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北的解放預示著國府在中國版圖最終的消失,台灣剩餘地區的抵抗雖然還有,但是已經低了很多、很多。第3軍與第40軍已經北上推進到花蓮近郊,他們也即將對花蓮進行攻擊。

第26軍繼續在大山裏剿匪,效果很好,基本上也快要進入尾聲,第24軍已經在宜蘭駐紮,25軍則是已經完成了他們對台南地區的清剿,現在已經開始休整。

騎一師則早已經進入整訓之中,豪爾等一幹騎一師都在鬱悶之中,他們怎麽也沒想到自己就這麽鬧騰一下就沒他們什麽事了,鬱悶歸鬱悶,但是也不敢在陳飛塵麵前多嘀咕。

華東局已經開始往台灣派遣得力同誌來進行地方工作,這算是華東局不告而入,福建也屬於華東局的範圍,所以台灣自然而然也劃歸華東局。

陳飛塵也是有點惱火,他隨即向中央發報匯報這一情況,中央也下達了命令,台灣歸中央直屬,但另一方麵中央也同意華東局派遣幹部去台灣。主席在電話裏對著陳飛塵淡淡說道:“你那裏很缺人,那麽華東局的同誌過來幫助你,這可是很好的事情啊!”

陳飛塵很快就領會了主席的意思,隨即開始對華東局的同誌進行談話,最主要是拉攏人心。隻要入台灣,那麽他們就是台灣的人,今後你們華東局就插不上手了。對於那些沒什麽特長,但是搞***很在行的人,陳飛塵向來是心狠手辣,如果不靠向自己,那麽對不起,有的是招數招待你。

陳飛塵對華東局也算是有所耳聞,說穿了還是權力鬥爭,陳帥目前還是落在下風,而元山同誌則是占據了上風。華東局在打台灣的時候仿佛和他們不相幹,如今台灣解放了,就和他們想幹了?簡直笑話。

同一時間,陳飛塵再次發報對自己的妻子、丈人事情發表自己的態度,陳飛塵姿態還是很低的,他措辭也是很客氣,無非就是想知道自己的妻子、丈人是不是冤枉了?如果是冤枉了那麽是否可以釋放了?自己這麽一個大男人實在需要女人來照顧。

這麽一個令人啼笑皆非的電報就這麽發過去了,這份電報甚至還在中央黨委會上傳閱了。不少同誌都指出陳飛塵是別有含義,這分明是在宮,有的同誌認為陳飛塵同誌怨氣很大,總之大部分同誌對陳飛塵都是很有看法。

唯一讓陳飛塵有利的是,一部分沒有發表意見的同誌都是真正的當權人,他們都沒有發表自己的意見,闡述自己的觀點。這也說明陳飛塵在黨內還是有人支持的。

主席的臉色自然不好看,東北局、華東局的中央委員們不少都是在會上公然指責陳飛塵,要不是主席斷然中止會議,很有可能會成為一場對陳飛塵同誌的批判會。

很快,這個消息就讓陳飛塵知道了,陳飛塵終於忍不住了。他在自己的辦公室裏惡狠狠說道:“既然如此,那麽就來吧!我奉陪到底!”

8日,花蓮被解放,同日基隆也被解放,這個時候可以說台灣基本上全境解放。主力部隊開始整訓,獨立師、公安部隊則是開始整治地方治安,而政工幹部則是開始了對敵人中的一些罪大惡極的人員進行審查,迎接他們將是人民的審判。

台灣的國庫到底還是沒有搬走,蔣公完全可以有機會搬走,可是他沒有,這也讓這份資產劃歸了新中國所有,這個舉動就是功在當今、利在千秋!

這天陳飛塵在機場迎接了姚遠與皮永健,他們也算是第一次踏上台灣的土地,他們來此的還有一個目的那就是把蔣公以及家屬全部接往北京,當然他們也是回京述職,原本這裏麵還有陳飛塵的,可是中央來的電報裏並沒有提起,隻是讓陳飛塵繼續做好本職工作。

8日下午,姚遠、皮永健與蔣公等家屬乘坐了二架飛機前往北京,陳飛塵前往機場送行。陳飛塵也是和蔣公見麵過二次,最後一次還是陪同姚遠、皮永健去見蔣公的時候見到的。陳飛塵對這位老人有種說不出的味道,他不知道該怎麽形容,有可憐、感慨還有一點崇敬,但卻沒有恨意。

對於姚遠與皮永健的離開,陳飛塵還是很高興的,少了點名義上的領導,這給了自己很大的便利。陳飛塵決定回返福建,他必須該把福建好好打理下,這段時間自己一直在忙著台灣戰事,現在台灣事了了,那麽接下去也該把一些事處理。

