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拍賣師拿出的是件天藍色戰甲,此戰甲由於不能穿在身上,所以從表麵看上去暫時還發現不了其中的樣式,不過從其中流動的靈光看來,其品質絕非一般。

以蟋蟀探察,這件戰甲的品質還真的很不一般,首先是這件戰甲的煉製方法,它是由煉製宗師使用心煉之法煉製而成的,然後就是其中蘊涵的材料,大部分都是蟋蟀所不知道的,僅知的材料中,就有竹劄之上記載的墨火紫雲晶和藍磷砂,甚至蟋蟀還感覺到有玄禁石這種傳說中的寶物存在。

看著這件戰甲,蟋蟀雖然知道戰甲隻有到元嬰期才能使用,但他也決定,無論如何都要將這件戰甲拿下,甚至可以說,不計較任何代價。

拿著此戰甲,拍賣師開始了戰甲的宣傳:“這件海藍戰甲是由一位不願意透露身份的修仙前輩專程趕到本拍賣行進行竟拍的,此戰甲是由修仙界傳說中的心煉之法煉製,至於其防禦,絕對能夠抵禦元嬰期高手的全力一擊,當然,修為不夠的修士自然是無法穿戴,想必在坐的要比在下清楚,好,此戰甲的底價為十萬靈石,每次加價為五千靈石,請拍碼。”

當拍賣師宣傳完此戰甲以後,場上的作為和包廂便開始三三兩兩的亮了起來。

聽完拍賣師的宣傳,蟋蟀終於忍不住要鄙視這名拍賣師了,看的出,這家夥根本不知道其中的妙用,想到這一層,蟋蟀看了看場麵大致數了一下,他發現參與竟拍的修士一共隻有不到十個人左右,看每人報的數目中就不難發現,這些人應該隻是打頭陣作試探的家夥,真正的老狐狸一定全在後麵等著呢。想通這一層的蟋蟀也不著急開始竟拍了,他隻是冷眼看著場上竟拍的數人。

很快,戰甲被拍到二十萬高價,接著蟋蟀就見其他包廂裏開始亮了起來,至於一樓的場上也有兩人在參與竟拍。見此,蟋蟀嘿嘿一笑,知道是該好戲上場的時候了,隨後他狠狠的按了數下藍色按鈕。

當蟋蟀按下按鈕之後,馬上就聽到拍賣師在叫此戰甲已經到了二十八萬,還有沒有人繼續加價的聲音。

蟋蟀的這一招頓時將那些原本不慌不忙參與拍賣的家夥打了個措手不及,他們很顯然的對這突然打破平衡的家夥有所不滿,但無奈的是,在這拍賣場裏也沒有誰敢亂來,所以隻能忍氣吞聲的繼續開始竟拍。

就這樣,蟋蟀每到一個關鍵時刻總會加上五萬靈石,而後就會有幾人自覺退開,一直到最後時,場麵上還能夠參與竟拍的人已經不足五人。其中場下有兩人,包廂裏加上蟋蟀也才兩人。

“這幫家夥還真是真人不露像呢,原以為隻有坐在包廂裏的家夥才有本錢竟拍到底,沒想到下麵還有兩個老家夥。”

感歎了一下,蟋蟀又狠狠的按了五次藍色按鈕,畢竟拍到現在,蟋蟀也心虛了,現在加上蟋蟀的這一次加價,已經突破六十萬大關了,而下麵的兩人卻依然不緊不慢的一點點的加價。

看的出,如果照此發展下去,單憑蟋蟀的那點靈石還真未必能夠拿下這件戰甲。

就在蟋蟀有些泄氣之時,包廂裏的那位突然停了下來,不再參與竟拍,這樣一來,就隻剩下蟋蟀和場下的三位在拍賣了。

就連場下的眾人都是個個心驚,他們還真看不出,這樣一件戰甲竟然會拍到如此價格,恐怕再拍下去就是連百萬大關都能突破,估計這也將是萬寶商會有史以來所拍賣價格的最高的物品了。

“哥哥,你說這件戰甲若是韓長老知道的話,會不會不計代價的拍下它呢?”有些好奇的問著紫銘,紫怡滿臉羨慕,這拍賣的中的三位都是一副財大氣粗的模樣,不過他們似乎也太瘋狂了些。

但紫怡剛才聯想到那陸遠的丹藥竟被拍到十多萬靈石一顆時,也為陸遠而感到高興。

“丫頭,雖然哥不知道韓長老會不會拍下此物,但哥敢肯定,這其中的三位,一定有誌在必得的家夥,至於其中有沒有哄價的,這就不知道了。”掃了一眼紫怡,紫銘竟見她滿臉高興,隨後又看向拍賣場內,有些複雜的回道,同時心裏也在想,今天的妹妹有些太反常了些。

而這時的價格正由蟋蟀一舉提到了九十萬靈石,頓時,場上的所有人都被此一舉給驚的半天說不出話,這也太駭人了,九十萬靈石,恐怕就是一個大宗派也付不起這麽多靈石吧。

終於,場上再也沒有人出價了,就連拍賣師也抹了抹冷汗,然後猛的一拍交易台,宣布這件戰甲由蟋蟀獲得,接著便也宣布今天這場拍賣會的結束並提示明天繼續。

等拍賣會結束,蟋蟀帶著小赤從包廂內走了出來,他今天總算是長見識了,若不是自己的丹藥已經賣出了一個天價,他估計自己若是碰到後麵的這件戰甲的話,恐怕也隻有幹眼看著的份。好在今天的自己也是收獲頗豐。

