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是騙局嗎?

“誰要跟你去睡覺,我隻是……”說到這裏,友香的臉『色』突然刷的一下變為蒼白,像是遇上了什麽緊急的大事,或者是誰得罪了她。

“你怎麽了?告訴我,發生什麽事情了嗎?怎麽臉『色』突然這麽的難看?哪裏不舒服嗎?”

他捧起她的臉,仔細看著那漸漸蒼白的臉『色』,居然一點血『色』也沒有。真是奇怪,他從來都沒有見過這樣的友香,有些恐怖。

“來不及了,我得出去一趟。”友香根本沒有向鄭則倫做過多的解釋,當她的心中有了一個目標以後誰還能阻止她心的方向?她推開鄭則倫就往樓下跑去。

“你要去哪?”鄭則倫不理解到底是什麽事情讓她突然變成這個樣子,變得讓他根本就不認識她。

友香不能就這樣白白地走,現在可是大半夜啊!有哪個丈夫能放心讓自己的妻子大半夜出門的?

“寶寶半夜若是要哭的話,記得給她換『尿』布,然後……對!還要給她泡『奶』粉,還有……”友香話還沒說完便急匆匆的走進了更衣室,換了件全身黑的衣服,準備了一些為寶寶醒後所需的物品後便準備要出門了,可以看得出來,她是在完成一件重要的任務,但是有這個必要這麽急麽?

“出門需要帶這個?”友香在經過鄭則倫的身邊時,被鄭則倫順手『摸』除了一把小手槍,他甚至可以猜到友香突然要出去的原因了,幹這行的人一般都在黑夜裏出沒,白天是不屬於他們的。

鄭則倫環視了一下四周,又上下打量著她,最後在她的衣領處找到了一個極其微小的精密通訊器。

“親愛的,你知道嗎?你身上藏有什麽暗器我可是看得清清楚楚的呢。”他的話語裏帶著笑意,當然的,也不能避免一些諷刺的含義。她出去做什麽在他的眼裏已經不成秘密了。

“還我吧,等我回來如果我還有力氣,我會陪你講‘故事’給你聽,一直到天亮。不讓你睡著。”友香主動的上前勾住鄭則倫的脖子,在他的臉上印上一個香吻。

鄭則倫將槍放入了她的衣服口袋裏在他耳後低語:“注意安全,我等你……”他微微笑了一下便放她走。有些時候,她需要做的事情也沒有必要向他過多的坦白,當然的他會尊重她,不會阻攔。

“嗯”友香輕輕應和了一聲,瞬間就以驚人的速度從他的視線裏消失了,他突然覺得他們漸漸的變得非常的默契,彼此之間並不缺少信任這兩個字,難道能真正證明愛情的東西出現了嗎?

“你們的膽子也太大了!居然敢到龍邦的地盤來偷東西,你們知不知道這件事要是讓龍哥知道了,你們的小命可就沒有了!看在我曾經和你們是好姐妹的份上,你們把東西交出來就趕快走吧,別留下什麽蛛絲馬跡。”

正在說話的人是易莎!看來,李子玉和尹慧潔又幫蘇伊去辦事情了,而這一次他們並沒有去那些大幫派去偷東西,反而把目光瞄準了龍幫,順藤『摸』瓜的就『摸』到了所有人都想得到的寶貝。

“你還有臉說!我們曾經是多麽要好的姐妹,你卻一次又一次的背叛我們,你自己做了什麽事情,你心知肚明!”尹慧潔反駁易莎,龍幫的兩個手下緊緊地扣著尹慧潔和李子玉的手臂,鉗製住他們不讓他們走。

“對!我們拿的也不過是幾幅值錢的字畫罷了,你沒有必要大驚小怪的,字畫我們可是要拿去鄭惡少那裏高價拍賣掉的,”李子玉得意的笑著說,手中抓著的字畫在她的手上揚了揚,這副字畫自然給她帶來極大的好處。

“你們……你們要是這樣做就別怪我狠心!我隻要跟龍哥說一聲你們兩個都得死!我看你們是要留下東西還是留下你們的命?”易莎說得信心滿滿的樣子,她真的是昧著良心說話嗎?

“你不配!”

