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這家夥竟然暈過去了,這也太丟修仙者的臉麵了吧?嗯,這雙魚法寶很不錯,我要了。”最先的錦衣青年似乎對錢長海的表現極其不滿,隻見他隨意的將法寶抓收起來看了看,隨後滿臉厭惡的看著已經昏過去的錢長海說道。

“袁辰,袁俊,現在不是管他的時候,先看看這小子如何了。”這名看起來是師兄的家夥卻很心細的一指躺在地上的蟋蟀吩咐道。

“是,師兄,不過看他們剛才的爭鬥,這小子肯定是被重傷了,應該不會有事。”將法寶收起,這名叫袁辰的修士看著蟋蟀不在乎的說道。

“袁辰,你忘記了我剛才說過什麽嗎?一個月前這小子還是築基期修為,現在才多久就已經是結丹高手了?有些事還是小心的好。”

那名大師兄見袁辰對此竟然毫不在意,隻好無奈的出言相勸,但他又沒有辦法,誰讓這袁辰是家族宗係子弟呢。

“袁旭師兄,你說這小子修煉速度也太讓人羨慕了吧,怎會一個月時間就已經到了結丹期了呢,會不會是金石那小子欺騙家主?”後麵的袁俊看上去很顯然的要穩重一些,比這袁辰要好的多,但可惜的是隻有他是築基後期境界。

“不管如何,還是小心點的好,最近為了袁平那小子的死已經得罪了不少勢力,就連百靈宮晉院的大弟子都被家主下令追殺,好在這一切有嶽陽門的車流雲師叔震懾,才沒有引起對方的反彈,我等還是盡量先把任務完成,以好回去應付不必要的突發事件。”

袁旭說完,一揮手示意兩人慢慢靠近蟋蟀,以來確定他是不是真的被剛才的錢長海打成了重傷。

“哼,早晚有一天我要取締你大師兄的位置。”不滿的低哼了一句,袁辰毫不在意的朝前走去,而他前麵的師兄聽他如此嘀咕,到也沒有理會。

就在三人即將接近蟋蟀之時,天空中突然傳來了一聲清脆鳴亮的鳥鳴聲,這鳥聲頓時將三人的目光吸引了過去。

“青絲束縛。”就在三人抬頭望天之時,卻又聽到一聲爆喝,緊跟著袁俊和袁旭兩人就見有數千道青絲向自己飛來,其速度之快,距離之近,讓兩人根本無法阻擋,瞬間就被蟋蟀的兩道攻擊淹沒,被捆了個結實。

而這時的袁辰也意味到事情麻煩了,就在他取出法寶想對蟋蟀進行攻擊時,他突然悲哀的發現,自己的身邊已經聚滿了青絲,隨後還沒等他發話,那些青絲突然開始收縮,將他牢牢的捆了個結實。

“咳咳,這老家夥的絕招也太狠了些,若不是施放需要時間,恐怕在寶相峰內就對我使用了,咳……”看了一眼三人,蟋蟀暗想到這錢長海還真不是省油的燈。

又咳了幾聲,蟋蟀一低頭,噴出一股鮮血,隨後才有些無奈的看著三人:“為了設計對付你們三人,在下可是將身家性命都賭上了,現在我來問你們,回答的好,沒有獎勵,回答的不好,在下會讓你連進入生死輪回的機會都沒有,咳……”

吐了口鮮血,蟋蟀無奈的抹了抹嘴,最後又將目光看向被捆的結實的三人:“聽三位的口氣,應該是平涼西川的袁家,你們追尋到此,是金石那小子報的信,對不對?”

掃了一眼三人,蟋蟀似乎有些平複不住傷勢,他馬上取出一小個瓶往嘴裏很倒了幾顆丹藥,隨後才冷眼掃視三人一眼出聲問道。

“哼,你現在自身難保,還是好好的管好你自己吧。”見蟋蟀這種口氣,袁旭不服氣的回道,他根本對這少年卑鄙手段感到不恥。

“看來這位道友還是不信任在下的手段,既然如此,那就讓你開開眼,見識一下你從未見過的心玩意。”

見這名大師兄不服,蟋蟀一抖手,將蟬*劍打了出去,隨後那飛劍頓時化作數道赤光閃進旁邊的袁俊體內,隨後就見袁俊慘嚎一聲,昏死過去。

“啊……不……”見袁俊被蟋蟀一擊打的不知死活,旁邊的大師兄頓時兩眼怒睜的撕吼著叫道,似乎怎麽也不敢相信剛才還好好的師弟,此刻就已經要消失了。

袁俊在沒有任何防禦之下被蟋蟀的飛劍打中,那多半就是一個重傷的結果,見被捆著的袁俊,蟋蟀微微一笑,將嘴角的鮮血擦拭幹勁,隨後就見他取出一個葫蘆法寶祭了出來。

法寶在祭出之後,就見蟋蟀單手一探,放在了袁俊的天靈蓋上,隻見他單手掐訣,不多時,就見那袁俊的天靈蓋上嫋嫋的飄出一絲元神,隨後被蟋蟀的葫蘆法寶吸了進去。

轉頭看向另外兩人,蟋蟀輕輕一笑說道:“這次二位應該會知無不言了吧?除非你的元神也想被在下收來煉化。”

“哼,你會遭報應的,一定會的。”見蟋蟀的手段惡毒,袁旭一邊不敢相信的看著袁俊,一邊兩眼血紅的看著蟋蟀撕吼道。

“啊,道友饒命,隻要道友饒了我,我一定知無不言,我……我,我知道的比他多,你放了我,放開我我一定會如實相告的。”

