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九章 再度重相逢

“體察明民情議事,乃為官之道也、本王貴為一國王爺。自然責無旁貸。我夫人曾經便說過這麽一句話。先天下憂而憂,後天下之樂而樂。本王若這點小事都不清楚?何以配當一國王爺?”

“好吧,替我向你夫人問聲好,看把你調教的,說話三句不離她?你中毒了吧?”上官依然這個女人,太能耐了吧,一個如此冷血無情的人?居然也會被一個女子馴服的如此服服帖帖?

“沒錯,隻有她能解。”

與此同時,大街上人群湧動。一處繁華大道上,一貴公子連續打了幾個噴嚏。

“哈欠~哈欠~”上官依然聳聳肩,滑了滑鼻子。小聲暗罵道:”那個不怕死,既然敢說老娘壞話?”上官依然她不知道,她這句話要是是被林瑾瑜聽到了。會不會被氣死?人家可是沒有說她壞話,人家就是單純的敬佩她的才能。

林婉言,見她連續打了幾個噴嚏,關心的拍拍她的後背道:”怎麽了?是哪裏不舒服?還是上次的風寒未痊愈,又犯病了?找個地方我們休息一會。”都逛一下午了是時候找個地方坐坐。

上官依然用鼻子吸了口氣,瑤瑤頭道:“不是,是一個腦子有病的人在說我的壞話?”

林婉言忍不住“噗嗤”一聲。“我倒是好奇,那個說你壞話的人究竟長什麽樣子?不過婉言覺得,肯定是長得歪瓜裂棗,麵貌猙獰。”隨著氣氛林婉言竟然也開起玩笑 。

上官依然大笑三聲。“碗碗?你現在可是真是越來越壞了,活脫脫的一個腹黑女流氓啊!”上官依然用手托舉林婉言的下巴,露出流氓的表情。

“不不不,婉言和你相比起來,甚是覺得慚愧。輪起腹黑流氓你當屬第一。不過也不能怪,畢竟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林婉言一字一句解釋,而後漫不經心的把托在她下巴的手拿開。而後轉身離去……

與此同時,林瑾瑜也似乎受到了什麽懲罰,居然也連打幾個噴嚏。

“看來林少莊主,最近身體虛的很?恕我直言,你近日,需好生靜養才是。煙花之地少去為好。”

“多謝楚兄關心,林某身體強壯的很。”林瑾瑜一字一句回答。

“不客氣,畢竟不是誰都能讓我這般牽腸掛肚?”

林瑾瑜翻無數個白眼。交友不慎,交友不慎啊~~什麽煙花之地少去為好?他都好久沒有去了好嗎?不管怎麽樣今天滿春苑他是去定了。正好消消火,一天被人虐的內傷都快出來了。不去對不起自己。

“叩叩~”小二禮貌的敲了房門。後麵跟著幾個端菜的雜工,大門被一個年紀大約二十不到的店小哥推開。他點頭哈腰笑道:“四位爺,菜已備好,能否上菜?”小二畢恭畢敬的問。

“上吧,正好餓了,方才隻顧著喝酒,弄的林某現在,頭暈的難受~”

“……”

“你不是頭暈,你隻是腎虛。”

“這是打小從娘胎便帶出的毛病,你們懂不懂。”

“認識你這麽久了,原來你喝酒會頭暈的毛病,是與生俱來的?”葉卿羽也不忘補刀。眾人不忘調侃。氣氛相當不錯……

隻是苦了上菜的小二哥和那端著飯菜的雜工一直強忍著不笑的衝動。等菜上完後,小二哥和端著托盤的雜工一起退出了廂房,在門關上的那一刻,重重的長吸一口氣。

小二感歎,有錢的大爺說話都這麽有品味?

“去那?”

“找個地方歇息。逛一天了。有點累。”上官依然回答。

“附近有家酒樓,不錯。有沒有興趣淺酌幾杯?”林婉言道。

“你請客。”

“自然~”林婉言很幹脆的回答。

“走~”於是她們二人在浩浩蕩蕩的穿越在繁華的街道上。

一品居。以美食文明整個星月京城,這裏無疑也是京城裏數一數二的酒樓之一。

“你想吃點什麽?”大門口,二人相互並肩走著。

“都可以~”

“婉言~~”大廳裏傳來男子沙啞的聲音,聲音莢滿著複雜的情緒,略有些激動。上官依然和林婉言剛進入大廳裏,傳來的聲音令她們止住腳步。林婉言原本淺笑嫣然的臉,瞬間拉了下來。是她熟悉的聲音,這個聲音就如同噩夢般,折磨了她四年……

抬頭對視,隻見一身著紫色半袖立領長袍的男子,他雕刻般的五官俊逸盛世,墨黑的長發用上好的銀色冠冕套住,更顯溫婉爾雅。一雙深邃的眼眸褪去清澈。飽含了太多不明的情緒。麵對這張曾經最熟悉不過的臉,林婉言隻感覺全身發麻。她的玉足似被什麽牽製住,沒出息的竟然動彈不得。漸漸蒼白的臉,越發的難看,白的沒有一絲血氣。

林婉言就像一坐沒有意識的雕像呆呆的傻站著,如受到驚嚇已經忘記自我,男子激動走來。

“真的是你?”上官依然莫名其妙,掃了林婉言一眼,這個男人到底是誰?為什麽婉言見到他,整個人就如同失了魂魄般?難道是“慕容逸?”