突然一句冰冷的既熟悉的聲音傳來,易莎半眯起眸子像聲音的源頭處望去,不差她所料的,該來的人到底還是來了。

“你憑什麽說我不配?”易莎充滿殺氣的眼神狠狠地瞪著友香,易莎是龍夫人,她可是有靠山的,就不信韓茜友香能把她怎麽樣。

“你不配做師傅的徒弟,你不配擁有如此高貴的權利,你更不配成為龍蕭的女人。你隻是關在你自己的世界裏永遠都醒悟不了,你根本就是龍蕭利用的棋子,但是你又幫不上什麽忙,所以龍蕭隻會把你當成一個沒用的女人,所以你更別想指望他會在你的身上付出些什麽,你隻是玩偶,是他泄欲的工具!”

友香苦笑著,她慶幸自己比起易莎要幸福得多,因為她和鄭則倫之間永遠都不會像龍蕭和易莎那樣,至少她和鄭則倫是兩情相悅而不是像易莎愛龍蕭那樣單戀。

“不是的!不可能的!你才是鄭則倫的玩偶,你才是!我才不是……”易莎有些失控,她被友香挖到了痛處,連聲音都有些顫抖,臉『色』也慘白得厲害。被友香猜透了,她沒轍了吧。

“信不信由你咯,反正你已經脫離了我們的世界,你不是我們中間的一份子了,跟你說太多也是浪費口水!唉……”友香故意長歎了一口氣,真是為她感到遺憾啊!

“你是屬於黑暗的,你又知道些什麽?”即使被友香拆穿了,但是易莎還是硬要逞強,一意孤行,隻相信自己。

“你根本就不知道這世上什麽叫做幸福!你隻是單戀而已,他根本就不知道你對他付出的一切,他隻會利用你,借助你的心任意的去擺布你,你不相信就拉倒!”友香該和易莎說的也隻能說到這裏了,易莎要是再不聽,她這個曾經的好姐妹也無能為力。

“是!就算我是一意孤行好了,我愛龍蕭不是你愛鄭則倫那樣,我從來也沒有去妄想自己能夠幸福,也從來沒有感受過什麽叫做幸福。父母欠下的債款隻有龍蕭才可以替我償還,我也隻能做他的奴隸供他來使喚,成為他的女人,擁有‘夫人’的稱號算是我走運了。”

易莎幹脆把自己的秘密全都說出來算了,她認為她的人生是比友香還悲慘的,為了麵子,她甘願將自己永遠的犧牲在龍幫裏。為了不讓友香看不起她,為了不讓友香向她伸出援助之手,所以她寧願背叛友香,甘願糟蹋自己,更不願讓所有人知道她活在這個世界上是有多麽的痛苦。

“原來……”

友香立刻恍然大悟,易莎家的企業麵臨倒閉,但卻又在幾個月的時間內神奇般的死灰複燃,不僅運營正常而且還成為媒體們報道的對象,這一切都是易莎犧牲了自己所換來的。

但這一切對友香來說就是天大的打擊,易莎真笨,如果易莎向友香求助那麽今天就不會是這樣的後果,曾經好姐妹的緣分也許依然還在,為什麽好姐妹之間非要講究那個麵子呢?友香真的想不明白。

“你甘願做龍蕭的棋子也不願意站在我這邊?難道我在你的交際圈裏排第幾位?還是一文也不值?”真是不敢置信易莎居然有這樣的能力。

“是!”然而,她的回答依然還是那麽的堅決。

“為什麽?”友香以一種說不出來的絕望眼神直視著易莎,而易莎卻仿佛習慣了這樣的目光而不再回避。

“我不想讓我家倒,這就是理由!我不想讓你瞧不起我,這是第二個理由!我不想再當你的小師妹,像一個跟屁蟲一樣的整天圍著你團團轉,我恨你奪走了一切的榮耀,一切的光彩,我該得到的所有東西……”說到這裏,易莎停頓了下來。

“你愛上了龍蕭?”友香不用猜都可以猜出來易莎的心裏在想些什麽,深深陷入了愛裏麵的人是不能自拔的,愛情很神秘,不可思議,沒有愛情往往會讓人感到痛苦,備受折磨。

“對!哪怕是我們成為敵人,哪怕他不愛我,我也一樣會守在他的身邊,因為這樣我會感到自己很快樂!不管他把我當成了什麽,但是隻要我自己快樂那我就足夠了。”易莎的表情很痛苦,就連淚都像大粒大粒的珍珠一樣掉落。

“嗬……你哭!龍蕭他能看見嗎?他能明白你心中的痛苦嗎?他能夠放下一切的利益真正去愛過你嗎?你別癡心妄想了!他愛的人永遠都是那個九泉之下的女人!而不是你!”

