍然是將她抱在自己懷中。

“涼葉,感覺到了沒有,我在的,我在你的身邊的,我不會走的,”他很少會去說什麽安慰別人的話,但是,現在的他,隻想去學,學著怎麽樣讓她不這麽害怕。

她的樣子,讓他的心不時緊緊的抽著,隱約間,他知道,這種感覺叫做心疼;。從什麽時候開始了, 在她第一次拉著他的衣服的時候,還是她拿著他的杯子喝水的時候,還是更早的時候……

他就慢慢的無法再放開了她了,他會為她心疼,為她擔心,她是他的尾巴,連在一起的小尾巴。

“國光,”涼葉微微的睜開了雙眼,迷迷湖湖間,隻是感覺自己的身體好暖,她將自己的頭靠在手塚國光的脖子之上,唇無意的識刷過了他的喉結。

“國光,好痛。”她又是在喊疼了。因為,她是真的好疼好疼;

“哪裏疼?”手塚國光手放在了她的臉上,不斷的撫磨著,她不是裝的,因為她的額頭上不斷的會落下很多的汗水。

“這裏,”她拉起手塚國光的手入在了自己的胸口之上,而手塚國光的臉色微微的透出了一種不自然,因為,他的手碰到了屬於女孩的柔軟。

“疼,”涼葉長長的睫毛刷過她的下巴,微微和抬頭,隻是可憐的看著看手塚國光。手塚國光的手指微微的握了下,輕輕的伸手放在她的胸口之上,不時的揉著,漸漸的她表情放鬆了下來,長長的睫毛終於是無力的緊閉了起來,臉色仍然是蒼白無比的,但是,顯然,她已經不再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