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陳飛塵的夫人,作為一位年輕有為的將領夫人,額麗娜實在有著太多的榮耀,但是這榮耀的背後所帶來的是壓力,有工作上的,也有自己的,額麗娜是個高傲的女子,她從來不認為自己需要男人來扶持,她也不會輸給任何一個男子,可是現實告訴她,她必須依靠自己的男人,再加上聚少離多,她一直沒能懷上陳飛塵的孩子,這讓她心理上產生了很大變化。

額麗娜突然覺得自己應該呆在陳飛塵的身邊,而不是為了工作,為了表現自己的能力而拚命工作。女人的心思永遠不是能從她的言語中猜測出什麽的,善變都是女人的天性。

陳飛塵站在窗台前看著離開的額麗娜的背影,他還是有點愧疚,國與家,功名與家庭,這都隻能選擇前者,在這個特殊的時代,男子當有所作為,當執三尺青鋒闖一世英名!

3日。英國單方麵發出停戰要求,他們甚至還是有條件停戰,關於這個陳飛塵冷笑下達命令:“我沒有接到任何停戰的要求,即使有,我也不同意,還和老子我提條件,給我繼續打,狠狠打!不打他們跪著喊饒命,就不是老子的部隊!”

陳飛塵或許都不知道他這道命令會傳播如此之廣,幾乎所有參戰部隊的每名戰士都知道了,這極大提高了戰士們的士氣,這才是男人說的話!殺!殺!戰士們的內心的熱血沸騰了。

第45軍、第50軍、蒙古第一騎兵師三支部隊連續趕路,從華北、華東倆個方向一路趕從行軍速度來看,還需要一到二天方能抵達,這還是先鋒部隊。豪爾在發給陳飛塵的電報裏甚至喊出了:“首長,老司令,看在昔日的情分上留點敵人讓我宰吧!司令您可別既吃肉又喝湯吧?好歹也留點湯啊!”

陳飛塵看了都快被氣樂了,也隻有豪爾這個家夥如此說話。陳飛塵隨即回電:“好好學習,說的都是什麽話,這哪裏是一名我黨高級指揮員說的話,如有下一次,給我會學校學習文化知識!部隊就別帶了。”

豪爾立刻回電:“是!堅決服從命令,下次我就在學校裏發電報。”

陳飛塵笑著看完這份電報,他沒有再多言語,他轉而問起目前進展情況,得到趙偉具體匯報解釋後,陳飛塵點點頭表示了解。

陳飛塵認為敵人已經開始組建一道防線,而且是以孟買為中心組建,他們必須要有一個很好的港口讓他們撤退,當然印度高官們已經開始了轉移,英國應該是他們的第一選擇。

前進,前進,殺到孟買活捉赫尼魯!這就是前進部隊的標語,各軍的宣傳隊一直在部隊裏宣傳,他們在路口或者在小鎮上對著前進的戰士們打快板,喊順口溜子,提高戰士們的士氣。

第57軍的後方已經出現了東印度自治軍的影子,他們將負責接收57軍所留下的城鎮,他們也都是穿著解放軍的軍裝,他們對自己帽子上的五角星還是有著不可思議,不過他們也明白今後他們的國籍不是印度,而是中國,他們是印度裔中國人。

每位自治軍戰士都是經過了審查,以及平時都需要聽課,聽指導員講課,宣傳共產ZY思想,接受思想改造,東印度也開始了土地改革,不少窮困百姓也分到土地、糧食、牛,還宣布了一係列的免稅政策,這都是自治軍戰士們服從指揮的根本原因。

朗可,現在正在醫院裏養傷,隻不過他一直在鬧騰。朗可對著護士說道:“我說護士小姐,我這身體已經沒事了,我是不是能出院了?我還有很多事情需要處理!”

護士冷冷看了看他一眼,護士指著朗可憤怒說道:“你還說沒事?你看看你自己,被炮彈炸傷,整個指揮部都被震蹋,你能沒死就很幸運了!全身上下你自己看看有那塊地方沒事的?還想出院?告訴你,沒門!”

朗可也沒有護士說的那樣慘,隻不過他是被炮彈震暈過去,身體多處擦傷,肋骨斷了好幾根,內髒多出被震的出血,別看朗可現在似乎精神很好,其實也就這麽一段時間好,其餘大部分時間都是昏昏欲睡,身體確實需要靜養。

朗可被護士這麽頂撞感覺非常沒有麵子,他叫囂道:“你是哪個醫院的?你的名字叫什麽?把這裏的院長叫過來,告訴你我是東印度自治區司令,你如果還想保住你的飯碗就立即把老子放出去。”

護士絲毫不為所動,她冷冷說道:“我就是讓你走,你一個人能走?”

