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一個神秘女人

鄭則倫猜對了,此女子菲比平凡女子,從她手上綁著的銀鈴手鐲可以斷定這個女人是日本“千葉集團”總裁之女——千葉晴,她的父親千葉明軒可是黑道中響當當的一號人物,在亞洲的黑道組織中也是具有一定地位的。“千葉集團”名義上是家披著件華麗外衣的企業,其實還是和暴力團體沒個兩樣,總之就是橫跨黑白兩道無惡不作的下流幫派,但他們的人又是難以得罪的。

“嬌媚”對這個女人來說是一個不適合她的形容詞,她渾身上下的都沒有一點風塵女子的氣息,也可以說她是個看起來比較保守的女生,她也不濃妝豔抹,生得一副清秀亮麗的臉蛋,細看時,她那雙深深雙眼皮下一雙靈動俏媚的黑眸可以勾住所有男人的魂魄,她留著齊肩的短發,身著一聲黑得發亮的緊身皮衣,皮衣的前三顆扣子故意解開著,若隱若現的可以看見裏麵若隱若現的『乳』溝……

“怎麽……一個人嗎?需不需要我陪你喝兩杯?”千葉晴認為鄭則倫是她來到中國見到的第一個中看的男人,天生好玩的她怎麽有可能放過一個耀眼的大帥哥,她水蛇般柔軟身子自覺地像鄭則倫傾倒,她隻是想試探一下這個男人是不是好『色』之徒。她滑坐在鄭則倫的大腿上,一手舉起酒杯做出敬酒的姿勢,勾魂的眼神叫人窒息。

這個日本第一黑幫的千金小姐靠近他,有什麽意圖?他不知道,既然千葉小姐這麽愛玩,那麽他就陪她演戲。這個女人,說她清純是誇她的外貌,其實她的內斂卻人盡皆知。

“你……”一旁冷著臉的尚之浩想上前拉開這個膽大妄為的女人,但看到千葉晴帶來的保鏢隔幾米站著,又退縮了回去。

“千葉小姐的千金之軀,我一個小小人物怎敢碰得?”鄭則倫半眯著眼,繼續把杯中剩下的幾口烈酒灌入口中,摟緊了千葉晴的細腰,不,那不是樓那是掐!力道再大一點就會掐死她!他修長手指觸碰上她那火紅的紅唇,劃著她塗著清淡脂粉的臉蛋,本以為她是個不喜歡濃妝豔抹的女人,但接著的一股不自然的香水味撲鼻…該死!她永遠都比不過他的天使!

千葉晴的手放肆的滑進他半開的衣衫裏,指尖在他厚實的胸膛上翩翩起舞,以她那柔的發軟的聲音宣布著:“我想要的東西,沒有一樣是得不到的,所以我心甘情願將我自己送給你。”粉紅的紅唇靠近他冰冷的俊唇上,準備獻上她的千金之吻,想要挑起他心中的熊熊燃燒的欲火,但就差那零點零一米的距離,理智告訴他絕對不可以!就在他把她推開的同時,並未發覺不遠處有人用一部新款手機拍下了這曖昧的片段。

“之浩”

他受夠了這虛偽的女人,陰沉著臉一把將她推離自己兩米遠,被尚之浩接住,還沒來得及反應的千葉晴就跌跌撞撞的撞進了尚之浩的懷裏,礙於男女授受不親,尚之浩趕緊拉開她。

她帶來的兩個保鏢,見鄭則倫欺負他們家的千金小姐肯定不會善罷甘休,他們立即抽出腰間手槍瞄準鄭則倫用難聽死人的日語咒罵道:“混蛋!”

“千葉小姐,my.zone裏動家夥可不好哦?”鄭則倫優雅的起身,雙手環胸,唇角狎笑、『逼』向她帶來的兩個保鏢,銳眸的冷肆,幾乎讓兩個舉槍保鏢雙手顫抖,感覺得到這個男人是個危險人物,他們也不敢有一絲動彈,他明白了,千葉小姐想得到的東西無非就是他這一個活生生的人,有本事她就叫保鏢對他放子彈!

“哼!你現在不喜歡我可以,我會用盡一切辦法讓你投降!你需要找我的時候隨時可以去找我,我是日本千葉集團的千金。”千葉晴冷哼一聲向他自我介紹到,以為他聽了之後會『露』出驚訝羨慕的表情,沒有想到鄭則倫會不理不睬的玩弄著手腕上的名貴手表。

“千葉小姐原來也會看上小白臉!”鄭則倫寧願鄙低自己的身份,說道。

“呸!本小姐就是喜歡小白臉!”千葉晴罵道。

千葉晴長這麽大,還從來沒有這樣一個男人敢這樣對她!在千葉集團她是父親唯一的獨生女,她要一手遮天他的父親都不會反對她,誰也不敢惹怒的千金大小姐這下卻受到了鄭則倫的欺負,心中一口氣絕對不會輕易咽下。

