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眼前的嶽陽門,蟋蟀還真是感慨萬分,可以說,這嶽陽門就是蟋蟀修仙之路的一個轉折點,不然的話,他現在很有可能已經被錢長海給成功的奪舍了。

來到山門大陣前,蟋蟀和第一次來時一樣交了一百塊靈石出來,交過靈石,蟋蟀自然是又得到一個和上次來時的晶牌,當一切手續辦完,蟋蟀依然是跟著一個全身鎧甲的修士朝內陣走去。

此人和上一次的修士一樣,也是身穿鎧甲,不過年齡卻稍大,大約有四十歲左右,他來到陣前也是取出一張符紙默念幾聲,隨後朝大陣的內陣打去,隨後大陣便裂開一道口子,那人木然的走進其人,轉頭看了蟋蟀一眼。

見他看向自己,蟋蟀像是剛反應過來一般跟著進入這大陣之內,進入之後落入蟋蟀眼簾的依然是大氣磅礴的嶽陽門,沒有絲毫改變,那高聳入雲的山脈,朝氣蓬勃的建築還是老樣子。

隻是讓蟋蟀奇怪的是,那主峰的聚靈陣卻消失不見了,冷眼掃了整個山脈一眼,蟋蟀沒有去管他那聚靈陣的事,而是楊手放出順風舟,跟著那名普通弟子朝鳳山大殿飛去,也就是給蟋蟀安排修煉場所的大殿。

當兩人剛落下之後,那名普通弟子忙叫道:“孔師兄,今天又來了一位修士,還煩請孔師兄安排一下,我先走了。”那人到是急性人,話一說完,連殿門都沒有進就飛走了,似乎很不願意進這鳳山大殿。

並沒有理會那弟子對自己的無禮,本來蟋蟀顯示出的修為就不高,被人如此對待也是正常,但是當蟋蟀聽到這名安排修煉場所的還是他們的孔師兄時卻稍感錯愕,這家夥過了這麽久,竟然還在此地安排修煉場地,想了想,上次自己來時可是築基中期修士,而現在卻變成了初期,這似乎怎麽都有點說不過去。

想到這裏,蟋蟀肩膀一晃,修為頓時從初期上升至中期,其速度之快根本讓人無法發覺,就好像他本來就是中期的修士一般。

走進此殿,蟋蟀果然發現那名孔師兄正在桌前比劃著什麽手訣,見蟋蟀進殿,並沒有馬上說話,似乎是想在研究好這手訣之後再做招待這人。看著孔師兄的手訣,蟋蟀發現他似乎在修煉一個中級法術,看得出很快就要成型了。

就在蟋蟀想到此處時,那孔師兄卻一拍腦門,像是想起什麽一般,隨後就看著蟋蟀說到:“先把晶牌交給我吧,我幫你安排修煉場……咦?這位道友似乎很熟悉啊,叫……叫陸……”

“在下陸遠,以前來過一次,孔師兄竟然還能記得在下,真是難得。”看著那孔師兄,蟋蟀客氣的說道。

“啊!對,是叫陸遠,陸道友難道又遇見什麽麻煩事了嗎?”見蟋蟀報上自己的名字,那孔師兄忙接過話茬說道,同時上下打量著蟋蟀。

“嗬嗬,沒什麽,遇到了點小麻煩,安靜的修煉一年,就可以解決,孔師兄無須費心,這是我的晶牌。”見這家夥竟然是個熱心腸,蟋蟀忙編了個理由,同時將自己的晶牌遞了過去。

“哦,那就好,嗯,既然真的是有麻煩,那……就給你挑個安靜點的修煉場吧,喏,這是比較安靜的一個修煉場地。”

說著,那孔師兄又重新遞給蟋蟀一塊晶牌,看了看,蟋蟀發現這和上次的晶牌並沒有什麽兩樣,不同的隻是這次令牌上的號碼不一樣了。謝過這位熱心的孔師兄,蟋蟀駕著順風舟認清自己的的修煉場方向,隨後飛了過去。

不多時,他在一個偏僻且靈性十足的山峰洞府前停了下來,隻是令他感到不解的是,他來時明明聽那孔師兄說這裏是一個安靜的修煉場地的,可現在他左手邊的山峰前竟然停著三四個築基期的修士,正對著山峰叫罵個不停,其中語言之惡俗,程度之難聽絕對是蟋蟀從來都沒有聽過的。

稍聽了幾句,蟋蟀還是從他們話裏的意思裏聽出來,這山峰裏應該是名女修士,隻是不知道為何卻得罪了這四人,而此時,這山峰大陣隻是緊閉,好像沒人一般。

看著這幾人,蟋蟀皺了皺眉,這些修士難道不知道,這些山峰的洞府大陣都是隔音的麽,就這麽叫喊著,人家能聽到才是怪事了。

可正當蟋蟀準備進入自己的山峰洞府時,他突然聽到從旁邊的山峰大陣裏傳出一個女自求饒的聲音,雖然聲音不大,可蟋蟀卻聽了個清楚,同時他也暗歎,對方居然這麽缺德,竟山門大陣裏的隔音陣法給破除了,怪不得這群修士敢這麽明目張膽的在陣前叫罵而不怕對方聽不到了。

