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理她,她愛哭是她的事。”手塚國光聲音冷清的要命,伊澤雅知跟她沒有關係,伊澤家跟她也沒有什麽關係,她姓秋元,叫秋元涼葉。

伊澤雅紀的臉一陣紅一陣白,簡直是精彩極了,因為事情真的發展的到好像是她在自取其辱一樣。

“原來,資料有時候真的是會出錯的,比如,從前認為對的,現在才發現一直是錯的。“乾貞治翻開了自己的筆記本,手指動著,在翻出了一頁中,用筆滑出一道,有時人們的眼睛會蒙蔽了自己,就如同現在一樣。

他轉過身,向裏麵走去,不過,卻是突然回來,“手塚,我們應該進去了,鍾聲已經敲了88下了,他說完,又是一聲……哦,不對,89下了。”

“恩,我知道了,”手塚國光向跡部景吾輕點了一下頭,然後拉著涼葉的手離開,涼葉揉著自己的雙眼,早知道就不哭了,難受。

我總是感覺有些奇怪了,一名帶著眼鏡的少年說著,寶藍色的雙眼內有些思索。

“你說對了,忍足,”不二回頭,眯起了雙眼依舊溫和,“她不是你們認為的那個人,準確的來說,她這裏,……”

不二指著自己的頭,“據說是被什麽重物砸了一下,所以,她什麽也不記的了,而確實是不認識你們了,所以,你們所有的責備,對她都是不公平的。”

“因為,她確實是什麽也沒有做。”

“還有,不要再惹她,不然,手塚可能會打人的。”

不二笑笑離開,阿乾說的很多,果然,他也有錯的時候呢。

不過,看起來,仍是很好玩的。

忍足的手從自己下巴上放下來,原來是這樣,怪不得總是感覺有什麽不一樣了。

“跡部,可能是你的那顆網球把她給砸傻了吧?”忍足隻是挑了一下眉頭,如果真的是這樣,那麽就算了吧,忘記了未嚐不好 ,

隻是他真的不明白,她怎麽可能會和青學的人在一起,而且看樣子, 青學的人對她還是那樣的維護,就連那個平常冷的要命手塚國光也是如此。

涼葉,秋元涼葉,果然,如他們所願,這個世界上是已經沒有了伊澤雅知了,隻是,為什麽,他卻是有了一種很奇怪的感覺。

“忍足學長,我感覺很奇怪啊,”軟軟的金色黃頭發貼在額頭上,那個一直都是沒有說一句話的少年將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口上。

“怎麽了,長太郎,你又是想起了什麽?”忍足奇怪的看著他。他不會又是需要發好心了吧。

“忍足學長,”鳳長太郎直接拉了一下忍足的衣服,“真的是那顆網球把她給打傻的嗎?”他指了一下自己的頭,“那個時候,她流了好多血呢。”

等他再回去時,那裏隻有他的一件衣服了。

“應該可以是的,否則我是真的不知道,她怎麽可以變成這樣,畢竟,跡部的力量可是真的不小呢。”

“還真的是狠,她流了好多血的,”鳳長太郎有些埋怨的看了一眼跡部,就算是再怎麽生氣,也不能出那麽重的手吧,現在伊澤雅紀沒有事,但是,伊澤雅知卻是出事了。不是傻子,也是差不多了。

“嗬,你想的真多,、長太郎 ,他並沒有那樣冷血的,當時,他其實是回去過的,不過同你一樣,他也是沒有找到而已。”

“畢竟那家夥,有時隻是太過高調與壓抑了一些而已。”

兩個人旁若無人的說著話,他們口中的他,還有那個人,顯然針對的都是同一個人。那就是跡部,整個冰帝學院被稱為帝王的少年,跡部景吾。

“真是不華責的兩個人,竟然在本大爺的麵前說本大爺的壞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