出了包廂,蟋蟀突然發現包廂門口竟然還站著一個伺女模樣的人,當她發現蟋蟀從包廂裏走出來時,馬上恭謹的施了一禮,接著便示意蟋蟀跟她前去結清今天所拍賣的物品。

“咦?是陸道友,哥,快來……陸道友……”

當蟋蟀正要跟那名伺女走時,突然發現身後竟然有人在喊自己,當他轉頭一看,發現昨天的紫怡姑娘正拉著一名男青年朝自己這邊走來。

一見兩人的關係非同尋常,蟋蟀竟突然生出一股不自在來,同時也對這位男青年產生了絲絲敵意。

“這個……這位是陸遠道友,這是我哥,紫銘。”來到蟋蟀麵前,紫怡小臉通紅的向他介紹起自己的哥哥來。

一聽這位青年是紫怡的哥哥,蟋蟀馬上放鬆下來,隨後便對他一抱拳說道:“哦,是紫道友,在下陸遠,幸會。”

見蟋蟀竟是位少年,並且看上去修為竟然是和自己同樣是結丹中期的高手,這讓他有些驚訝。同樣抱拳客氣的回道:“幸會幸會。”

看著蟋蟀,紫怡馬上就想起來他是剛才瘋狂竟拍戰甲的人時,馬上就麵色複雜的看向紫銘。

不過紫怡的這一切顯然是沒有瞞過蟋蟀的眼睛,隨後就見蟋蟀笑了笑:“沒想到能在這裏見到兩位,隻是,若沒有事,在下便要告辭了。”

“啊!一起走吧,我們剛才也拍得幾件物品。”一見蟋蟀要離開,紫怡便忙接口說道,生怕和陸遠走散了一般。

掃了一眼各自離開的修士,蟋蟀暗道要有麻煩了,因為他發現自己剛在此地聊了兩句便有眾多修士注意過自己,而且個個眼神都不太好,想來應該是被某些有心人給盯上了,不過蟋蟀卻依然不動聲色的說道:“既然如此,那一起走吧。”

見蟋蟀終於答應和自己走一起,紫怡頓時一笑,接著便一拉紫銘和蟋蟀並排跟著那名伺女朝拍賣場後的交易台走去。

當蟋蟀來到交易台時,馬上就被上次的墨懷青給迎到另外一個房間內,他根本就沒有在意紫怡和紫銘兄妹兩。

憤怒的看著帶走蟋蟀的墨老,紫怡狠的牙癢癢,這老頭也太缺德了點,沒見這兒還有兩位朋友呢嗎?

“回去吧妹子,你看人家都已經看不見了呢,在看他也不可能馬上就出來的,以墨老的手段,恐怕是在拉攏他呢。”

拍了拍紫怡的肩膀,紫銘無奈的將他這位可愛的妹妹給拉走,看的出,這丫頭應該是看上別人了。

“哥哥~!!!”嬌嗔的喊了一句,紫怡隻得跟她的哥哥付完靈石離開拍賣行。

進入房間,墨懷青馬上將蟋蟀拍得的妖丹玉符和戰甲等物品送上,隨後又交給蟋蟀兩萬靈石:“這是道友應該得的,扣除交易費用剩餘的全在這兒了,隻是老夫想和道友商量個事,你看,今天拍賣行所拍賣的丹藥,想必道友也目睹了,隻是老夫鬥膽想問,道友還有類似的丹藥麽,如果有,老夫想代表拍賣行和道友繼續合作下去,至於交易費,拍賣行隻收道友五層如何?”

期待的看著蟋蟀,老者馬上將自己想要說的事情全說了出來,生怕蟋蟀一個不答應,讓他顏麵盡失。

“原來如此,難得墨老如此看重在下,那麽……在下便在托賣一瓶吧,隻不過在下目前暫缺一處居住之地,不知墨老可否幫在下解決,當然,以後丹藥的事,都好說。”

隨手收下四件物品,蟋蟀不在意的又遞給墨老一瓶聚元丹隨意的說道,這到不是蟋蟀想省些場地費用,而是他覺得自己若想在天厥城發展,就必須要有自己的場地,否則不成了赤腳郎中了。

“這個……這個好說,不過現在嘛,要麻煩到友暫時屈居在城內的修煉場裏了,畢竟需要辦成此事還要一些時間,更何況天厥城的盛會即將舉行,所以居住之地有些急缺,還請道友等待一段時間方可。”收下蟋蟀的聚元丹,墨懷青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那行,既然如此那在下便先行告辭。”聽到對方說暫時沒法安排,蟋蟀隻得起身告辭。

同樣將蟋蟀送離拍賣行,墨老又心情暢快的跑了回去,那模樣就像是一個老小孩一般。

不過當蟋蟀聽說天厥城盛會即將開始時,他的心裏馬上就開始考慮自己該不該參加,他自然知道展風曾經對自己介紹過盛會規則,所以對此也不陌生,想了想,蟋蟀還是打算看情況再說。

離開拍賣場,蟋蟀帶著小赤朝自己的修煉場走去,此時他的內心也在糾結自己該不該參加盛會,可沒等他多走幾步時,突然被對麵一字排開的四名修士堵住了去路,同時蟋蟀心中暗歎:該死的麻煩又來了……

最近的幾章平淡了些,不過這些都是為了後麵的高`潮所做的鋪墊,所以請書友們不要著急.最後,求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