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社團活動結束以後,她收拾好了自己的東西,走了出去,立海大的學校裏,到處都是來來往往的學生,大家穿的都是相同的製服,也沒有一個人會多看她一眼,果然,她來這裏是對的,如果是在青學,可能她現在已經是被所有的人眼光給殺了,也說不一定。

她轉到了一個方向,並不是回去的路,隻是向立海大的網球部走去,站在了比起青學要大了好幾倍的網球部的外麵,她隻是站在那裏,並沒有走進去,這裏的這群少年也是這樣愛的網球,就如同青學的他們一樣。

她隻是看了一會,看著那個叫做切原的人,還有真田,那個就是被她當成大叔,自然還有那個隻要在球場上就會成另外一個人的幸村精市。

她轉身,向校門口走去,他們打網球很快樂,而她畫畫也會很快樂,用自己的努力去換取快樂,真的很好。

微微的眯了一下自己的雙眼,隻是因為眼前的陽光並不算強烈,但是,卻是讓她無法睜開雙眼,或許與陽光無關,隻是她的眼睛有些淡淡的酸意。

她將自己的書包拿在前麵,步子似乎早輕快了很多。

“真田 ,你又在看她了?”幸村精市的將自己的球拍拿在手中,走過了他,而他們之間的比賽,是真田輸了。

“恩,”真田收起了自己的球拍,而他的輸球與分心無關,隻是因為,這個人是幸村精市,獨一的無二的幸村精市,立海大的部長。那個對網球如自己的生命的幸村精市。

“你還真的是認真,真田,你似乎對那個女孩過分的關心了?”幸村精市坐在休息椅上,偏頭看著坐在一邊的真田,唇角笑意清淡,似乎又是平常的幸村精市了。

“你不也是?”真田反問了一下他。

“她,我也隻是因為你,”幸村精市微微的笑著,隻不過,在看到了場內的某個人又是在吃蛋糕時,臉色沉了起來。

“文太,你不要那麽難看,這已經是你吃的第三塊了。”

文太卻是一口將蛋糕咽了一下去,“其實,我還有兩塊沒有吃呢?”不過,他在看到真田警告的眼神之下,隻好是閉上了自己嘴巴,拿起了自己放在了一邊的球拍,不過,又是給自己的嘴裏塞了一塊泡泡糖,然後吹了一個極大的泡泡。

他愛吃,當然這也為了身體需要,因為他需要很多的糖份才行。

這可是她的力氣。

遠處的夕陽落下,如同一層薄薄的金光一樣,落在了所有人的身上。

涼葉回頭,似乎連她的頭發都是變成了一種金色。

她走的更快了一些。

而直人家,也就是她所住的那一家,此時,裏麵多了一位特別的客人。

她走進去,意外的感覺到時一種極為熟悉和氣息,

像是本不存在的風信子一般,她低頭,看到了端坐在客廳裏的少年。

金色的鏡片下,一雙清列的雙眼看著前方,而他的手中端起了一杯茶。他也是感覺到也有人的走過。

回頭,深色的眼睛對上了深色的眼睛,會讓人偶而的想起了幾個字。

一眼萬年,真的是可以說是一眼萬年。

“國光,”她走近,坐在他的身邊,抬頭看著他依舊清冷的側臉。

“你忘記了一樣東西,我給你帶來了,”他從身邊取來了一個杯子,上麵有著一條紅色的小魚,那個是,涼葉的杯子,確切的說是,他送給涼葉的杯子。

“謝謝,”涼葉的雙手捧著自己的杯子,眼內終是有了抹極淡的笑容。

“這裏有爺爺為你帶來的東西,”手塚國光將一個盒子放在了她的麵前,你不要怪爺爺,他這樣隻是為了你好。手塚國光說著,伸出了自己的手,像從前一樣將自己的手放在了她的頭發上。

“不管事實如何,我隻是相信,那個涼葉,”他的手移到了她臉上,她的臉色比起在手塚家時,似乎是要暗上了很多,他知道她不能適應這裏,但是,她又必須去適應,因為他們沒有證據, 沒有證據,證明那畫是她的。

所以, 她就隻給在這裏,遠遠的離開那個或許會傷害到她的地方。

手塚國光的手指輕輕的滑過了她的臉頰,女生的臉都是這樣柔軟的嗎?而他的指尖感覺到了一種極涼的濕度。

他低下頭,看著她的眼睛緩緩落下的淚痕,女生也是這樣愛哭的。

“我還以為你不哭了,原來還是這樣,”他的手指擦掉了她的眼淚,可是,很快的又有很多落了下為,怎麽哭也哭不完,怎麽擦也擦不完

“你還真的是很愛哭”,他微微的皺起了自己的眉頭,對於安慰別人,顯然他的經驗是零,尤其是對於一個女孩。

涼葉抱住了手塚國光的腰,將自己的頭埋在他的胸口之上,他相信她,真的相信她?,原來,信任會是這樣一件美好的事情,他信她。

她隻是感覺自己的心裏極暖,而她抱著這個身子也是極暖。

清冷的過分的少年,但是,卻是有著同他的外表相反的溫暖。

手塚國光愣了一下,不過,最後手仍然 放在了她的肩膀之上,他們並不是第一次,隻是感覺這個女孩現在或許不止是他的責任了。

還有一些奇怪的感覺,他還然是在思考中,或許很快的就可以知道了。

“涼葉,記的我說過的話,”手塚國光的手放在她也肩膀上,然後用力的環緊,記的,“如果你走丟了,那麽,記的,隻在站在原地等我就行了,我會找到你的,一定會的。”

他低下頭,認真看著她的雙眼,被淚水滑濕的臉,更加的清亮了很多。

“恩,”涼中用力的點了一下頭,再一將的抱緊了他的腰。這個懷抱她真的是很喜歡,如果可以永遠 的呆下去就好了。

“國光,你下次什麽時候來看我,我想你,”她在他的胸口前留戀的說著,人還沒有走,她就已經開始開始想了,如果他回青學了,那麽,她不是會更加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