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別人都在認真的畫著,而她也不知道要從何問起。

她的臉上有了一抹極濃的失落,真的是很可惜,不見了,她的第一幅作品呢,這樣丟了,她真的是有些說不出來的難受。

當她要重新的畫時,卻是已經不知道自己要畫什麽了,隻是一些無意義間的線條,或粗或細。

但是,卻不是一張畫,也不能稱為一張畫。

中村久美隻是彎起了自己的唇角,臉上有些淡淡的得意,她不高興了,而她就要高興了。所以,她中村久美怎麽可能會讓自己的敵人笑呢。

能夠被這麽多人喜歡,那麽,她也會讓這麽多人去討厭另一個人,那對她而言,其實並不是一件難事,甚至會很簡單。

再次的轉身,她回到了自己的畫上,想要去畫出那幅畫的感覺,但是,無論她怎麽的努力,她畫的依然是中村久美的風格,而不是秋元涼葉的。

涼葉隻是低下頭,走進了網球部裏,她根本沒有任何的精神,隻是坐在那裏,將自己的右手藏了起來,不想被別人看到。

還好,她也是一個左撇子,所以,藏起右手,其實 很容易。

“涼葉,你今天不高興?”菊丸跳在了她的身邊,他剛才已經打了一場比賽,所以,現在他可以休息了。

他將自己手放在了頭後麵,隻是側過頭看著明顯有些失神的涼葉,她平常可不是這樣的,她可是很喜歡和他們一起打球的。

“走了,我教你去打打網球,現在我有時間,”他突然是想起了什麽,不由分說的拉起了涼葉的手。

“痛……”涼葉突然間縮了一下自己的手,手上的水泡甚至都被菊丸給抓破了,帶來一種極為灼痛的感覺。

菊丸大驚的鬆開了自己的手,怎麽會這樣,他沒有用力啊?

“涼葉,你怎麽了,你到怎麽了,你哪裏痛啊?”他嚇的不斷的手足無措,而涼葉隻是捂著自己的手,臉色已經不見任何的點的血色……

她想要說句沒關係,隻是,她隻是緊緊的咬著自己的唇,她怕,隻要他一開口,必是又一聲的呼痛聲。

因為,真的是疼了,很疼……很疼……

她的手瞬間被人抓住,而四周則出現了一陣極大抽氣聲。

“老天,那個叫手嗎?明明是豬蹄,”怎麽會腫出這個樣子的,上麵還可以看到了幾個明顯的水泡,這是燙傷的吧,怎麽都沒有人管,讓她一直這樣傷著,這傷明明不是才有的才對。;

“為什麽不說?”手塚國光的聲音在她的耳邊響起,而他的手則是用力的握緊她的手,不這,卻是沒有再弄疼嗎?

為什麽不說,他們有機會給她說了沒有 ,那個時候,他們沒有一個人看見她其實也是被燙傷了,甚至要比中村久美還要嚴重很多。

她們讓她道歉,她道了,他們讓她長大, 她就長大,隻是,長大真的就會是那麽容易嗎?

“走,我帶你去醫務室,”手塚國光拉起了她的手向外麵走去,而涼葉隻是用力的拉下他的手,

“不用,我自己會去的,”她握著自己的手,獨自的走了出去,她已經習慣了依賴,所以,她要學會忘記這樣的習慣。

手塚國光隻是看著她的背影,剛想要跟上前,卻是被不二周助給攔了下來,“手塚,給她一點自尊吧。”

“你沒有發現,她現在臉上已經沒有笑容了嗎?”

“你真的沒有發現,她的手受了那麽嚴重的傷嗎?”不二周肋睜開了自己的雙眼,眼底氤氳一片冰藍的顏色。“不對,是我們都沒有發現,中村的手指大家都知道了,也不知道是怎麽怎麽知道的,但是,秋元的,我們是不是太過失敗了。”

不二周助無奈的一笑,笑意中帶著一些淡淡的出神,“一個努力讓別人知道,一個努力去隱藏,其實,她現在很努力的,所以給她一點空間吧 ,不然,她可能會痛苦的。”

“我明白了,”手塚國光閉上了自己的雙眼,轉身,大家繼續的訓練吧。

而他說完,轉身走出了網球部,他不可能放下她的。/

中村剛想跟上,不過卻是被不二周肋擋了一下來。

“中村,你去可能不太適合吧?”而他眼睛放在了中村的手指之上,已經找不到一點點的紅痕了,她傷的可是真夠輕的。

“中村,我聽說,那天你是因為秋元而受傷的。”他眯起了雙眼,似乎隻是無意的問著。

“是啊,不過,我相信她不是故意 的,”中村久美握緊了自己的自己的手指,一幅大度的樣子。

越前龍馬壓低了自己的帽子,走過她。

“會有人那麽笨,把自己燙的會別人更重嗎?不是傻子,就是白癡,中村學姐,你還真的是差的遠了。”

而其它的人似乎也都是聽出了他的話中之間的話。

中村久美的臉色則是一僵,有些不自然的笑起。

“越前說的什麽話,我說過了 ,她隻不小心的……”

而越前龍馬隻是回頭,“我有說過她是故意的嗎?中村學姐,你不要總是在重複那個故意 ,因為,故意的另一麵就是有意的 。”

“你的意思就是這樣的。”

越前龍馬的說話向來直接,而且一針見血。

“我沒有,”中村久美大聲的反駁。

“解釋就是掩飾,”越前龍馬又是一句,成功的賭的中村久美啞口無言,而她這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不留口德的孩子,他對於學姐都是如此的嗎?

“想讓越前說好聽話,那是可能的,”桃城雙手環住了自己的胸口,“他都曾今叫過我這個學長野豬呢,更何況是別人。”

“你說對不對,海堂蛇?”

而海堂隻是瞪了一眼越前龍馬,,

“嘶……”

乾貞治隻是翻開了自己和筆記本,然後手放在了自己的眼鏡之上,原來如此啊。他喃喃自語著,不知道他的如此指的是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