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3章 憤憤不平

“那我還真是挺羨慕你的!”蕭寶曼給拓跋恪豎了一個大拇指,然後,開口說道:“體力真是太好了,真不愧,是戰無不勝的大將軍呢!”

“嗬嗬,我就當你是誇我了!”拓跋恪冷笑了一聲,能夠聽到蕭寶曼的誇讚,那可真是太少見了!

不過,就連拓跋恪都覺得,自己真的很奇怪,他竟然會背著一個女人,在黑夜之中狂奔,原本,他是可以直接,丟掉蕭寶曼,保住自己一個人的安全就可以了,哪裏用的著,還這樣四處奔波,擔心被人發現呢?

這樣的自己,讓拓跋恪都覺得,有些無法相信了,難道,他真的愛上了這個女人?可是,在皇家的世界裏麵,是不允許有任何的感情的,當然,他也非常害怕,有一天,蕭寶曼會成為自己的軟肋,任人拿捏!

不管自己的心中,究竟是怎麽想的,但是,目前來說,拓跋恪就是不想,放開蕭寶曼,他就是要這樣,一直都抓住蕭寶曼,一刻都不能停留,他不允許蕭寶曼,離開自己半步,哪怕隻是一絲絲的可能都不可以!

“我當然是在誇你了!”蕭寶曼繼續開口,說道:“不過,你說你聽到了,外麵又打鬥的聲音,但是,我怎麽一點兒都沒有聽到啊?”

“我常年在軍隊之中,幾乎每天,都要帶兵打仗,還要防備著,敵人的突然偷襲!”拓跋恪一邊奔跑,一邊輕聲開口,解釋道:“自然,我也就鍛煉出了,一副好耳朵,不然,人人都和你一樣,什麽都聽不清楚,就隻能等著敵人,打到了自己的麵前,才知道敵人來了?那不就隻能,乖乖的等死了嗎?”

蕭寶曼對於拓跋恪的話,雖然嗤之以鼻,但是,卻也不置可否,如果,不是有拓跋恪在的話,那麽,蕭寶曼可能,就真的得乖乖等死了!

接下來,蕭寶曼沒有多說什麽,他不想分散拓跋恪的注意力,隻想著,讓拓跋恪將自己,帶到一個安全的地方,但是,又是他們兩個人相處的日子了,隻怕,他跑的機會,會更加的渺茫了!

兩個人有一起,狂奔了一會兒之後,蕭寶曼輕聲開口,說道:“我休息的差不多了,你放我下來吧!”

蕭寶曼承認,當拓跋恪背起自己的那一瞬間,他是想著,讓拓跋恪多背一會兒,好折磨一下拓跋恪,也讓自己多休息一會兒的!

但是,讓蕭寶曼非常意外的是,拓跋恪竟然,全程一聲不吭,都在任勞任怨的,帶著蕭寶曼的狂奔,隨著時間的流逝,蕭寶曼自己,都已經有些愧疚,有些於心不忍了!

“那個,你先放我下來吧!”蕭寶曼輕聲開口,說道:“我休息的差不多了,可以自己跑一跑了!”

“我還以為,你是因為我的肩膀,太過寬厚了,所以,你想要多賴一會兒呢!”拓跋恪並沒有停下腳步,反而,還很是得意的說了一下!

“你想的到時美呢!”蕭寶曼沒有好奇,雖然,在蕭寶曼的心中,是覺得拓跋恪的肩膀,挺靠譜,甚至,還非常貪戀的,但是,他當然不可能,直接告訴拓跋恪了!

“那可真是太可惜了!”拓跋恪做出一副,很是無奈的表情,然後,便停下了腳步,將蕭寶曼給放了下來!

雙腳重新著陸,蕭寶曼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拉開與拓跋恪之間的距離!

“你剛剛的話,是什麽意思啊?”蕭寶曼沒有好氣的開口,說道:“你好歹,也是個大男人,而且,還都是成婚了的人,難道,就不懂得,什麽叫做矜持,什麽叫做尊重嗎?”

“矜持?”拓跋恪冷笑,甚至,用滿是嘲諷的語氣,開口說道:“如果,你懂得什麽叫矜持的話,那麽,你為什麽還要讓我背你啊?難道,你不懂什麽叫做,男女授受不親嗎?”

“這個我當然知道!”蕭寶曼趕緊開口,反駁道:“但是,當時我們兩個人,是在逃命的,為了保住自己的性命,自然,那些東西,也就沒有那麽重要了額!”

“是啊,我也是這樣想的!”拓跋恪嘴角微微上挑,直接將蕭寶曼的話,原封不動的,還了回去!

“你才不是呢!”蕭寶曼很是生氣,他直接大聲說道:“你剛剛分明,就是故意在調侃我,你這根本就不是,被逼無奈!”

“你最好小點兒聲音!”拓跋恪一邊在前麵走,一邊好心的提醒到:“如果,你繼續這樣大吼大叫,被身後的那些黑衣人,發現了我們的蹤跡,到時候,我又得背著你跑了!”

“你做夢!”蕭寶曼雖然,依舊滿心的不滿,但是,說話的聲音,卻是小了很多的,“我寧願被那些人抓住,也不想和你這種,無賴一樣的人,待在一起了!”

“好歹,你也是個皇太子呢!”蕭寶曼非常的不屑,“你也是生在皇家的人,可是,人品怎麽這麽惡劣,連欺負女人的事情,你都做的出來,真不知道,當今北魏的陛下,是怎麽選中了你,竟然會下旨,讓你來做皇太子,甚至,還要將皇位傳給你?”

“是啊,我也很好奇呢!”拓跋恪聳了聳肩膀,淡淡的開口,說道:“如果,我的身上,沒有這麽多的枷鎖,或許,我倒是可以享受一下,蕭綜現在,所過的日子!”

一聽蕭綜的名字,蕭寶曼剛剛,還憤憤不平的嘴,立即就乖乖的閉好了!

片刻之後,蕭寶曼淡淡的開口,說道:“你最近是怎麽回事兒啊?為什麽總是,無意間提起蕭綜這個人來啊?難道,他現在還是,你府邸的一個門客?”

“你就這麽想要知道,蕭綜現在的下落,和生活處境嗎?”很顯然,蕭寶曼在刻意的,從拓跋恪嘴巴裏麵套話,索性,拓跋恪就直接,把話給挑明了!

“也不是特別想知道!”蕭寶曼繼續開口,說道:“隻是有些時候,會有些好奇罷了!也沒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