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就做,蟋蟀迅速的控製著輕靈訣開始聯係那塊牽塵木……

爭鬥中的青年正嘿嘿**-笑著攻擊著女人。突然,他的笑聲停了下來,取而代之的是滿臉的不可思議。

隻見原本他控製的獅型怪獸突然不聽他的指揮了,並且還回頭衝著自己狂吼,隱隱的有反咬一口的打算,更讓他不敢相信的是,不論他如何驅使牽塵木都毫無反應。

這一時間可急壞了青年,要知道這青金獅牽塵木幻化法器可是他師伯親手贈於他的第一件禮物,平時時他都很少拿出來用在爭鬥之上。

這次本想利用此幻化獸來攻取這女子的芳心,可沒想到的是,現在的幻化獸居然不聽自己控製了,並且隱隱的有脫離自己指揮的跡象。青年的這一驚可是非同小可。

他現在算是明白了,這四周肯定隱藏著高手,並且等級起碼比自己高上一級才能有此實力,否則的話是不可能奪取自己與牽塵木的聯係的。

一想到會有比自己高一級的修士,這名青年想想都會全身發抖,畢竟他現在也已經築基中期了,如果有高一級的,那肯定是結丹高手了。

結丹高手啊,那可是揮揮手就能解決自己的高手,想到這裏,青年頓時嚇出一聲冷汗,腿如篩糠般的對著四周一抱拳:“不知是……是哪位前輩,在下乃牽機閣閣主的……”

青年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見那隻青金獅咆哮著朝自己撲來,這一幕又驚的他連連後退,後退的青年甚至連站立都成了問題,一不小心居然被身後的樹藤拌了一交。

驚恐的後退著,青年此時居然連爬起來的能力都沒有,看的在幻陣之外的蟋蟀一陣鄙視。

其實蟋蟀並不知道,如果對方知道他隻是名築基後期的修士的話,肯定會背水一戰的,可惜的是,對方誤會了他是結丹高手,要知道進入結丹期的話,那可是揮揮手就能解決一名築基後期的高手,所以才導致了對方提不起任何戰意。

看著如此窩囊的青年,蟋蟀搖了搖頭輕笑一聲,單手微緊,同時真元蜂擁的朝那塊牽塵木渡去,緊跟著那青金獅怪獸一個怒撲將青年撲倒,隨後隻見它抬爪就拍。

驚恐萬分的青年見這一爪子拍來,還沒等那獸爪拍到自己時他就兩眼一翻白,昏了過去。

“實在想不通,如此膽量,居然還敢欺淩同道。”

收過牽塵木幻化獸,蟋蟀並沒有理會已經昏過去的青年,這樣的家夥自己已經不屑出手了,左右翻著看了看,隻見這是一塊木雕的小牌子,上麵的幻獸惟妙惟肖,看的蟋蟀一陣歡喜。

“多謝前輩救命之恩。”一個溫柔動聽的聲音在此時響起,並且看女子的模樣,竟然也能看穿這幻陣。

“前輩可不敢當,救命也談不上,我隻是看此人不爽而已,順便對他的幻獸也比較興趣,同時也為練手,如此而已。”揮了揮手,蟋蟀很大度的要轉身離開,根本沒有理會身後的女子。

“不管如何,前輩救了晚輩可是事實,晚輩沐顏,還請前輩留下名號,日後沐顏定當圖報。”

此時的沐顏就這麽晚輩晚輩的說著,看著年紀有可能比自己還小的蟋蟀,她自己都感覺有些別扭,不過修仙界的規矩就是如此,別人比自己境界高,那就必須以前輩相稱,這就是強者為尊的最直接表現。

“又是一個要圖報的,唉,不報也罷。”蟋蟀顯然不太想在此事上多過糾纏,在經過了這麽多事件之後,他顯得很無奈,因為最近發生的事情已經超出蟋蟀所能預料的範圍了,畢竟這名元嬰期修士會有什麽企圖,蟋蟀還揣摩不透。

