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9章 吃醋

雖然,蕭寶曼不可能,就這樣放任嶽兒不管,但是,畢竟,蕭寶曼更加不想,讓拓跋恪抓住自己的軟肋!

“嗬嗬!”於是,蕭寶曼便故作無所謂的樣子,開口說道:“嶽兒與我,都已經說了那麽絕情的話了,我是有多麽的不知所謂啊,居然,還會這樣不在乎身份的,去幫著嶽兒?難道,我就這樣的自降身份嗎?”

“好歹,我也是個公主啊?我怎麽可能,會自降身份,幫著一個奴才呢?”蕭寶曼淡淡的笑了笑,然後,開口說道:“既然,如今嶽兒已經,是皇太子你手下的人了,那麽,你想怎麽對待嶽兒,甚至是處置嶽兒,都是與我無關的!”

“好啊!”拓跋恪聽了蕭寶曼的話,顯然,是不相信的,他站起了身子,淡淡的開口,說道:“既然,你都已經這樣說了,那麽,我要怎麽處置嶽兒,你肯定也是不會在意的吧?”

“那是你自己的事情,我自然是不會在意的!”蕭寶曼盡量,讓自己看起來淡然一些!

“來人啊!”突然,拓跋恪對著門外,大聲呼喊了一句!

很快,便傳來了開門聲,隨後,一個小廝,便出現了拓跋恪的麵前!

“奴才,參見皇太子!”小廝對著拓跋恪微微躬身行禮,然後,輕聲開口,說道:“不知,皇太子有什麽吩咐!”

“剛剛出去的那個侍女嶽兒!”拓跋恪冷冷的吩咐道;“杖刑三十!”

“是,奴才遵旨!”小廝聽了拓跋恪的話,便趕緊點頭應著了!

“你說什麽?”然而,蕭寶曼卻有些不滿意了,他立即開口,質問道:“剛剛嶽兒做錯了什麽,他那麽信任你,你怎麽可以這樣隨意的,就對他進行懲罰呢?”

“嗬嗬!”拓跋恪有些好笑的,看著麵前的蕭寶曼,隨後,便輕聲開口,說道:“嶽兒剛剛對我不敬,我現在是他的主子,責罰他,應該也很正常吧!”

“嶽兒哪裏對你不敬了?”蕭寶曼就知道,拓跋恪是這樣的嘴臉,他趕緊繼續開口,說道:“剛剛嶽兒對你,是那麽的衷心,可是,你怎麽能夠,這樣踐踏他的一番真心呢?”

“我是他的主子,我說他有錯,他就是有錯!”拓跋恪十分的霸道,當然,他這樣做,也是故意做給蕭寶曼看的!

“這個世界上麵,怎麽會有你這樣的人?”蕭寶曼十分的同情嶽兒,就是因為和自己生氣,他就這樣胡亂的做了決定,非要跟在拓跋恪的身邊,現在好了,隻不過是一轉眼的時間,竟然,就要遭受這些的痛苦?

“嗬嗬!”拓跋恪重新蹲下了身子,湊到了蕭寶曼的麵前,輕聲開口,說道:“現在,嶽兒是我的人,我想怎麽處置她,我就怎麽處置她,而你,沒有說話的資格!”

蕭寶曼強撐著身子,慢慢坐在了板上麵,然後,他直直的注視著麵前的拓跋恪,突然像明了一個問題,他輕聲開口,說道:“我知道了,你之所以,會這樣對待嶽兒,其實,都是在報複我,對嗎?”

“畢竟,從一開始,從你在南齊,出現在我麵前的時候,你的目的,就一直都是在報複我?”蕭寶曼心中十分的不解,拓跋恪為什麽,要這樣的憎恨自己呢?

“是啊!”拓跋恪對於蕭寶曼的質問,沒有絲毫的反駁,竟然,直接點頭同意了,他淡淡的開口,說道:“我就是在報複你,可是,你又能怎麽樣呢?”

“好你一個拓跋恪啊?”蕭寶曼簡直都有些,無言以對了,好歹,拓跋恪也是北魏的皇太子啊,可是,為人竟然,這樣的不講道理,甚至,還非常的卑劣,真不知道,這樣的人,是怎麽能夠成為,一國之君的!

“嗬嗬!”拓跋恪看著蕭寶曼,那一臉十分惱火,但是,卻又無從發泄的模樣,心中格外的痛快,他繼續開口,說道:“我想,有嶽兒在我的手裏麵,在去北魏的這一路上,你一定會,乖乖的聽我的話吧?”

果然,這才是拓跋恪的目的!

“拓跋恪!”蕭寶曼看著麵前的拓跋恪,十分不解的開口,說道:“我真的,非常的想不明白,你為什麽,會那麽恨我呢?當初,明明是你先背叛我的,是你,將我當成了一個棋子,欺騙了我的感情,所以,我才會想盡辦法,去逃離你的,但是,你現在憑什麽,要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子,說是我背叛的你呢?你憑什麽這樣說我,難道,你的良心就不會痛嗎?”

“蕭寶曼!”拓跋恪聽了蕭寶曼的話,心中更加的惱火了,“你別忘了,你是在我最痛苦的時候離開的!”

這一點兒,拓跋恪說的沒錯,當時,蕭寶曼是趁著,拓跋恪的母親被賜死了,趁亂逃走的,那個時候,拓跋恪應該是最脆弱的!

“你不是,還有你的於夫人嗎?”蕭寶曼淡淡的開口,說道:“你那麽愛護她,他也那麽愛你,在你最無助的時候,自然,於夫人是日日夜夜,都好好的陪伴著你的,這一切,與我又有什麽關係呢?”

“你吃醋了?”拓跋恪聽了蕭寶曼的話,不禁嘴角微微上揚,仿佛抓住了什麽把柄一般!

“我怎麽可能,會吃你的醋呢?”蕭寶曼聽了拓跋恪的話,直接開口反駁,最後,為了證明蕭寶曼沒有吃醋,他還非常鄭重其事的開口,說道:“拓跋恪,你仔細想想,這段時間以來,你對我做出來的那些事情,已經不可能,讓我們回到當初,在青州城的時候了,我是絕對不可能,在對你這樣的男人,有任何心動了!”

拓跋恪聽著蕭寶曼的話,那是非常絕情的話語,不過,拓跋恪也明白,拓跋恪的一聲,已經有了於夫人,即便,會再娶幾個妃子,也絕對不可能是蕭寶曼了,因為,蕭寶曼是未來的,北魏皇帝的妻子,也是自己名義上麵的母親,一切都已經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