蟋蟀有些疑惑的看著前來打招呼的青年,同時又看了一眼他的身後,直覺告訴他,麻煩要來了。

“嗬嗬,怎麽能不認識陸道友呢,記得當初我們可是同時進入這嶽陽門呢,陸道友不會是貴人多忘事吧?”

這青年一邊說,一邊拉住蟋蟀,讓人看上去很親昵的樣子,隻是他顯然沒有注意到蟋蟀現在的修為。同時他也將蟋蟀搞的是陣陣惡心,這家夥拉關係的手段絕非一般,這是蟋蟀對他做的最後評價。

果然不出蟋蟀所料,那青年的身後衝過來三名修士,領頭的那名麵色蒼白的青年看上去氣勢洶洶的樣子,好像很眼前的這青年有什麽深仇大恨的樣子。

“李嶽,看你今天還往那走?喂,小子,你和他一夥的?”這青年顯然沒有注意到蟋蟀的修為,不過他也不懼,畢竟三人都是築基期高手,何懼他這個中期高手,況且他自持有特殊手段。

見這裏有爭吵,很多匆匆路過的修士都紛紛停了下來,三兩個的聚在一起,準備看好戲。

那李嶽見自己的目的達到,正準備在一旁偷笑時,他突然看到眼前的這名陸遠道友突然抽了抽鼻子,然後稍微皺了一下眉頭道:“不好意思,我不認識他。”

這一句話將就好像當著眾人的麵扇了李嶽一巴掌一樣,抽的他滿臉通紅。

“哼,就算認識又如何,小子,勸你一句,最好離他遠點,否則惹了麻煩,哼,管殺不管埋,喂李嶽……”

“啪……”

正當這名青年轉身喝斥李嶽時,他的臉上突然響起了一聲清脆的巴掌聲,並且還是當著整個坊市所有人的麵,這一下就將他的臉麵全部抹了下來。

“比鬥場等你。”

蟋蟀也懶得和這種隻有空架子的家夥廢話,打完直接朝比鬥場走去,若不是蟋蟀礙於這嶽陽門的坊市內不準爭鬥,有可能蟋蟀直接就將對方給秒殺了。

畢竟蟋蟀是奉行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之說,可是如果誰得罪到他,那說不得也要置對方與死地,靈豪就是典型的例子。

當然,以蟋蟀的心性,他也不可能打沒有把握的仗,畢竟當初的靈豪蟋蟀也是思量了很久才拿出的勇氣,因為有蟬翼短劍和梵風衣做底牌,蟋蟀倒也有一拚之力,也正因為那一次的經曆,蟋蟀才打定主意,敢於欺負自己的人,自己一定會讓對方死的很難看,這是蟋蟀最出的最終決定。

其實蟋蟀今天做出這麽強勢的決定也是因為自他出道以來就一直被人追殺,雖然追殺他的人都被他以種種手段陰死,但是今天的這家夥就被蟋蟀當成了晉級以後第一個用來練手的靶子。

那青年被蟋蟀扇了一耳光後,就覺得自己好像失去了靈魂般傻傻的站在那裏,甚至連身旁的人推了自己一下都沒有發覺,隻是傻傻的摸著自己那印著五個紅紅指印的臉。

而這時的李嶽則站在旁邊有些幸災樂禍的看著眼前的三個家夥,特別是那個臉色蒼白的家夥,他甚至有種狗仗人勢的感覺。

“哈哈,這下碰到硬茬了吧?剛才不是很囂張的嗎?”這時的李嶽甚至還不望火上澆油一把,現在的他,甚至希望兩方人最好鬥個你死我活的最好,以方便他將這麻煩甩掉。

不過現在的這件事已經鬧進了比鬥場,那他這個當事人自然也不會離開了,他還想看看,這兩方究竟誰會是最後的勝利者。

“袁平兄,沒必要怕他吧,況且我們可是有三個人呢,難道會怕一個小子?”這時邊上的一名公子哥一樣的青年忙推了推那麵色蒼白的青年,一邊蠱惑對方要去教訓一下剛才的少年。

突然一下驚醒,那袁平才有些失魂的摸了摸自己的臉,最後蒼白的臉色突然漲成了血紅色,很快他就明白了過來,有些憤怒的朝比鬥場追去。

這時,路過的修士似乎都明白此地有好戲看了,紛紛的朝比鬥場圍去,有的甚至還對著已經在比鬥場外趕來的袁平指指點點。

“看啊,那個是袁家少爺呢,為何出現在這嶽陽門呢?難道袁家也遭到了不測?”

“閉嘴,想死麽?嶽陽門流雲峰峰主可是和他袁家走的很近,你不怕被人滅口嗎?”