“那鄭則倫呢?難道你能保證他心裏就沒有利子嗎?他們的事情我全都知道,就連龍蕭在喝醉酒的時候也會把我當成利子,但是鄭則倫呢?鄭則倫就可以把利子給忘掉用真心去愛你?就算你們結婚了,但是現在世界上的離婚率還不是不斷的呈上升趨勢?”

友香被易莎問得啞口無言了,對啊!她有真正的去問過鄭則倫忘了利子了嗎?答案是:沒有!利子雖然死去,卻牽連了她身邊兩個男人的愛情,而這一切,友香相信,鄭則倫是不可能輕易就忘記的。

鄭則倫或許還想著利子,就像龍蕭還想著利子一個樣,而友香更不想做利子的替身。

利子已經去世快一年了,她的忌日也快到了,到那時候會怎麽樣呢?鄭則倫會不會像去年那樣把自己關在房間裏反省七天七夜,然後不理她呢?不,應該不會的吧?

“怎麽?不說話就是你默認了?鄭則倫的心裏隻裝著一半的你,你根本就代替不了利子占據在他心裏的地位,你根本就替代不了利子!當然的,我們都是一樣,一樣一輩子都抓不住所愛的人的心。利子要是還活在這個世界上的話,恐怕早已被你我二人殺了,然後那兩個男人就會為了利子而瘋掉……甚至還會殺了我們……”

易莎邊在揣測,一遍『露』出歇斯底裏的笑容,她真的精神有些問題,需要去看醫生了。

“閉嘴!不管利子在他們的心裏算什麽地位,她都已經死了,是被他們親手殺死的,她的死是一件好事不是嗎?”友香冷冷的笑道。

她慶幸自己在利子出現之前能成為鄭則倫的妻子,要不然今天的鄭太太就可能不是她了,利子愛著鄭則倫,鄭則倫和利子也彼此相愛,龍蕭卻單戀著利子,寧願與好友為敵也要得到最愛的女人。利子多好啊!玩弄了兩個男人的感情之後又戲劇『性』的掛掉,她的命運還的確蠻搞笑的。

“若不是師傅用通訊器通知我子玉和慧潔被你俘虜了,我才不會再理你!不就是那麽兩副字畫嘛?這幾天我會托人拿錢給你,就算我買下了你的這兩副爛古董!”

友香說話尖酸刻薄,話語裏帶著濃濃的鄙視滋味,她就不信她的身價難道就比不過這兩副爛字畫?

“不行!她們不能帶走這幅畫!這幅畫無論多少錢都不能賣!”易莎的話中帶話,從她緊張的神情中可以看出這幅畫的重要『性』,莫非這幅畫裏蘊藏著什麽特殊的意義?

“真是荒唐!你真的是無可救『藥』了!我們‘蝴蝶’的人就是喜歡偷東西,今天算是我們不偷,我們變搶好了!”友香挑起眉,笑意更明顯了,看著李子玉和尹慧潔拽著這幅畫緊緊地,這幅畫肯定對易莎來說很重要,可是尹慧潔還是在易莎手上,所以友香就更不敢輕舉妄動了。

“你給我放了尹慧潔,不然……”友香故意拖著長音,是要給易莎一點台階下而已。

“你想怎麽樣?”易莎很難見友香那充滿憤怒的眼神,隻要她一出現那個眼神,也便代表著她的敵人將倒在她的腳下,易莎可以感受到一股濃烈的寒氣正向自己漸漸襲來。

“殺了你!”

友香的話凍得所有的人都打著哆嗦,這個雙麵嬌娃隻要一說出口的話就會說到做到,看來他們該擔心的是不是易莎會被友香一槍斃掉。

“你不會的!”易莎依然任『性』的仰起頭,她相信友香絕對不會這麽做,絕對不會親手殺了自己的好姐妹,友香的心不會是那麽殘忍的!