“本少爺今天心情不好,而且本少爺從來不對你這種女人感興趣,最好識相點趕快從我的視線裏消失!要不然我從你視線裏消失這也可以!”他紳士的做出了一個請的手勢,繼續拿起酒瓶子倒出一杯烈酒往肚子灌。

千葉晴見他喝了這麽多的烈酒,難道他的確是有心事?他現在的樣子真的很脆弱,從小跟著父親在黑道混日子的她所接觸的男人數不勝數,男人的心思她通通都能夠看透,他這個樣子一定又是為了某個女人而借酒澆愁。

她擠出了個清甜可人的微笑說道:“沒關係,我對於一見鍾情的東西都一直感興趣,我不會放棄的!”

這是什麽鬼話?她對一見鍾情的東西都一直感興趣,難道這個白癡小姐真的對他這個有『婦』之夫動了情?想起他當初對韓茜友香一見鍾情的時候也是在這個爛地方,韓茜友香!他愈想她,他的頭就越疼,他不該說那些話來刺激她,她心狠毒辣那隻是曾經,她變了,她的確是變得太善良,而他隻不過是說了一些氣話。

千葉晴轉身對著跟來的兩個保鏢說著一長串日語,又回過身,水靈的黑眸看向他,有些依依不舍。雖然他的眼神沒有溫度,但是她相信自己總有一天能讓它變為炙熱。

“再見!”她走到他身邊,用嬌甜的嗓音跟他道別,從他麵前走過,這個男人她要定了,無論能不能得到,以她的權勢以及地位來看,她就是高傲的公主,就算鄭則倫有了其他的女人她也會耍盡手段奪到。

“……”

他沒有說話,這種女人,他希望自己永遠不要遇見。此時,西裝口袋裏的手機發出震動響聲,他拿出來瞟了一眼上麵顯示的號碼,直接遞給身後的尚之浩。

“你來接!”

尚之浩接過他遞過來的電話,無奈的皺起眉頭,每次不認識的號碼都是他來接。

“喂!則倫嗎?”對方的聲音是一個溫柔女子的聲音,這一聲叫得十分親切,好像是在哪裏聽過。

“少爺找你的!”尚之浩把電話又遞給了鄭則倫。

“是誰?”鄭則倫疑『惑』的結果電話輕聲問。

“沒有說。”尚之浩隻是用唇語來回答。

打來電話的人不是外人,而是友香的繼母——林美靜。自從友香的親生母親鄧茜瑜去世一年後,友香的生活中又多增加了她這個特殊的角『色』,也在那一年她成為了友香的媽媽,雖然隻是繼母,但她卻知道友香的所有事情。作為一個母親,她用女人與生俱來的母愛去包容了這個倔強的孩子,隻要友香一有什麽不愉快的事情都會找她來倒苦水。

俗話說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直到友香嫁出去的那一天她都是依依不舍的含著淚誇讚她身上美麗的嫁衣,這一年裏友香很少回到韓家,她認為友香已經長大了,已經找到了自己的幸福了,她會因此而感到欣慰。

令她驚訝的是,女兒再次跑回來了!她的眼圈紅紅的,貌似在回來家的途中一直在流淚,她怎麽問友香原因都問不出,她覺得她這個做母親的已經不再讓女兒信任了,才想起友香現在也已經是一個小寶寶的媽媽了,她正經曆著人生的每一個第一次,這次哭著回來一定受到了什麽委屈才打電話給鄭則倫。

“喂,請問你是……”鄭則倫將電話貼在耳邊,猜疑著對方是誰。

“則倫,你是不是和友香吵架了?”林美靜並沒有說明自己的身份,一開口就直擊女兒的問題。

“嶽母?”鄭則倫努力回想起這熟悉的聲音似乎在哪裏聽過,相親宴會……結婚典禮……種種片段浮現入腦海,瞬間恍然大悟,便脫口而出。

“猜對了。”林美靜柔聲細語的說道。

這下可糟糕了,沒想到韓茜友香會跑回娘家去,雖然聽見韓母的語氣平穩輕柔,但他不確定到了韓家之後會被老丈人罵得頭臭!還有那任『性』的老婆……

“媽…友香她……”停頓了半晌,鄭則倫才鼓起勇氣開口問友香的事情。

“她在我這裏,她哭累了在房裏睡著了,你過來接她吧,有什麽事情在電話裏我不方便告訴你,我有很多話想要跟你說。”林美靜的語氣依然溫柔。

“知道了,我馬上到。”鄭則倫掛掉手中的電話,『揉』了『揉』發疼的太陽『穴』,看來剛剛喝下的烈酒開始作祟,他不知道自己見到了老婆會不會又說出一大堆廢話來氣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