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九 葉赫那拉達克,阿布達

“會不妥嗎?”抬頭凝神望去天真的問。

“不會。”得到答案,她露出滿意的笑容,秀氣光澤的容顏如百合花一般聖潔不染。

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被男子救下,也不知道為什麽看見他,卻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但是她知道這個叫葉赫那拉達克,阿布達的男子對她是真的關心。

男子就是來看她一會,小坐一會便走了。那個叫阿七的婢女,回來後似乎顯得不太高興。

她就坐在**,看著對她露出一臉不滿的阿七。她很不明白。

“阿七姑娘似乎不太高興?可是如冰惹怒了你?”

“姑娘,我勸你養好傷後。學聰明點不如趁早離開這裏?”

“我不明白阿七姑娘的意思。”

“你很明白我的意思,不要裝傻?你也看到了。這裏是軍營重地,閑雜人等不得入內?”阿七站起來,擺擺手,很自負的說道。似乎在暗示著**的女子,你不屬於這裏。

“我是閑雜人等嗎?”

“你說呢?”

“我家小王爺一直是熱心腸,喜好助人為樂。他一時心軟將你救下。不要覺得你能在中間得到什麽?”

“嗬……阿七姑娘該不會認為我是那種被人救命便要以身相許女子?”原來她是要覺得自己要高攀葉赫那拉達克,阿布達。

“你可不就是那個意思嗎?漢人的女子都如此輕浮自賤?被人救了性命便死皮賴臉的非要以身相許,也不管人家公子願不願意?如此作繭自縛,可不就是你們漢人女子幹出來的事事嗎?”

“並不是所有的救命之恩,都非要以身相許作為報答別人對自己的恩惠。難道在阿七姑娘的異世界裏。所有以救命之恩的方式報答對方的便是輕浮自賤?”

“為什麽不能相互的理解為一見鍾情呢?凡事不要一概而論。”

“……你果然就是看上我們的小王爺?你還敢狡辯?”阿七目光帶怒,又幾分敵意。

“隨便你怎麽想吧,”弄的好像我非要以身相許是的,拜托我和這個叫“葉赫那拉達克,阿布達”的男子也不過一麵之緣,哪裏嚴重到要以身相許的地步?這個叫阿七的姑娘莫不是腦子想的太過複雜。盡想一些有的沒得。也真是苦了她那個腦袋了。

“我警告你,看清楚自己的身份。別以為我們小王爺會看上你。不過是個低等下賤的漢人罷了,哪裏配得上我們尊貴無比的葉赫那拉達氏,阿布達小王爺?”阿七趾高氣揚的說道,在說到阿布達時,露出了無比敬仰和仰慕之情。卻隻是短短的幾秒又恢複了一張撲克般的麵孔。

目光帶有凶怒的掃在女子身上,滿是鄙夷不屑的表情。就好像看到一件特別讓她不待見的東西一樣。

“我從來便沒有想要高攀你們尊貴無比的阿布達小王爺,所以阿七姑娘不用這樣對我做出一副好像我搶了你什麽心愛之物一樣。言盡於此,不倫你信不信都隨你。”

“既然這樣,那你過些日子,養好傷了。便自行離開 ,你的東西就放在那邊那個衣櫥上,那些都是我們王爺救下你時,你隨時攜帶的身外之物。”

“嗯……”夏如冰,點點頭答應。

她不是那種死皮賴臉的人,既然人家這般不待見自己,何苦留下來討人嫌棄?

隻是天大地大,我該如何走向何方?哪裏才是我的歸宿?這個陌生的世界,似乎和我記憶中的完全有著天壤之別?

對於這裏沒有一點熟悉,有的隻是那存在我腦海中淩磨兩可的記憶。

是夜……

寬闊無比的大草原上,隻見一處熱鬧的人群裏滿心雀躍的載歌載舞。天空上一團明月照耀寬闊的草原,輕風吹過。圍著火堆轉的男女,似乎在為什麽慶祝著。

隻有一處蒙古包的房子裏,卻顯得十分清冷。

女子滿頭大汗,腦門上的發絲被汗水粘著。她抓緊蓋在身上的被子,用力撕拉……

她似乎在做一個很讓她痛苦的惡夢,白皙的臉龐。此刻異常的蒼白。

“不要……不要,孩子……”

“楚塵,求求。不要打掉我們的孩子?”夢中的她無助的祈求著。

“啊!”一聲慘叫。

下意識起身坐著,似乎被噩夢嚇得清醒過來。眼角還清晰的掛著幾行清淚。

細密的汗珠,順著她的額頭傾斜她的喉嚨,慢慢劃下她的兩條肋骨。

她趕緊起身,打水洗了下臉。肆意讓自己恢複平靜。夢裏的場景就像是她的親身經曆的一般。想起那血淋淋的一幕,她到現在都在渾身不禁打個冷顫。

她鼓氣勇氣,把那副前些時日按照自己的記憶描繪的男子畫像打開。

不知道為什麽,看到這裏她的心會微微的抽痛。

我到底是夏如冰還是誰?夢中的那個叫然兒的女子,和自己又有什麽樣的關係?