似乎被蟋蟀的手段嚇的膽寒了,那袁辰慌忙的衝蟋蟀叫道,生怕下一個被幹掉的就是他。

“袁辰,你想死嗎,他肯定不會放過你……。”見袁辰要將所知道的全都告訴蟋蟀,那袁旭忙向袁辰警告道。

“給我住嘴。”見這家夥想要妨礙自己的好事,蟋蟀劍光一化,頓時幻化成一道赤光幕將他罩在其內,而赤光則一點點的開始腐蝕著他的身體。

收起葫蘆,蟋蟀微微一笑,盡量讓自己的表情顯得更人畜無害一些:“這位道友,你確定你比你的大師兄懂的還多?若真是如此,那麽你隻要如實相告,在下一定會放了你的。”

蟋蟀此時的話語,就像是在哄小孩子一般,他甚至自己都覺得自己像是在騙羊出圈的狼一樣。

“真的?你真的答應放我走?”仿佛不敢相信這是真的,那袁辰又問了一邊。

“隻要你如實相告,在下一定會放你離開的,我保證。”看著這家夥,蟋蟀一臉誠懇的說道,看他滿臉真誠的表情,不知道的人,還真會被他的外表所迷惑。

“好,既然道友答應放在下離開,那麽你就問吧,在下一定知無不言。”果然,袁辰在聽蟋蟀的保證後,馬上就鬆口答應蟋蟀的要求。

“好,道友果然痛快,既然如此,在下想知道,有關袁家、金石、車流雲還有你們追殺的那名百靈宮弟子的詳細情況。”

問話之時,蟋蟀有些虛弱的找了一棵大樹根坐了下來,並開始聽那袁辰的敘述,至於旁邊的袁旭,蟋蟀根本不予理會。

“一個月前……”看著蟋蟀,袁辰小心的述說起了這其中四者間的關係。

待他說完,頓時聽到蟋蟀一聲怒吼:

“哼,又是你,車流雲……若不將你打的形神俱滅,我蟋蟀二字就倒著寫。”怒吼一聲,蟋蟀發狠般的說到,直嚇的袁辰也不敢求蟋蟀放開他了。

原來這其中還要從真金石前去袁家告秘時說起,他的目的自然是為了報自己的一箭之仇,但因為他自己在蟋蟀的手下吃了大虧,所以在不得已之下隻好求助於袁家。

當他將這件事捅給袁家以後,袁家家主馬上就找到了宗族內的長老商談此事,最後決定了了袁旭帶領袁辰袁俊前來擊殺蟋蟀。

可是沒等他們出宗就遇見了另外一樁事,有消息稱見有人在使用袁平生前的烏筆法器,在得到這消息以後,宗族內自然是要派前去索取,誰曾想對方乃是百靈宮晉院的大弟子,礙於對方是名門大派,不得已讓這事情擱置了下來。

湊巧的是,此時嶽陽門的車流雲卻來不知為何趕到了袁家,在得知此消息後,自然是全力支持袁家取回那袁平生前的法器。

因為這不僅是麵子問題,還包含了袁家的聲譽,試想,一個大家族家主的公子被人殺害,而他的法器卻落在別人手中被光明正大的使用,所以這件事是必須要做的,但後由車流雲一力讚成此事,最後還是他前去百靈宮警告對方不得維護此女雲雲。

為此,也最終導致了那名百靈宮女弟子被袁家全力追殺,但也讓袁家多豎一方大敵,因為袁家有嶽陽門罩著,百靈宮也犯不著因為一名築基弟子而和嶽陽門反臉,所以全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全當沒看著了。

聽到消息的最後,蟋蟀自然是憤怒不已,無論如何,沐顏的法器是他贈送的,這禍端應該也是自己所惹上的,最後也應該由他解決。

看了看這袁辰,蟋蟀詭異一笑又問了問袁家的大體概況和所在位置,他甚至連袁家族內的地形都問了個遍。

而這袁辰到也信守諾言,知無不答,隻要蟋蟀問道的,他都一一詳做解釋。

“嗯,很好,該問的在下都問完了,你很信守承諾,我就喜歡和你這樣的人打交道。”拍了拍手,蟋蟀站了起來,同時誇讚這家夥一句。

“那……道友是不是該放了在下?”見蟋蟀誇讚自己,袁辰一高興就問蟋蟀是不是應該放了他。

“那是自然,在下現在就放了道友。”說著,蟋蟀將先前那袁旭身上的劍光一撤,甩手就打在了這袁辰身上,同時又說道:“放了你的話那我就是個傻子,還真以為我傻麽?”收起飛劍,蟋蟀忙將葫蘆祭了出來,指訣一掐,將他的元神吸了進去。

一連串的手段施展過後,那袁辰連喊都沒有喊出,就被蟋蟀不明不白的幹掉了。

走回袁旭身邊,蟋蟀發現這家夥也快要不行了,想了想,覺得已沒什麽大用,蟋蟀自然是重施手段,將他的元神也收了起來。

轉了一圈,蟋蟀自然將三人的儲物袋不客氣氣的據為己有,同時也將錢長海的那雙魚環口取了出來,隨後在手上愛不釋手的翻來覆去的看著。

“道友手段果然夠狠,隻是沒想到,陸道友竟然會鬼靈門的煉魂*。”就在蟋蟀翻開法寶時,突然的一句話,將蟋蟀驚的心底一涼,同時警惕的將神識探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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