哪知……

易莎的手被一股強有力的力量扣製住,一把槍直抵著易莎的太陽『穴』,慢慢地,友香的腳步更『逼』上前,易莎閉起眼,要是死在友香的手上也在所不惜了。易莎目前還不是友香的對手,韓茜友香太厲害,想殺人完全不用通過她自己來解決,但是麵對易莎,她連握槍的手都是顫抖的,她可是從小拿著手槍長大的啊!為什麽今天會變得這樣?

龍蕭的手下又怎能敵得過這傳說中的嗜血天使呢?而且他們必須得保護易莎的安危,易莎若是要有什麽三長兩短那他們這些當小弟的,恐怕命可能就沒有了。

“夫人,放他們走吧,自己保命要緊,這個女魔頭不拿到東西是不會善罷甘休的。”好!把友香比喻作了女魔頭!這個手下的膽子還真大!不過韓茜友香是不會和小人計較的。

易莎猶豫了一會兒,還是決定放人。

“好!你們走!你們趕快走!走得越遠越好,不要再讓任何人看到你們來過,你們快走吧!”易莎虛弱無力的對著他們的背影喊,整個人痛苦的蹲在了地上哭泣,就在這時,一個黑影突然闖入了她的世界,抬頭一看便是龍蕭那深不見底的眸子……

“一姐,這幅畫就先交給你保留吧,我們這狼狽樣怎麽可能拿著這幅畫去向師傅負荊請罪呢。”

“一姐,謝謝你來救我們,今天若不是你來救我們我們說不定就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尹慧潔一臉的歉意,他們三個不愧是好姐妹,遇到危險時老大都能隨時的出現。

“好了!這麽晚了你們就別再推來讓去的了,沒意思!我看你們就回去睡覺好了,這個東西要來也沒多大用處,先放在我這裏好了,改天把它拍賣出去弄一筆錢來花花。”友香開玩笑著說道,但是她卻覺得拿著龍蕭的東西怪紮手的!看著它就惡心!

“可是……”李子玉還想要告訴友香,那幅畫對他們來說有多麽的重要,可是友香她的人早已經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子玉,別說了,一姐她會明白的,我看我們還是先回去和師傅交代清楚。”尹慧潔叫住了李子玉。

“你有沒有受傷啊?”李子玉上下打量著尹慧潔,想要在她的身上找到某些被易莎傷過的痕跡,好像蘇伊交代賜易莎一個要死不活的罪行。

“當然沒有啊!我看受傷的人是一姐才對,她的心受傷了。”

對啊,友香被易莎這麽說了一通之後也覺得自己麵對的一切真的一點也不現實,鄭則倫口口聲聲的說愛著她,可是他們的這份愛又能支撐得了多久呢?他們的婚姻能不能堅持一輩子?會不會十幾年後,二十幾年後,結果又像她的父母那樣不弄得個你死我活就不會善罷甘休呢?他麽會嗎?

有些人會為了摯愛的人永遠守候著那份情,無論再怎麽出現新歡也隻是因為有『性』所以才有愛,但是她和鄭則倫的相遇又何其不是呢?剛開始他們不是因為愛而結為夫妻的,是為了打賭,是為了共同去遵守同一個遊戲規則,但是他們的寶寶卻又不同了,小晨曦是帶著愛來到這個世界上的,雖然她不是因為愛而獲得生命,但隨著小晨曦一天一天的長大,誰還能說她這個小寶寶沒有父母的愛?若是他們的小晨曦走上她的路,那該怎麽辦呢?

友香拿了鑰匙開門,她是半夜出去的,現在正好是淩晨三點五十分,看來離天亮也不遠了。她現在整個人都疲倦得雙眼皮打架,哪還有心思回來和鄭則倫講故事?