至於那個女聲,雖然隻有一句求饒的話,但在蟋蟀耳中卻聽著特別熟悉,這聲音和當初自己救下的那秋寒別無他樣,隻是,此女應該是尋著個好去處獨自修煉去了,可為什麽現在又出現在了嶽陽門?抱著滿心疑惑,蟋蟀微一搖頭朝那處山峰飛去。

當蟋蟀剛到山峰前,那漫罵的四人同時轉頭看向蟋蟀,見他隻是一個築基中期的修士之後,這四人又像是無事人一般的繼續罵到,其言語之中竟然帶上了對方的父兄,看語言之惡毒,已經超出了蟋蟀所能承受範圍之內了。

“喂,四位道友,究竟何事竟讓四位像是俗人一般的在此漫罵?”看著四人,蟋蟀有些厭惡的問道。

“喂,小子,少管閑事,大爺愛怎樣就怎樣,別說在此漫罵,就是在此殺人,也不見得有人敢對大爺怎樣。”

領頭之人,見蟋蟀敢管起自己的閑事,當下狂妄的吼道,看其口氣,似乎在這嶽陽門有很高的地位一般。

“哦?看來這位道友還是大有身份的人呢,失禮失禮啊。”蟋蟀見這人很囂張,頓時就顯得有些焉了,忙抱拳說道。

對方見蟋蟀服軟,就更加囂張了,衝著蟋蟀不屑道:“哼,小子,以後招子放亮點,看見大爺最好繞道走,否則惹了大爺不高興,大爺保準讓你吃不了兜子走。”這人看上去根本就不是個修仙者,一口一個大爺,拽得跟二五八萬似的,哪裏還有修仙者的心境。

看著這名有些不知死活的家夥,蟋蟀頓時露出一絲不耐煩,以他現在的心境,根本就不屑去搭理一個築基期修士,可偏偏對方還不知死活的對著自己教訓道,看著這家夥,蟋蟀甚至懷疑,他是怎麽修煉到築基期而沒有被人給滅了呢。

無奈的搖了搖頭,蟋蟀並沒有理會這四人,而是錯開四人朝山峰前飛去,同時取出一張傳音符說了幾句,隨後甩手打進大陣之內。

蟋蟀的這一舉動頓時刺激了那四名築基修士,隻見他們呈合圍姿勢,瞬間將蟋蟀圍在中間,隨後那領頭的修士法器一祭就準備向蟋蟀攻去,而後者隻是隨意的抬頭看了那修士一眼,隨後他突然就停了下來。

當他看到蟋蟀那冰冷徹骨的眼神時他忽然就愣住了,同時他也被蟋蟀的那眼神盯的混身顫抖,半天不敢說一句話,攻擊也在此刻停了下來。

狠狠的抖了抖,那領頭修士的後背頓時就冒出一身冷汗,隨後他就像喪家之犬般掉頭領著三人積壓離開了,哪裏還敢繼續找蟋蟀的麻煩。

也在這時,從洞府裏傳出一個聲音:“小女子多謝陸遠前輩的救命之恩,恩人,您又救了小女子一次。”隨著聲音的出現,秋寒從裏麵走了出來,同時對蟋蟀施了一禮。

看著這一年多前救下的女子,蟋蟀微微一笑道:“一年不見,想不到竟然在這裏相遇了,還真巧啊。”話落,蟋蟀隨後又像想到什麽似的,伸手取出幾瓶丹藥和幾件上品法器:“上次走的匆忙,沒有留下好東西,這是培元丹,也就是俗稱的築基丹,還有這幾件品質不錯的上品法器一並贈與你了,算是重新見麵的見麵禮吧。”

慷慨的將法器和丹藥送給秋寒,蟋蟀顯得很高興,這麽長時間的勾心鬥角,總算見到故友可以輕鬆一下了。

可蟋蟀輕鬆了,秋寒卻拿著這丹妖和法器有種不知所措的感覺,她看著蟋蟀,竟然哇的一聲哭了起來,讓蟋蟀哄了好久才停下。

“唉,真該死,竟然就讓恩人在這兒站著,恩人,快請進,進來一談。”秋寒似乎才反應過來,一抹眼淚,將法器和丹藥往懷中一揣,忙又將蟋蟀迎進了洞府之內。

坐在石凳之上,蟋蟀見秋寒竟然沒有儲物袋,一伸手又取了一個儲物袋遞給秋寒,示意她接下。

見此,秋寒也不客氣的將儲物袋收下,隨後弄清使用方法,美目又含淚的謝過蟋蟀。

“哼,洞府裏的人聽著,快點出來受死,否則你們連死的機會都沒有。大爺要將你們打的形神俱滅。”

就在蟋蟀想問秋寒的遭遇之時,突然又聽見這誰嚎了一嗓子,聲音讓人聽蟋蟀聽了感覺非常刺耳,而這時的蟋蟀也成功的被這幾名修士給徹底惹怒,本想遇見故友,他一連給自己折騰這麽幾次,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想到這裏,蟋蟀一拍桌子就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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