突然的一個聲音將這議論聲驚醒,最後這些人隻好又悻悻的閉嘴,等著接下來的好戲。

一行三人走進比鬥場,都有些看死狗一樣的看著蟋蟀,在他們眼中,眼前的少年幾乎就等於是死人一個了,所以望向他的眼神都不太看好。

隻不過三人見少年肩上的小赤似乎有些特別,同時心生喜愛:“哎,看見了沒,那小子肩頭的赤鳥本少爺非常喜歡,一會注意可千萬別傷著。”此刻的袁平聽不出是憤怒還是怒極反笑,對小赤有些感興趣的吩咐道。

“沒問題,包在我們兄弟身上了。”其中的兩名公子哥似乎對打贏蟋蟀有極大的信心,同時一邊接下此事。

蟋蟀冷眼看著幾人走進場內,同時又看了一眼李嶽,最後又將目光掃回談笑的三人,看著這三人,蟋蟀也不答話,在他眼中,這三人已經和死人幾乎沒有區別了。

所以此刻的他直接將鎮天印祭出,隨後手中的紫光一閃,不用說,肯定是那把紫竹劍了。鎮天印在祭出的同時就急速變大,同時也呼嘯著朝那袁平飛去。

“哼,動作到是挺利落,就是不知道是不是空架子。”一聲冷哼,袁平一探手取出一麵鑲有一種青麵獠牙的怪獸圖案的青灰色大旗,同時又一探手取出兩張紙符,紙符一出現就被他當場捏碎一張,而另一張則在他的手中緊緊的捏著。

至於邊上的兩人也沒有閑著,兩人同時後跳脫離戰圈,最後則是盤腿坐了下來,每人從都拿出了一張看起來不起眼的紙符開始默念了起來。

看的出,這袁平和另外兩人可並不是什麽簡單浮誇子弟,看其出手,似乎好像還是有些有段的。

袁平捏碎的紙符瞬間變成了一個青黃色護罩將自己罩在其中,同時他手中的那麵青灰色的大旗也開始亮起幽幽的暗光,很快,沒等蟋蟀的鎮天印到其頭頂時,他的那麵大旗中的幽光突然大盛,緊跟著就見袁平喊了一聲:“去。”

在袁平出聲的同時,他本人則是又取出了一隻烏光發亮的黑筆,將黑筆取出時,他又開始默年了起來。

幽光突然間形成一隻青麵獠牙豹首牛身的怪物,隻是他的這隻豹子看上去更猙獰了些,嘴巴上的四隻巨型獠牙已經快拖到了地上。

這隻怪物在一出現時就怒吼了一聲,緊跟著看向蟋蟀的眼神就變成了一種噬血的味道,最後則是化成一道幽光朝蟋蟀竄去。

而與此同時,蟋蟀原本打算攻擊袁平的鎮天印就不得不朝這隻怪獸功去,不過就在那鎮天印和怪獸即將撞上的同時,蟋蟀突然輕嘲了一聲,隨後就失去了蹤影。

“啊……”

“啊……”

突然的兩聲慘叫嚇的袁平一聲顫抖,隨後他忙轉頭看去,隻見原本在眼前的少年突然出現在了自己的身後,而且手上還拿著從兩人身上搶來的紙符,正滿不在乎的翻看著,隻看了兩眼,就抬頭朝袁平看去,頓時將他盯的混身顫抖。

那眼神似乎就像是從無間地獄裏傳來的一樣,有著一種噬殺的味道,並且袁平還從他的眼神之中看到了一絲緋紅的殺氣,這種殺氣無不是經過數次生死博殺才能得來的。看的袁平內心陣陣發涼,冷汗直流。

他甚至都沒有發現這名少年是如何衝到兩人的身後的,並且又是使用何種手段將兩人一舉擊殺,這一切太震撼人心了。直到現在,袁平才有些後悔自己不該如此的目中無人,否則的話,也不會得罪這等高手了,而且對方似乎還比自己強的樣子。

“砰……”那隻幻化出來的怪獸恰巧也在此時撞上了蟋蟀的鎮天印,一聲悶響將袁平從發自內心的恐懼中拉了出來。

袁平使勁的搖了搖頭,狠狠的吞了口口水,才又轉頭惡狠狠的看著蟋蟀,現在的他已經絕對不容許後退了,畢竟家族的榮耀是絕對不允許自己後退的,所以現在的他,隻有和對方一拚才能重新贏回家族的麵子。

袁平相信如果說境界,自己並不比對方低多少,同是築基中期的修士他,可不相信兩人之間的差距會有這麽大。

“管殺不管埋麽?我看你怎麽個管殺不管埋。”蟋蟀按捺住內心的激動將紙符收好,然後一振肩膀,小赤應聲飛了起來,停在空中。

而此時的蟋蟀則是一揮手將手中的紫竹劍給祭了出去,同時他並沒有理會轉頭又衝來的怪獸,隻見他拍手又取出一件長鞭狀的上階法器,緊跟著他指訣一掐,將長鞭扔向那隻怪獸,長鞭瞬間像變活了一般,纏纏繞繞的向那怪獸纏去,根本不容那怪獸多作躲閃,隻眨眼時間就將那怪獸捆的死死的,無法動彈分毫。

“好了,現在沒有雜魚幹擾了,那麽接下來我要看看你是如何的管殺……不管埋。”蟋蟀話落,單手一招將紫竹劍招了回來,同時那砸在地上的鎮天印也同時跟著飛了起來,兩相匯合朝那袁平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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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果然,如那篇文章所說。中國作者大部分都是病秧子,嘿嘿。。。不過小封感覺好多了,或許在熬一天就沒問題了。今天恢複三更。嘎嘎,,嗯嗯,最後弱弱的求下收藏。紅票。。。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