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些中級火牆術和中級火鳥術法術,靈豪並沒有多大感覺,畢竟他身為結丹期修士也是會一些高級法術的,隻是讓他想不到的是,原來這小子居然會這麽難纏,就連受傷還不忘反擊。

靈豪到現在居然還認為蟋蟀受了重傷,隻是他不知道,他的這一下輕敵可是會讓他吃大虧的,畢竟蟋蟀可是擁有能夠使用法寶的手段的。

揚手揮出橙色光罩,靈豪想看看這小子到底想要做什麽,他難道以為就憑他一個築基期境界的修士就能打贏一個結丹期高手?雖然自己受了點傷,但不至於敗在一個小輩手中。

不過現在的靈豪還真想見識一下蟋蟀的手段,畢竟他若是越強的話,自己就會越喜歡的。

沒等靈豪多想,他的腳下就出現了一個大型的沙陷,同時天空上如同雨點般落下一塊塊磨盤大的石塊,呼嘯著朝靈豪砸了下去。

因為自持有固靈法陣在身,靈豪根本不在乎這些底級法術的攻擊,雖然數量上占優勢,可他的隨身法陣不是鬧著玩的。

畢竟這東西雖然沒有元嬰期修士的戰甲厲害,但應對這些低級法術還是不成問題的。

正當靈豪以為蟋蟀的攻擊沒有了時,天空中突然間又出現了那枚鎮天印,而紫竹劍則夾雜在落石術一起,諸多攻擊鋪天蓋地的全朝靈豪攻去。

見識了這麽多的手段,而且法術基本上都能完成瞬發,並且量足,這又讓靈豪歡喜了很多,畢竟這少年現在有的實力,在自己奪舍以後都會具備,這讓他如何能不高興呢。

雖然被沙陷術陷住身體,但靈豪依舊沒有慌張,而是冷靜的看著這鋪天蓋地的攻擊,隻不過看其謹慎的模樣,應該也是對此感到有些棘手。

“轟……轟……”攻擊很快降臨到靈豪的固靈法陣上,隻不過靈豪沒有注意的是,就在第一個火鳥術在他身旁炸開的同時,漫天落石術,火鳥術完全將靈豪掩埋。

而此時的蟋蟀則是冷笑一聲,閃到靈豪的身後,同時手中拿著那把蟬*劍用盡全力狠狠的朝靈豪的後心插去……

“噗……”的一聲。

所有的攻擊化為烏有,而靈豪則是有些不敢相信的看著胸前的飛劍,兩眼死死的轉頭盯著蟋蟀。

他怎麽也不相信眼前的少年居然有這麽厲害的法寶,而且對方還陰險到這種程度,最可恨的是,他居然直接拿法寶的實體攻擊。

試問在修仙界,手拿法寶攻擊的修士從古至今就根本沒有出現過,也從沒有人使過,而眼前這小子,偏偏出手不同於常人,讓自己一時疏忽,同時連自己的固靈陣法也沒有擋住住對方的這一擊,可見他的這法寶應最起碼也是件上品。

可惜的是這一切全部都成了浮雲,想抓卻抓不到的滋味非常難受,終於,靈豪的雙眼帶著那不甘的眼神倒下了。

同他一起倒下的還有蟋蟀,隻不過蟋蟀是耗盡了真元而倒的,而靈豪,則是耗盡了壽元,永遠的倒在這洞府門口。

而此時,小赤才從剛才蟋蟀落地的地方飛了過來,蹲在蟋蟀的身上,隻不過看它的樣子,依舊沒有任何變化,還是安靜的蹲著,沒有任何動靜,和蟋蟀開始得到時完全不相符合。

掙紮著站了起來,蟋蟀將靈豪身上掛著的儲物袋和他的固靈陣法還有飛盤法寶全收了起來,同時取出自己曾經得到的丹藥,一股腦的全倒進了嘴裏,隨手放了一個火球術將此地焚燒幹淨,最後才帶著小赤搖搖晃晃的飛走了。

蟋蟀清晰的記得,當自己被那飛盤打中的同時,他體內的梵風衣卻自動的浮現了出來,替他擋住了那一擊,至於那口鮮血,也是蟋蟀臨時逼出來的,這樣做的效果就是要讓對方放鬆警惕,否則的話,他可沒有信心瞞過對方。