福州,一直是福建的中心,現在這裏也是新中國福建省的軍管會的所在城市。陳飛塵回到福州的消息沒有多久就傳遍了福州每個角落。

福建百姓對能攻克台灣的陳飛塵還是很服氣的,不少年青人更是心懷崇敬之情,很多年輕人都是打聽著什麽時候部隊征兵,他們都想參軍入伍,陳飛塵或許就是他們的將來。

陳飛塵一到就開始過問剿匪事宜,很快公安部隊幾位領導紛紛過來述職向陳飛塵做了詳細匯報。陳飛塵方才真正的了解剿匪的真實情況。

由於台灣被攻克,這讓盤踞在福建境內的土匪們個個惶惶不可終日,他們都感覺到做土匪沒有前途,可是投降吧又怕清算!於是,不少土匪們開始離開老巢,開始前往廣東。

當然還有些亡命之徒,依舊凶焰囂張,還繼續禍害百姓!這些人自然遭到了福建公安部隊的重點打擊,這部分人在這段時間裏被消滅的七七八八,剩下的都是四散逃離。

陳飛塵對於剿匪還是比較滿意的,接著他又問起懲治當地的惡霸,其實所謂的惡霸不僅僅是指那些根深蒂固的老地主或者老紳士,還有一些都是族長,沒辦法,封建製度下的產物,中國注重血脈傳承,而家族就是應運而生。

對於這些大族或者大姓的族長們,當地軍管會以及公安部隊都是深感棘手,要是來硬的吧,很有可能會釀成集體流血事件,來軟的吧,他們根本不買賬,他們中的人甚至還高呼著:“新中國就是保護人民、百姓的,講究民主、自由,難道我們本家裏的事情還要你們政府來插手不成?”

陳飛塵聽到這,陳飛塵也是有點猶豫了,這些老頑固就是如此,說實話還真有點不好對付?陳飛塵想了想後,他冷笑一聲,他對著公安部隊幾位負責人說道:“現在重要的是穩定,穩定高於一切,對於不穩定因素要堅決鏟除,發現一個消滅一個,不要認為顧忌人多就縛手縛腳,就是認為這會給當地產生****,要是我們不堅決,那麽今後就是****社會的根源!對於那些作威作福的族長堅決鎮壓!當然對於那些有威信、有德的族長我們也要支持,也可以讓他們出來為政府工作嘛!你們說呢?”

“是,我們明白了,我們立即回去部署!給首長一個滿意的答複。”

“嗯,去吧。”

接著陳飛塵又命令通知各地委軍管會負責人來福州開會,三天內必須全部趕到。陳飛塵剛放下電話曹凡就來到陳飛塵麵前說道:“司令員,我請求回部隊,我還想繼續我的夢想。”

陳飛塵啞然失笑道:“怎麽?來我這就這麽不願意呆?”

曹凡正色回答道:“不是,我在這裏收獲良多,但是我還是願意到部隊中去,我還想好好訓練我的部隊,我的夢想就是中國能有一支先進的機械化部隊,這是我的夙願,請司令員批準。”

說完,曹凡朝著陳飛塵行了一個工整的軍禮,神態很是莊嚴。

陳飛塵低歎一聲道:“好吧,我也不攔你,但是你還必須在我這呆上一個月,我打算組建一支機械化旅,從你原先的警衛團擴編,會給你一個坦克團,這次在台灣我們俘獲了不少坦克,完全可以組建二個坦克師!”

曹凡興奮朝著陳飛塵再次敬禮道:“謝謝司令員,沒什麽事我出去了。”

說完,曹凡挺著腰板走了出去。

陳飛塵笑了笑,他很快就收起笑容,他也變得深沉起來。他開始考慮該怎麽解決自己家人的事情。

十六兵團直屬特務營,這是一支特別組建的部隊,在陳飛塵剛當選兵團司令的時候,就特意組建,這是區別警衛團的警衛部隊,陳飛塵的願意特務營才是真正的警衛部隊。特務營抽調了一個連加入軍管會警衛營後,特務營實力並沒有受到什麽影響,他們依然從全軍裏選調了一批戰士補充。

陳飛塵的一個電話就把特務營的劉大奎給從廈門給喊過來了,跟著他一起來的還有一個連的戰士,隻不過陳飛塵特意命令他們必須對自己的行蹤保密。這也讓劉大奎一個人進入福建軍管會的大門。

當20分鍾過去後,劉大奎就走出了軍管會的大門。跟著他一起離開的還有一名參謀軍官,這個參謀軍官實際身份是總參三局(三部)三科科員,是李平的直係屬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