上官依然腦袋忽然間腦袋就想到了這個男人?也隻有這個男人,才會令婉言這般魂不舍設?失去自製。

淚水就像掉了線的珠子,不停的從眸子掉落。她自己都沒有想到會在這裏遇見他,遇見這個她恨了四年的男子。曾經的所愛再次出現在她前麵時,不知道為什麽,心還是會被刺痛。還是會控製不住自己內心翻雲覆雨的狂熱~~

玉手不自覺的抓緊自己的衣裙,她頓了片刻 無理的說道:“如冰,帶我離開。我不想見他。”她小聲的對上官依然道。

“……好”上官依然環繞她的肩膀,二人轉身離去,隻是男子卻一個跟頭擋在她們前麵。

“你就這般不想見我?”他找了她四年,明明是她和那個男人暗度陳倉背叛了他在先,為什麽弄的好像都是他的錯?

“這位公子,隻怕是認錯人了,告辭。”上官依然代替林婉言回答。

“你住口,我們之間的事還輪不到你一個外人插手。”慕容逸這時才注意到上官依然的存在。這個男人和婉言是什麽關係?他們為什麽舉止這麽親密?難道婉言她……慕容逸隻感覺胸口被什麽堵住?他不相信婉言已經嫁為人妻,他不相信。

“別理他,我們走。”林婉言在慕容逸罵上官依然的時候,瞬間拉回理智。她不在看慕容逸一眼,而是雲淡風輕的把當在他們去路的男子毫不留情的推開。

“站住,他是誰?”慕容逸非但沒有讓開,更憤怒的指著上官依然問林婉言。

“她是誰?與公子又有何幹係?我們不熟。”

“婉言~”慕容逸急道。她沒想到事情都過去了四年多,林婉言還是放不下過去?他現在都已經拉下麵子,為什麽這個女人就給他這樣一個態度?

“公子,隻怕是認錯人了,小女司徒凝雪。並不是公子口中的婉言姑娘。若沒別的事,告辭。”不記得多年沒有用司徒凝雪這個名字,若不是為了擺脫這個男人?她也許真的不想告訴別人當年司徒家被一場大火燒死的人其實還遺留一個生命。

“你為什麽不承認,你就林婉言?”

“公子說笑了,姓氏又豈可更換?也許真的如你所講你的,婉言姑娘和小女有幾分相似,但是隻是相似,卻不是一人我即是司徒凝雪,便不是什麽婉言姑娘,搭訕碰瓷的我瞧多了,你這般胡攪蠻纏的,倒是第一次見。”

“行了,不要和這種人浪費時間,我們走吧。”上官依然能感覺到現在的林婉言隻怕已經撐到極限,她們要是在不走,她不知道婉言還能故作堅強撐到什麽時候?

剛走了兩步,手支卻被男子抓的老緊。

“不準走,沒有我的命令,你那裏都不可以去。”語氣帶有命令的口氣。

“放開我。”林婉言用力甩開衝他嗬訴,掙紮的越用力,卻反被被抓的更緊。三個人就這樣站在一品居的大廳裏雙方都火藥味十足。本來酒樓的客流就較多,她們這樣的舉動引來不少人的圍觀。

“怎麽回事?這到底?”周圍不明真相的群眾議論起來。

“不知道,剛才還好好的。一轉眼間的功夫就變這樣了。”

“看他儀表堂堂,不至於在大廳廣眾下調戲有夫之婦?”

“你們看,那兩個人家明明才是一對。”一群人看熱鬧不閑事大的理論起來,在他們眼中,上官依然和林婉言才是一對,而慕容逸他們覺得可能是酒和多了的瘋子。

“他是誰?告訴我?”捏她的手腕力道又加重了幾分,男子漸漸失去耐心,衝林婉言大吼。他如同一隻失去理智的獅子,你無法想象接下來會發生什麽可怕的事情?

林婉言被她吼的全是打個寒磣,她情緒漸漸開始不在自己的掌控之內,頑強的做最後一絲掙紮,她抬眸和男子對視,氣場也絲毫不甘示弱。她自己也被忽然間的硬氣嚇到。

“你放開我。”她用令一隻手掰開,卻被捏的更緊。她忍著手腕上的痛,倔強的和男子冰冷對視。

“跟我回去,以前的事我們既往不咎。”現在他想要做的就是讓她和自己回去,就算現在他和這個男人在一起,他不介意。總之她隻能是自己的。

其實他來京城主要還是為了找她,自從那天晚上遇見她後,找她的決心又燃了起來,第二就是為了皇蒲珊,皇蒲珊已經始終將近失蹤兩個月

經過多翻打聽,有人說兩個月前她曾在京城出現過。於是他就把視線轉移到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