自己的體質,對方應該很清楚,並且身具反刃骨的自己也不太明白這其中蘊涵的意義,所以蟋蟀不得不小心的應對著任何一件事。

雖然老者對自己有所照顧,但以後的事情,誰又能說的清,說不定他是在等自己境界高了以後,進行奪舍也有可能。

隻是不知道,身在寶相閣的宏宇若是得知蟋蟀會這麽想的話,會不會被氣的吐血。

蟋蟀想著想著,歎了口氣,沒有理會身後的美貌女子,徑直朝幻木林外走去。

“咯咯,看來此人的境界可不是一般的高呢,居然還有這樣的修士存在,看來得另換一條道了。”看著蟋蟀離開的背影,沐顏詭異的笑了笑,居然返身朝回走去,看其方向,正是進來的地方。

“就這點小聰明,還以為能瞞得過我?明明是後期高手,卻假裝可憐被一個中期高手打的連還手的餘力都沒有,明明能夠識破幻陣,卻不小心闖到一個中期修士的小陣裏?報答?不覺得可笑麽。”

自言自語的說了句,蟋蟀顯然對這名叫沐顏的姑娘沒有什麽好感,他甚至弄不清楚這名叫沐顏的姑娘究竟想幹嗎,不過好在蟋蟀的神識足夠強大,在近身時發現此女的不同尋常,否則的話還真就無法識破此女如此高強的斂息術。

數十丈的距離也隻是十多息的時間就走過了。

走出幻木林,呈現在蟋蟀眼前的是一塊斜高的平地,大約有百丈之寬,數千丈長,一眼望不到頭。

而平地之上隻有一個寫著棲息亭三個隸體大字的涼亭,此亭見方大約三丈左右,亭內此刻正盤坐著大約四十多名修士,有的正在煉氣打坐,有則是擔心的看著幻木林的出口。

看了看,蟋蟀發現對幻木林不感興趣的大約隻有幾人,還有一部分都在煉氣打坐,看來是耗費了不少法力。

至於對幻木林裏比較關心之人,大約也有十數人,期切的看著幻木林的出口,見有人出來,自然被這些修士使用神識在身上來回掃了幾圈。

不過他們在看到蟋蟀肩膀上的小赤時,自然是明白他就是那名被通緝的少年,所以這些修士其中的一部分,都很識相的退回自己的神識,隻有其中幾人,似乎對蟋蟀特別感興趣,像是在挑釁一般的看著蟋蟀。

蟋蟀自然對別人的神識在自身來回掃過有些厭煩,特別是挑釁自己的幾人。

不過蟋蟀是不會在此地和他們翻臉,畢竟這裏做為所有修士的落腳點,也算是修士們所默認的休息場所了,若是在此地發生爭鬥,肯定會引起其他修士的不滿的,甚至被群起而攻之也都是有可能的。

這些在蟋蟀閱讀典籍的時候就已經十分清楚了,不過接下來的幻木嶺蟋蟀可不打算在繼續隱瞞什麽了。

因為幻木嶺是一個比較特殊的存在,因為在這道關卡裏可以任意爭鬥,並且此關卡還有著數不清的法器、符器、符寶之類的高級玩意兒,甚至蟋蟀曾見過的威力巨大的靈符也有不少。

帶著小赤,隨便挑了個安靜的地方,蟋蟀盤腿坐了下來,他沒有理會旁邊眾修士的眼光,隻是蒙頭打坐,恢複真元。而小赤則飛了出去,在四周轉了起來。

眾修士見少年打坐,自然不會有人當什麽出頭鳥,所以也都準備靜觀其變,先看看在說,當然,也有一部分人被蟋蟀的赤鳥吸引住了目光,露出貪婪之色,不知他們準備在暗地裏打些什麽主意。

大約過了一個時辰之後,蟋蟀將自己喝下的地乳靈泉全部煉化,恢複完真元之後,蟋蟀發現這裏又陸陸續續的趕來數十名修士,而從這以後,就再也沒有修士從樹林裏出現。

蟋蟀掃了一圈,發現先前的那沐顏竟然沒有出現在這棲息亭,雖然有些疑惑,但蟋蟀也並沒有為此女擔心什麽,畢竟後期高手,除非是遇到自己那樣的法陣,否則的話,是不可能出多大問題的。

原地休息的眾修士很快開始陸續的朝幻木嶺出發,而蟋蟀也掃視了一圈,招回小赤,也朝幻木嶺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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