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就當我沒說,”她搖了一下自己的頭 ,走了出去,

手塚國光將那一對護腕收好,卻是比平常多了幾分的上心。

他將百葉窗輕輕的拉了下來 ,此時,天邊很模糊,鉛藍色,接近傍晚的輕輕淺淺時間裏,他的心緒開始在慢慢的平複了起來。

他將自己的手放在了放下了半格的百葉窗上,手指發緊,骨節清白。一抹疑惑留在了他用力抿著的唇線上,很深,很沉。薄硬的鏡片上透著他堅定卻平和的眼神,最後隻有一種說不出來的空淨。

他站了起來,走了出去。

母親在廚房是裏,爺爺正在生氣,可能是在想著要怎麽把她怎麽辦,是捆起來,還是直接打包送上飛機直接丟掉加拿大去,爸爸正在他的報紙,估計已經翻了三四次了。

直到沒有留意時,他已經走到了那個房間的門口,和式的白色門,隻要一堆就可以進去,他站在外麵,的,手放在了門口,停頓幾了秒鍾,然後敲門。

涼葉放下手中的書,請進,並不算大的聲音,恰好可以被外麵的人聽到。

她的手揉著自己的腿,長時間不動,有些麻了。

門被推開,她仍然是揉著自己的腿,隻不過碰到了腿上,卻是疼的她微微的皺了一下眉,她還沒有來的及去看進來的是誰,一雙溫熱的手掌已人握緊了她的手。

她手心裏的冰涼傳到了他的身上,而他的手中的溫暖卻是傳到了她的心裏。

“你不是扭傷的,不要亂動,”幹淨而又是帶著命令的聲線,涼葉眨了一下自己的雙眼。然後隻是悶悶的點了一下頭,隻是會很麻,而且是很不好受。

手塚國光鬆開了自己的手,卻是低下頭,看著涼葉極亮的雙眼,她的雙眼清澈無比,輕易就可以被人看透所有的心思,所以,她現在還不會隱藏。

涼葉輕輕的眨了一下雙眼,手不由自主的又是拉住了他的衣服。

“對不起,把你的護腕給弄髒了,”她的聲音極輕,裏麵有著太多的抱歉,都是她不好,本來那是一件十分的好的禮物的,隻是現在是這樣的給他了,一點也不好。

“那個不重要,”手塚國光的並沒有阻止她的動作,她這樣都不知道是第幾次了 ,他的手突然放在了她的肩膀之上。

涼葉抬頭,看到了少年極為冷清的眸子,隻是為什麽他的聲音卻是讓她有種一種錯沉,他在擔心她,一種很細微的擔心。

“恩,”她微微的張了一下唇,手指卻是更加的用力了一些,她是涼葉,秋天風涼了的葉子,她的外有不堅持,她的心也不堅強。

秋天裏的葉子,飄落間,無言,無力,寂寞,無助。

“涼葉,我說過了,這個世界上沒有一樣東西是比你的生命更重要的,而你也不是孤單的, ”少年的音質已經是趨於了一種成熟穩重,他嚴謹,果斷,剛強,冷漠。他似乎就是如此,隻是事實卻並不是的。

涼葉的手指鬆了一下,手轉而放在了空中,最後握了起,然後放在了放了下來,腿上依然是可以感覺到一種疼,屬於腿間扭傷的傷痛,至於,手上的卻已經可以忽略了。

“今天我見到了一個女孩,她跟我長的一模一樣,她說我叫作伊澤雅知,隻是,我到底是誰呢,是秋元涼葉還是伊澤雅知,為什麽,我都是感覺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