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魔功作為男子的拿手絕招,自然是準備給蟋蟀來一次一擊必殺,因為現在的他除了心痛自己報廢的那三隻屍妖外,還有蟋蟀那說不出的心機,試想,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年,就有如此心機,那麽等他長大了以後還得了。

更是對方今天既然找到這兒來,那他肯定知道了某些線索,而且自己還主動的告訴過對方,他的師傅是自己殺的,所以今天的他和對方,都必須要死一個,否則的話,任何一人離開,對其以後都是一種莫大的威脅。

想到此處,男子一咬牙,噴出一口精血在那顆朝大骷髏頭上,隨後那骷髏頭頓時閃爍著幽幽亮光轉了起來,緊跟著,從骷髏頭裏開始緩緩的朝外冒著黑煙。

黑煙在冒出後迅速的結成一個個小形的骷髏頭,蠕動在空中,看上去也是無比的惡心,不過對於見慣了男人那極度惡心的種種之後,蟋蟀倒暫時對這些東西起了免疫作用。

而此刻,蟋蟀的飛劍法寶也剛好被他祭出,當他準備揚手打出法寶時,卻突然又看到了那個令自己無比厭煩的屍妖又出現在了身前,擋住了蟋蟀接下來的攻擊。

有些疑惑,蟋蟀不清楚為什麽屍妖會不采取攻擊措施,而是用上了身體阻擋,不過這並不代表蟋蟀對上他就會手軟。

當下也沒有任何憂鬱,指揮著飛劍就朝最後的那隻屍妖打了過去,飛劍化作一抹赤光,毫不費力的將它絞成了碎末,而與此同時,男子身上懸浮的大骷髏頭邊上也聚集了上百隻小骷髏頭,個個活潑之極,看其抖動的樣子,說不定男子的一聲令下,那些骷髏就會毫不猶豫的衝上來將蟋蟀活吞了。

當然此刻的蟋蟀在感受到體內剩餘的真元時,內心也暗罵了一聲,而且現在的他心中一直不平,這飛劍法寶也太耗真元了,幾乎每幹掉一次目標都會損耗他一層以上的真元,而現在,他體內的真元隻剩下寥寥的兩層了。

其實他還不知道,法寶隻有結丹期的修仙者才可以正常使用,並且損耗的真元也少,像蟋蟀這樣在沒有結丹前就已經能夠使用法寶的,在修仙界幾乎可以忽略不計,因為畢竟沒有誰會像他師傅一樣的為其精心的準備了這麽多東西,並且還有他師傅的師傅使用血煉法進行煉製的飛劍。

要知道血煉這東西,雖然擁有認主功能,但是血煉之法,卻是極其難學,而且能夠成功的幾率也小的可憐,並且他還有一個特點,那就是,認主後的法寶在主人沒有擁有能夠完全駕馭它的力量前使用,會非常的損耗施展者自身的力量,就如現在的蟋蟀一樣。

不過現在的蟋蟀為了能讓自己安全的離開這裏,他也隻有和對方影拚這一招了,畢竟若是逃跑中真元用完的話,那麽自己隻有等著挨宰的份了,如果能夠使用法寶的威能將對方幹掉,那是再好不過的,隻是剩餘的這一次攻擊力量,蟋蟀也隻能做到盡量的精確打擊到對方,做到一擊必命這一效果。

