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7章 分析

“誰知道,你喝醉了之後,我會做些什麽呢?”拓跋恪得意的笑了笑,自己飲下了一杯酒,同時,目光也都是,直直的盯著蕭寶曼的!

不得不說,這樣的話語,配上這樣的眼神,讓蕭寶曼的心中,有些擔憂了,是啊,在這樣的人麵前,讓自己喝醉了?那不是羊入虎口嗎?

“切!”隨後,蕭寶曼便直接丟下了酒杯,然後,滿是厭惡的開口,說道:“真是想不明白,你們這些人,為什麽總是喜歡喝酒呢?這種東西,味道那麽刺鼻,經過喉嚨的時候,也是那麽痛苦,為什麽還是要喝?”

“不知道啊!”拓跋恪淡淡的開口,說道:“或許,人們是想著,體會一下,什麽叫做醉生夢死吧?!”

“醉生夢死?”蕭寶曼對於這個詞語,非常的感興趣,突然之間,他都有一種,想要醉生夢死的感覺了,“那種感覺,一定很好吧,什麽都不用想,隻要自己開心就好,感覺,和升仙差不多吧?”

“不知道!”拓跋恪微微搖了搖頭!

“不可能吧!”然而,這個話題,蕭寶曼卻不敢相信拓跋恪,他死死的盯著拓跋恪,開口問道:“你一個大男人,平日裏,不是最喜歡喝酒了嗎?難道,酒沒有喝醉過的時候?”

“我是個男人,但同時,我也是個軍人!”拓跋恪的臉上,突然多了幾分嚴厲,“在軍隊當中,是不可以過量飲酒的,最好,是不要碰酒!”

“哦!”蕭寶曼點了點頭,這一點兒,他是可以理解的,畢竟,在軍隊之中,隨時都有可能,會麵對敵人,要進行作戰,自然,如果總是喝酒,每天都是醉醺醺,那還怎麽帶兵打仗啊?

“聽你這麽一說,我倒是覺得,你也很可憐啊?”蕭寶曼毫不保留的開口,諷刺道:“像你這樣的人,最重要的,就是不能讓旁人,抓住你的錯處,所以,他更要時刻保持清醒,讓自己睜大了眼睛,不被人抓到把柄,你活得,一定很累吧?”

果然,蕭寶曼的話一出來,拓跋恪的臉上,就有了些許的變化,他自己的生活,的確很累!

“嗯,現在想想,是挺累的!”拓跋恪難得,放鬆下來了心情,就好像,是和自己最好的朋友,坐在一起聊聊天而已,就這樣簡答的聊天!感覺也是挺好的!

“既然,你活的那麽累,為什麽,就不能夠改變一下,自己得生活方式麽?”蕭寶曼看著麵前的拓跋恪!

“怎麽改變?”拓跋恪淡淡的詢問!

“比如說,改變一下你的追求!”蕭寶曼仔細想了想,“改變一下,你對這個世界認知,或許,在這個世界上麵,有許多東西,比權利要好的多!”

“你說的,也算是有些道理,但是,我並不接受!”拓跋恪冷冷的笑了笑,然後,有些無奈的開口,說道:“準確的說,是我這樣的身份,不允許我有任何的改變,我生再皇家,自然,這一輩子,都是要圍著皇權轉的,不是擁有皇權,便是失去生命,這是所有的皇家人員,一出生,就要麵臨的事情!”

“所以,從一出生,你就一直都在謀劃著,如何得到那個皇位嗎?”蕭寶曼覺得有些不可思議,難道,隻因為出生在皇家,所以,從小就必須,要接受這種思想,不能有任何孩童的時間,隻能時時刻刻,都謀算著哪個位置嗎?

“可以這樣說吧!”拓跋恪長舒了一口氣,顯然,也是有些無奈的!

“那我可真是要,好好的同情一下你了!”蕭寶曼這一句話,絕對是真心的,一個從來都沒有過童年的人,那該是多麽悲催的事情啊!

“不必,我不需要任何人同情我!”然而,拓跋恪卻直接拒絕了,他淡淡的開口,說道:“隻要,我登上了帝位,那麽,所有的一切,便全都是我的,我擁有至高無上的權利,我可以隨意做任何的事情,這種感覺,你旁人所無法體會的!”

“是嗎?”蕭寶曼有些不信任的冷笑,“你真的覺得,隻要有了權力,就可以隨意的,掌控所有的事情,所有的人物嗎?”

“當然!”拓跋恪很是自信的點了點頭,對於蕭寶曼話中的質疑,他是沒有放在心上的,畢竟,蕭寶曼隻是一個女人,女人能夠懂什麽啊?

“你真是太天真了!”蕭寶曼覺得拓跋恪的話,很是好笑,他滿是諷刺的開口,說道:“你看看我那個哥哥蕭寶融,他倒是當了個皇帝,帝位也是真實存在的,可是,他在南齊的朝堂之中,說什麽話,做什麽吩咐,有人聽嗎?這樣的皇帝,真的不明白,分明就是個傀儡,能有什麽好高興的啊?”

“蕭寶融不同,他是被蕭衍,直接扶持登帝!”拓跋恪搖了搖頭,解釋道:“蕭寶融自身,原本就沒有任何的勢力,所以,蕭衍才會去扶持他,如今,在蕭衍的眼中,蕭寶融隻不過,是個提線木偶罷了,一個任人擺布的皇帝,自然,不可能有任何的權利!”

“你等著吧,遲早有一天,蕭衍就會將蕭寶融,從帝位上麵趕下來的!”拓跋恪看向了蕭寶曼,繼續開口,說道:“到那個時候,蕭衍才是真正的帝王,而我,也會成為,和蕭衍一樣,非常強勢的帝王!”

“你說的,也有些道理!”蕭寶曼對於蕭寶融的事情,並不是很了解,聽了拓跋恪的分析之後,竟然莫名的,點了點頭,甚至還非常的認同!

“雖然,你有幾分小聰明,但是,你到底也隻是個女人!”拓跋恪看著蕭寶曼的樣子,輕聲笑了笑,心中想著,或許,有一天蕭寶曼,可以成為自己的,左膀右臂,陪自己一起擁有,至高無上的權利,但是,可惜了,蕭寶曼的身份特殊,當然,如果蕭寶融可以,一直都是皇帝,那麽,也不是說一點兒可能都沒有的,但這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