越想越頭疼,腦袋似乎有千萬隻螞蟻在啃咬著 ……

“你怎麽了?”

阿布達走進來,見她表情痛苦的站著,於是趕緊拖著她的後背,扶著,卻在不禁意間看到地上那副畫後,表情似乎閃過異樣的鋒芒。

“來……到**休息會,怎麽一個人在房裏站著。阿七呢?”

掃了掃四周沒有看到阿七的身影,原本沉澱的臉又拉了幾分。”

“小王爺,”

“我喜歡你叫我阿布。”

“阿布,你告訴我。你當初是怎麽救我的?在哪裏救了我?”

“你先躺下。”他讓她躺好,幫她蓋好被子。

然後坐在床沿旁解釋著那日的事情。

“三個多月前,我遊曆江湖。那日正好踏上回遼疆的水路,見你浮在水中,便把你救上待回了疆。至於你的身份,真的很抱歉,我還沒有來得及追查,不過當時你背後有幾處刀傷,依據判斷,你怕是被人追殺,失足落水。”

上官依然聽了她的解釋,點了點頭。

“對了,你剛才怎麽一個人站在房裏?你身未好。應當休息才是?”救她回來時,就連藥王都沒有辦法,若不是有七葉連,他還真的不知道能不能把她從閻王哪裏要人。

“我沒事,”一個微笑拋給男子。

“對了,阿七呢?她不是應該對你寸步不離嗎?為何不曾見她的身影?”

我當然不你能告訴你,你家那個阿七姑娘。因為你便對我有著很大的意見,你讓她伺候我 ,確定不是讓她心塞?

“天色不早,我就讓她下去休息了。”雖然阿七不喜歡她,可是她也不能小人啊,畢竟人家地盤。怎麽樣也要收收性子,用暴力解決的問題,似乎不太符合她少女的形象……

“但是你怎麽來了”

“嗯……外麵的士兵,告訴我。你好像出了什麽事,不放心便過來看看。”其實,就是他想見見她,看她睡了沒有。

上官依然輕聲淺笑,給男子一個笑容。

“過些日子,等你傷好了。帶你到城裏逛逛。看看有什麽需要要添置的。”

那怎麽好意思,我怎麽還能再麻煩你。等我傷好了,我想,是時候該走了。”

“你要走?”他神色複雜的問。

“嗯,我想尋找那些已經失去的記憶。還有那個白衣男子。”

“你走的原因是因為他?他在你心裏便這麽重要?”

“我不知道,隻是每次一想到他,我的心會很痛,就像被腕了一樣。”

“若是,阿布想如冰姑娘留下來呢?你可會應?”他滿心期待的問。

“這……”猶豫片刻。

“抱歉。”

“不必抱歉,你有你的選擇。”

“謝謝。”

“你安心睡吧,等傷養好了在做決定也不遲。”

“嗯--”

一個多月後……

星月王朝……

楚王府……後院。層層疊疊的假山連綿起伏,卻見一處通往底下密室的假山,他的四周隱秘的讓人無法聯想其實這是通往底下密室的一條隧道。

穿越隧道,密室中,隻見一處寬敞的底下密室,一塊玄冰上,卻見一男**上半身躺在冰**。

健壯完美的身材,露出八塊腹肌。男子眉目似如劍,雕刻般的五官精致立體。墨髮披散開來,巧奪天工的臉仿佛就是上帝創造一般,完美的沒有一點暇姿。

這是走來一位白發蒼蒼的老人,卻隻是見他手指微微一動,躺在冰**的男子,赫然盤腳坐起。

老者隔著兩米遠的距離,手指夾著的冰針一招刺進了男子的五大穴位。

卻見男子手指微微一動。眼珠隔著眼皮打轉著。仿佛在承受什麽很痛苦的事情。

老者一個跟頭過去站在男子身後,似乎在幫她逼退體內殘留的寒毒。二人頭上微微冒氣了幾團白霧。

去見他的全身筋脈有一股氣流在的胸口上竄下竄不聽話的在男子的身上流動著。

不知何時二人頭上皆是露出了細密的汗水,男子的臉一下白,一下紅,他的眉頭皺成一條直線。汗水輕斜劃過他的脖子。一顆兩顆……

“噗……”男子吐了一口黑血。老者扶他躺下後,自己也累的快要倒下。

“前輩,你沒事吧?”站在距離不遠的地方,卻見一位男子走來,關心問道。

“無礙,休息片刻便好。”老者從冰**跳下,腰間上掛著一葫蘆,卻見他飲了幾口。

木楓掃了一眼冰**的男子。

“前輩,他……”

“唉,凡事都過程。讓他休息幾日。過些日子保證還你一個活蹦亂跳的主子。”

“那,他的毒?”

“老夫剛才用內力幫他清除體內最後預留的寒毒,你這幾日細心照料。若是醒了,那他便會沒事,若他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