當然,蟋蟀自然是不去奢望那樣,畢竟難度太高了,不過蟋蟀自然是不會放棄這一想法的。

當蟋蟀思量好了主意之後,卻突然發現對方的那些小型骷髏,居然全部都呼嘯著朝自己攻來。

同時對麵的那男子也是披著滿頭白發指揮著大形骷髏朝蟋蟀攻來,一時間是大骷髏小骷髏成堆,瘋狂的朝蟋蟀壓來。

見此,蟋蟀並沒有太過慌亂,而是一邊冷靜的看著攻擊而來的骷髏,一邊尋找男子的漏洞,看看有沒有可乘之機。

待得那骷髏壓近身旁時,蟋蟀才微歎一口氣,像要避過迎麵而來的大骷髏,隻是當他用上風幻影步時,卻突然發現自己似乎被什麽東西纏住了雙腳。

當蟋蟀朝腳邊看去時,頓時嚇得他麵無血色,驚慌失措起來,隻見腳上,已經不知道什麽時候被無聲無息的纏住了幾個小骷髏頭,此刻它們正使勁的將蟋蟀朝地下拖去。

若不是蟋蟀的梵風衣的防禦力高,否則的話,他的雙腿可能早就被腐蝕一空,變成了殘廢。

眼見著越來越近的骷髏,和那狂笑的男子,蟋蟀的表情都僵固了,不過當最後那骷髏撞上自己時,蟋蟀也在最關鍵的時候發出了最後一個火係防禦法術,火牆術。

而就在法術放出的同時,蟋蟀和那群大小骷髏來了次正麵對撞。

“轟……”的一聲,蟋蟀被那隻大骷髏撞飛,他足足被撞飛十幾丈遠才無力的摔了下來。

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飛舞的大骷髏,蟋蟀甚至懷疑,那倒底是不是法器,不會是法寶吧?否則的話,哪有這等威力。

當然,蟋蟀雖然手中有兩件法寶,不過根本不能自由運用和掌握,否則的話,他也不可能會這麽懷疑了。

虛弱的掙紮了一下,蟋蟀最終沒有能力站起來,隻是有些驚恐的看著還在天上飛舞的大骷髏,他能清晰的感應到剛才那一擊的威力,因為就在骷髏即將撞上自己時,那數百個小骷髏又突然被那大型骷髏法器所吸收,最後形成了猛烈一擊將蟋蟀打飛。

而現在的蟋蟀,在剛才的那一擊中已經用完了自身所有真元,畢竟將火牆術放出,又利用身上的梵風衣將防禦力開大最大,當然也是極其損耗真元的,而下場,就如現在的蟋蟀一樣,失去了行動能力。

身上的梵風衣和一開始指揮的蟬*劍兩件法寶已經被打回了體內,現在的蟋蟀若想驅動它們,估計也隻有妄想了,至於自身,在剛才的一擊之中,雖然被打成了重傷,但好在沒有給自身留下太多的傷痕,否則的話,蟋蟀根本不敢保證自己還能留存一條性命,畢竟最後的那一擊中間夾雜的附加效果,蟋蟀可是感應的非常強烈的。

而此刻,對麵的男子看著蟋蟀,一聲聲獰笑,他看的出,現在的蟋蟀已經無法動身了,也就是說他根本無法翻起任何浪花了,對於奄奄一息的對手,男子最開心的並不是殺了對方,而是慢慢將對方折磨而死。

當然,必要的防禦措施還是要有的,誰知道這小子會不會隱藏著什麽厲害的手段,等著自己上鉤,雖然如此,男子還是沒有掩飾住內心的興奮,開始一步步的朝蟋蟀走來。

他想慢慢的將蟋蟀折磨而死,現在,男子控製著頭頂上的大骷髏,和身邊圍繞的幾隻小骷髏緩緩朝蟋蟀接近,並且陰笑著看著蟋蟀,他想在對方死後,給予足夠的心理壓力,這樣也能滿足他將對手虐死的變態心理。

感受著男子一點點的走來,蟋蟀此刻的內心鬥爭也是相當的激烈,原因是,出師未捷身先死,本來在進入築基期時,蟋蟀對於報仇還抱有強烈的信心,可是現在,馬上就要被對方幹掉了,這怎能不讓蟋蟀的心裏湧起強烈的不甘。

隻是不知道小赤去哪了?為什麽看上去靈性十足的小鳥,在最關鍵的時刻不會出現了呢,或許它能出現,稍微的纏住一下男子,好讓自己恢複一點真元也好啊,最起碼的還能和對方在拚一次,不過轉頭看了看,蟋蟀很快又失望了。

看著對方又重新從那骷髏頭裏彌漫起陣陣黑煙時,蟋蟀知道,明天的今天,也許就是自己的祭日。

“嘿嘿,哈哈,我終於可以除去最後一個對我有威脅的人了,哼哼,你要記得我的名字,到了陰間別說不知道自己是被誰殺的,而我的名字叫……呂……成,去死吧。”

男子說完,指揮著頭頂上的大骷髏,和邊上盤踞的小骷髏,一窩蜂的朝蟋蟀攻擊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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