朗可一聽他也發覺自己仿佛確實需要幫手,而且是需要四個人抬著他走才能離開這個該死全是消毒水的醫院。

他還沒怎麽回答的時候,護士又說道:“還有別以為你是司令,我就可以聽你的命令,告訴你,這裏是東印度自治區軍醫院,但是我們醫院直接領導不是你們自治區司令部,而是直接歸西南軍區領導,如果你想讓我撤職走人,你可以找這裏的西南軍區負責人!”

朗可憤憤不平說道:“是誰?把她叫來!”

護士淡淡說道:“額麗娜,額處長!她是西南軍區機要處參謀處長。”接著她很自豪說道:“她是咱們陳司令員的夫人。”接著,她很蔑視看著朗可說道:“你的官職有陳司令員大?你敢嗎?哼,敢和我比官職?咱們現在的靠山是陳司令夫人,你繼續牛啊!”

說完,護士說道:“待會兒別叫。”

朗可一愣說道:“什麽別叫?”

朗可隨即視線裏看到了針筒,針頭還在飆著藥水!朗可知道自己悲慘的日子到了,隻聽到朗可在他的病房裏痛苦喊著:“別給我看,你不知道我暈針嗎?天哪!”

與朗可一樣待遇的還有自治區一幹高級幹部們,原因很簡單,都是負傷了。這群自治區主席、副主席、組織部長都全體住院了。為什麽?那是因為朗可在新德裏被圍攻期間親自帶隊把這些人給看在了指揮部,朗可當時說的很是有氣勢:“各位都已經是中國政府的官員了,那麽就應該繼續做下去,現在新德裏安全很成問題,為了保護大家的安全所以大家都和我在一起吧!”

朗可可是知道這幫人,都是牆頭草的貨,即使不是,說不準什麽時候就會投降或者腳底抹油開溜!說是保護其實他早就下令給戰士們,一但發現他們有逃跑或者投降的意思,那麽就立即格殺擊斃。

讓朗可沒想到的是,在那麽危險的情況下都沒事,在四麵楚歌的局勢下都沒事,可偏偏就在援軍抵達,他們都已經聽到了熟悉的中國衝鋒號的時候,他們悲劇了。

不知道從哪個地方鑽出來一發迫擊炮炮彈,直接命中了指揮部的房頂,於是整個指揮部被炸塌了。所幸的是基本上所有人都活了下來,隻是大家都集體住院了。差不多是把新德裏高官們一窩子端了。

朗可一直想找到是誰那個混蛋發的炮,因為這個位置能打到自己指揮部的除了自己人外,沒有第二個原因,這都是什麽眼神,真想斃了這個混蛋,可惜是朗可現在一直在院裏。

沒過多久,繼朗可住院後,我第二位重要的軍中將領住院了,是誰?黃光林。第57軍軍長黃光林同誌指揮的57軍一路凱歌、勢如破竹、摧城拔寨!黃光林不開心那是假的,這實在是太痛快了,黃光林坐在吉普車上如此想著。

可是下一秒他就聽到警衛喊著:“小心。”接著就是聽到汽車急刹車的聲音,再接著他就陷入黑暗中,失去了知覺。黃光林就是真正的樂極生悲的典型,在行軍途中,汽車爆胎,這對於催促快速一味追求速度的黃光林來說,翻車是必然的,活命那是幸運的。

當57軍後麵的戰士找到黃光林的時候,他本人身體被車子拋出給吊在了路邊的樹上,隻不過後來檢查後發現他的肋骨也被摔斷了。估計是經過好幾顆樹撞擊之後才掉落在發現的那棵樹上。至於為什麽黃光林能這麽幸運連續撞擊樹木,那就是天知道了,這個比例實在不太高。

而最為有意思的是黃光林這個蒙古大漢與朗可一般,都竟然是暈針的家夥,這再次讓不少同誌驚呆地眼珠子都要掉出來。陳飛塵是知道後肚子都笑疼了。

陳飛塵隨即下達命令,朗可與黃光林等同誌住院休息,沒有醫院許可不得出院,原有職務將由副手接任。

這是第二位進院的了,而第三位很快就到了,這怎麽也不會讓人料到,因為這個人就是我們的太子爺。太子爺在接到一封前線電報後,仿佛太興奮了,走樓梯的時候,一不留神從樓梯一路跌倒下去,就是個滾葫蘆一般。

醫院檢查是肋骨摔斷二根,需要在醫院住院二個月,後麵還加了一個詞“至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