沒有在意手上拿的到底是什麽,手順便朝沙發上一扔,不料卻砸中“某某人”!呃……友香被嚇了一大跳,他怎麽這麽聽話?都這麽晚了還不去睡覺,反而貓在客廳的沙發角裏,是在等待她嗎?她在心裏暗暗的自喜。

“你愛不愛我?你到底愛不愛我?”友香突然問的問題讓鄭則倫非常的不理解,朦朦朧朧中看見她,也不知自己到底是夢是醒。

“你愛不愛我?你到底愛不愛我!你說啊!”直到聽到第二聲同樣的問題,他才肯相信這個問題他現在必須得回答。

友香整個人撲向他,拉扯住他的衣領厲聲『逼』問,這時,他身上傳來的酒氣使她感到一種對他的厭惡感。

“你喝酒?一個人居然也喝得下!”友香推開他,愁了一眼桌上的幹紅酒,差點要汗死!那可是鄭則倫他老爸珍藏了n年的幹紅葡萄酒,他居然就這樣拿來偷喝了!膽子也太大了!

不過,友香的好奇心也是很強的,她替自己拿來了一個杯子,倒了一杯酒想要立刻品嚐到醉的滋味。

“你沒發燒吧?”一雙手撫向她的額頭,她臉上的表情很痛苦,像是被人深深的打擊過,兩條彎彎的柳眉微微輕蹙,他不明白她為什麽隻是出去一趟就變成了這個樣子。

“怎麽了?告訴我!”他突然站起身來,高大的身影籠罩住她,他好想替她抹掉那一張美得令人心碎的臉蛋上所顯示出來的委屈,他捧起她的臉,魅『惑』的眼深情的望著她。

“我再問你,你愛不愛我?你會不會在我的身上看到其他女人的影子?別的女人的笑臉?”她堅定的雙眼直直的看著他,她好渴望能得到一個滿意的答案。易莎說的是對的,鄭則倫和龍蕭都不可能逃離利子已經死去的事實。

“你的腦袋裏又在『亂』想些什麽?不愛你我會娶你麽?”鄭則倫突然變得嚴肅起來,他不想和友香開任何的玩笑。

“你就是不愛我才娶我的!你娶我的時候根本就不愛我。”更何況她在嫁給他之前已經放縱了自己,先成為了他的女人了不是嗎?

“你到底發生了什麽事?為什麽會突然問這個問題?”這個全天下男人都不願直接回答的問題。

鄭則倫始終還是沒有回答她的問題,他低柔的聲音裏帶著不解的疑問,到底這是為什麽?他也不明白。

“我想,你累了,還是先去睡吧。”鄭則倫樓過友香的腰,準備要把她抱上樓睡覺去,可是她卻像是遇見了瘟神般,極力的逃避著他,她的反映也太快了。

“我說了!我們今晚誰也不許睡,你必須告訴我答案!”友香的堅決更令鄭則倫覺得這事情的詭異,難道那三個字對他們來說真的有那麽的重要嗎?

“你到底想要玩什麽把戲?”

他受不了她發這樣的脾氣,放開她,握起茶幾上的高腳酒杯就往自己的肚子裏灌酒,知道她現在的心情又是失望又是無奈,於是,他便又回來抱住她,以口度酒,將悉數的酒灌進了她的嘴裏,醉香的酒,甜美的唇,真是讓人陶醉……

可是……

辛辣的感覺充斥著耳鼻,使她不得不推開他,哪知,他卻繼續摟緊她,加深這個吻,是想要用行動回答這個問題嗎?那她想說她不接受呢?難道那三個字就這麽的重要?

不,她不能就這樣接受他的回答!她要又理『性』才行!

“你真是個吸血鬼!”

他突然地想要推開她了,這個女人太辣!辣得他碰都不敢碰一下。她咬破了他的唇,他更不甘示弱的想要一口吃了她,就讓兩人的血『液』半著這濃鬱酒香混入彼此的身體裏,直到彼此都無法呼吸……

“你知道嗎?我為什麽要問這個問題?”

她癱軟無力的倒在了他的懷裏,發覺自己越來越喜歡這個男人給她帶來的一切,如果,如果他的心裏麵隻有她的話,那該多好!

“我永遠愛你,這不止是承諾,我會用一輩子的時間去證明一切,不管以前我有多麽的討厭你,叫你滾,還是現在和你一起擁有這個幸福的小家庭,我都願意一直陪伴你走下去。你的前半生我雖然無法陪你,但是你的後半生我保證會奉陪到底。”

他『揉』著她的發,靜靜地看著她慢慢的在他的懷裏睡著,這個夜的確是有趣,說部許睡的人反而先睡著了,鄭則倫微微輕笑,抱著她上樓讓她好好的睡一覺吧,不一會兒,天就要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