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1章 天亮了

“是不適用,還得我自己說了算!”蕭寶曼毫不在意的開口,說道:“而且,有什麽樣的生活,就過什麽樣的生活,如今,我連蕭綜的麵,都還不能見到呢,你跟我說這些事情,是不是太早了?”

“嗯,是有些早了!”拓跋恪微微點了點頭,然後,便對著外頭,大聲嗬斥了一聲,說道:“準備些熱水送過來!”

“是!”外頭的人,一聽到拓跋恪的吩咐,便老老實實的應著了!

“我睡著的這段時間,你們之間,是不是有過什麽交談啊?”蕭寶曼對於,外頭的人對拓跋恪,竟然是言聽計從的,不禁,心中有了一些好奇,他開口詢問道:“他們這那麽,這麽聽你的話啊?你嚇唬他們了?”

“我是皇太子,讓他們聽我的吩咐,有什麽錯處嗎?”拓跋恪非常的跋扈,說話也都是趾高氣揚的!

“沒錯!”蕭寶曼知道,拓跋恪是不想,對自己說那麽多,索性,他也懶得多問了,反正,自己能夠過得,舒舒服服的也就算了!

熱水很快就送來了,蕭寶曼簡單的洗漱之後,隨便梳了一下頭發,將頭發簡單的束在了腦後,身上的衣服,也換成了非常簡單樣式的紅色裙子,整個人看起來,簡單大方,在行動上麵,也方便了許多!

“這身打扮不錯啊!”蕭寶曼從帷幔後麵,換好衣服出來之後,剛好對上,正盯著自己看的拓跋恪,“很合我的口味啊!”

“吃飯都堵不上你的嘴嗎?”蕭寶曼沒好氣的說了一句,然後,便開始認真吃飯,畢竟,肚子也實在是餓了,總是要補充一些能量的啊!

接下來的時間裏麵,蕭寶曼和拓跋恪,就這樣兩個人,一直都呆在同一帳篷裏麵,大眼瞪小眼,雖然,偶爾拓跋恪,也會調侃蕭寶曼幾句,但是,蕭寶曼大多數,都是當做什麽都沒有聽到的,因為,隻要一看到拓跋恪就已經夠煩了,自然,也沒有心思,和他多說廢話了!

時間多的很快,一天一夜已經過去了,在這段時間裏麵,日子也非常的清閑,整天就是呆在帳篷裏麵!

和往常一樣,蕭寶曼吃過了飯之後,就直接躺在**,讓自己進入,深深地睡眠之中!

然而,他才睡了沒有多久,突然,聽到有人在耳邊,正在輕聲呼喚自己的名字,並且,還輕輕搖晃著自己的身體!

蕭寶曼睡的迷迷糊糊的,睜開了朦朧的雙眼,看著麵前的拓跋恪,很是無奈的開口,說道:“你又要做什麽啊?不是說好了,今天要我睡床的嗎?”

“別睡了,趕緊起來!”然而,拓跋恪的臉色,卻是異常的堅定,甚至,還帶了幾分的嚴肅,說話的時候,也是非常的刻不容緩,似乎,是遇到了什麽重要的事情!

這樣的狀態,讓蕭寶曼一下子,便睜開了眼睛,他直接坐起了身子,滿臉震驚得,看著麵前的拓跋恪,開口詢問道:“怎麽了?發生什麽事情了嗎?”

“我的人馬上就要來了!”拓跋恪看著麵前,已經逐漸清醒過來的蕭寶曼,他趕緊開口,做著解釋,說道:“你趕緊準備一下,等一下,可能就會,發生一場戰亂,待會兒,我們必須要趁亂,從這裏逃出去!”

“真的啊!”蕭寶曼一聽,總算是,可以不用再,旁人的監視下過日子了,心中自然是高興地,這段時間裏麵,蕭寶曼就連,這個帳篷都不能出去,整天這樣悶著,肯定是會受不了的!

“當然了,你趕緊準備一下!”拓跋恪不想和蕭寶曼多說話,吩咐過之後,便繼續閉目養神了!

“好!”蕭寶曼知道,可以離開這裏了,心中自然是興奮的,而且,他也並沒有覺得,這對於自己,不是一個好機會,畢竟,等一下如果,真的會有戰亂發生的話,那麽,蕭寶曼大可以,趁著這一次機會,從中悄悄逃走,溜出去,也不是不可能的啊?

蕭寶曼給自己,換上了一身,簡單的褲裝,少了裙擺的束縛,活動起來的時候,也就方便太多了,隻不過,唯一不足的地方,就是衣服的顏色,依舊是紅色的,這無時無刻,不再提醒著蕭寶曼,他是一個新娘!

一切都整理好之後,外頭依舊非常的平淡,沒有任何的動靜,於是,他有些沉不住氣了!

蕭寶曼來到了拓跋恪的身旁,滿是疑惑的開口,詢問道:“你剛剛說得,是不是真的啊?怎麽這麽久都過去了,外頭還是一點兒動靜都沒有啊?你的人,不會出現什麽差錯吧!”

“當然不會!”拓跋恪淡淡的看了一眼蕭寶曼,然後,繼續開口,說道:“我知道,這一次回到平城,不是什麽簡單的事情,所以,我特意準備了一批人,在我們遇到危險的時候,能夠挺身而出,算著時間,現在應該已經差不多了!”

“你耐心等一下,今天,肯定能讓你離開這裏的!”拓跋恪輕聲說著!

“可是,外麵還那麽黑呢!”蕭寶曼看了看外麵,現在,應該已經是深夜了吧?都已經這個時辰了,如果,他們再不出現的話,可能,天就要亮了,那麽,可就一點兒機會都沒有了啊!

“放心吧!”拓跋恪不再看蕭寶曼,似乎,對於蕭寶曼的追問,覺得非常的煩躁!

蕭寶曼見狀,也就乖乖的閉上了嘴巴,默默地等待著,同時,也傾注了自己,全部的注意力,去聽著外麵的動靜,想要第一個發現,外麵的戰鬥聲音,好趁機離開這個地方!

“唉!”良久之後,依舊沒有任何的動靜,蕭寶曼有些不耐煩了,他輕聲開口,說道:“反正,你的人今天晚上,都是會來的,要不然,咱們提前離開吧?”

“現在,我們的帳篷外麵,肯定已經被,團團圍住了,這個時候出去,幾乎是不可能的!”拓跋恪看了一眼蕭寶曼,喲寫蔑視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