隻是,經曆過這一次之後,蟋蟀感受著修仙界的強弱懸殊,他就發狠,在這個世界,所有人都在不折手段的追求長生,但蟋蟀卻作出了一個讓所有人都不敢想象的決定:“既然機緣讓我走進這修仙界,那麽我就要追求一條屬於自己的大道——統治長生。”

當他作出這個決定的同時,又顯得他比以前更成熟了,不過眼前最好還是脫離此地在說,畢竟蟋蟀要的是能夠繼續修煉,等到三年後的天山開啟。

而現在當務之急,蟋蟀必須要先找到一處地方好恢複真元,否則萬一在出現什麽變故的話,那蟋蟀可真就沒有力氣對付了。要說他抱有野心,但他對自己的實力也是很清楚的,如果不是靈豪受了不輕不重的傷,並且對蟋蟀還有著那麽一絲不屑,否則的話,蟋蟀是無論如何也打不贏靈豪的。

想到這裏,蟋蟀揚手招出法器胡亂的認準一個方向帶著小赤飛了過去。

大約飛了小半天的時間,蟋蟀就已經無法繼續禦舟飛行了,最後隻得無奈的讓小赤幫自己護法,然後蟋蟀才進入了修煉狀態。雖然不知道小赤能否對敵,但提前預警總能做到吧。

又過了一天,平安無時,蟋蟀從修煉中醒來,醒來的他驚奇的發現自己的修為又精進一步了,不過來不及高興,蟋蟀隻得又帶著小赤開始尋找起了修煉之所。

從和靈豪對戰到現在,蟋蟀連勝利品都沒有來得及查看,就帶著小赤一路奔波,他站在順風舟上,甚至連有人的地方都不敢去,隻能往有山脈的地方飛去。

畢竟那莫斷魂和錢長海在飛走時留下的陰笑讓蟋蟀感到有些不安,誰知道那兩人會起什麽壞心,說不定……

蟋蟀突然想到一個可能,頓時嚇的他一身冷汗。不為別的,就光憑一開始錢長海能夠準確的找到自己就夠讓蟋蟀心驚的了。

況且對方還是抱著滿腔怨念離開的,有可能將自己的身份泄露出去,那麽自己的一生,恐怕都要在躲避中度過了,除非蟋蟀一樣能夠修煉到結丹境界,否則的話,那他的一生恐怕隻有被追殺的份了。

想到這裏,蟋蟀忙禦著順風舟加速朝某地的山脈之中飛去,他想的很清楚,加緊修煉,以避免不必要的麻煩。

隻是這麻煩,並不是說誰想避免他就能避免的。

“哼,雖然不知道你在玩什麽手段,但是想逃過我匿影蟲的追蹤,你恐怕還差遠了。”

錢長海一邊說,一邊仔細的看著匿影蟲的反應,雖然他對蟋蟀隻停留了一會就朝其他地方飛去而感到疑惑,但並不妨礙他繼續追蹤。至於將對方的消息泄露,那有莫斷魂一人也就夠了。

因為錢長海相信,以靈豪的手段是絕對不會失手的,既然他現在會這麽拚命離開,那也就可以證明,他應該是急於找個安靜能夠奪舍的地方,當然,現在的蟋蟀移動則正是被他認為了是尋找隱匿之處,以防止奪舍中被人騷擾。

“我若得不到的東西,誰也別想得到,看你奪舍後還能撐多久。”就這樣,錢長海一邊自言自語的暗罵,一邊還不緊不慢的跟著蟋蟀身後,準備乘對方奪舍虛弱時,一舉拿下對方。

就在錢長海遠遠的追著蟋蟀時,他突然感覺到有些不對,因為他知道,像靈豪那樣的高手因為有攜帶那少年,應該會飛的很快才對,可現在的少年居然飛的很慢,而且根據速度錢長海能判斷出,這應該是先前自己追殺少年時的速度。

想到這裏,錢長海突然像是發瘋一般的朝蟋蟀追去……

與此同時,魔幻宗魔天化的兩名弟子,似乎也知道了某些線索,正也往蟋蟀逃跑的方向追趕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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