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飛塵這次談判中的出彩以及隨之的世界各國民眾的反響來看,似乎很出中央領導的意外,主席同樣是很意外,他也沒想到會如此。反而一些留學歐洲的領導人都是有點明白,為什麽陳飛塵會如此受到各國百姓的議論!

不少部門領導幹部都是對主席敬佩不已,這簡直就是神來之筆啊!陳飛塵更加讓他沒想到的還在後麵。

鑒於此次陳飛塵的受歡迎程度以及相關的關注度,主席臨時決定讓陳飛塵將作為中國政府代表團參加最為重要的一次會議,聯大申請報告會議,會議上中國政府將作最後的總結報告,完畢之後,就將是決定中國是否進入聯大的投票程序。

在主席看來哪怕這次失敗了,那不要緊,主要是宣傳自己的影響、國家的影響,陳飛塵就是這個使命,既然外國人如此關注陳飛塵,那麽就繼續讓陳飛塵去嘛!

代表團陣容可以說是非常的豪華,這都是陳飛塵隻能在電視上才能看到或許也隻有在夢中才能看到的大佬,由前國府代表中國加入聯大的董先生、由參加國共兩黨和平談判的張將軍,還有一位絕對是讓別人想不到的,那就是蔣公的大兒子,蔣大公子,他也將代表新政府參加這次聯大,當然代表團團長自然是尊敬的周副主席。

陳飛塵心裏算了算,如果加上自己那將是達到14位,14位中央委員組成的代表團,這可以說是空前,絕後恐怕也是很有可能,當然這14位中還有周副主席這位*常委、中央副主席,兼國務院總理,兼***第一副主席,兼國防委員會副主席,這麽一連串的職務,讓陳飛塵都不得不羨慕與驚歎,但絲毫沒有一點的嫉妒。

代表團出發將會師國慶之後的事情,具體的出發時間定在19日,還有時間。陳飛塵也算是有點空閑,他也是立即趕回家去照顧額麗娜,現在額麗娜就是太上皇,沒辦法。陳飛塵的嶽父母、大小舅子都來了,陳飛塵也一直很高興能天天如此,有人氣的家才算是個家。

嶽丈與兩位舅子爺都是酒量巨大的存在,所以陳飛塵隻是負責酒管夠,拚酒?那是算了吧,連自己的老婆都沒能拚過,還能和這三位酒神拚?這和找虐沒什麽兩樣。

嶽父是個很愛喝但很能控製酒量的人,同樣也是個平時不怎麽咋呼很喜歡靜靜在旁思考的人,看上去就像是個智者,陳飛塵一直都是如此認為的。

盡管額麗娜曾經提起自己的父親為了她曾經對著蘇聯老毛子動刀子,差點釀成蒙蘇兩者之間大火拚,但是陳飛塵一直不怎麽相信。

可是今天陳飛塵有點信了,嶽丈或許是太高興了還是太壓抑了,今天他仿佛杯杯喝光喝酒如喝水一般,等嶽丈喝高了之後,陳飛塵才見識到什麽是蒙族王公。

陳飛塵的嶽丈竟然當著大家的麵表演起刀法,好好一隻燒雞,就這麽一刀刀成了碎雜子,桌子都是傷痕累累,這多少讓陳飛塵苦笑不已,這還不算,還拉著陳飛塵和他練摔跤,陳飛塵是不想比試,這能比嗎?

一方是不敢動手,一方是徹底放開,結果是不言而喻的,陳飛塵看到自己的老婆笑的都是一直捂著嘴沒說過話的時候,陳飛塵苦笑揉著,他說道:“嶽父啊,您就饒了我這一回吧,您就什麽意見盡管提,我聽著。”

嶽父此刻已經端坐在自己的座位上依然一口酒口肉的吃著,一直等他眼前一瓶新開的茅台喝完,他方才抹抹嘴說道:“賢婿啊!我說你是不是咱們蒙古的女婿,是不是”

陳飛塵雙手一攤說道:“這自然是,這還用得著說嗎?”

嶽父兩眼如同銅鈴般盯著陳飛塵說道:“那麽為什麽蒙古自從回歸中央政府領導之後,這百姓的日子還沒有好轉?這牛羊也充公了,糧食也充公了,甚至我的私房錢都給上交了,可為什麽蒙古的子民們還是如此生活困苦?你給我說說道理!為什麽?難道這些東西都給你們私藏了?還是怎麽的了?”

陳飛塵苦笑說道:“嶽父,這裏麵沒有這麽簡單,蒙古還是主抓畜牧以及礦產,可是現在礦產還需要探查以及安裝設備等等,花錢的地方很多,而且不是一時半會就能見效的,至於畜牧那還是處在舊時的體製,中央很快就有決定了,到時候將建立幾十個農場統一圈養養殖放牧!”

嶽父沉聲說道:“可是我怎麽聽說那裏的某些幹部中飽私囊啊?還有鼻子有眼的,這可不是兒戲,如果現在不給百姓們一個交代,那麽很有可能就釀成大變,我可不希望到時候讓你難做!”

這個時候自己的嶽父哪有什麽醉態啊,兩眼炯炯有神注視著陳飛塵。陳飛塵也開始重視起來,他凝重說道:“嶽父,你說的這些是真的?”

“廢話,我說什麽慌?要知道你可是我女婿,我是你老丈人,我會跟你自家人撒謊?再說,我堂堂的王爺會撒這個慌?有必要嗎?”

陳飛塵的嶽丈又說道:“還有,我的幾名昔日部下,他們都是熱烈擁護新政的,當時你解放蒙古的時候,你也知道他們可都是擁護你的,不但沒有開槍抵抗反而積極配合你們殺老毛子,可是現在呢?都給抓起來了,人都見不著,這算什麽?是不是在清算啊?要清算先清算我!”

陳飛塵震驚站起來大聲說道:“什麽你說什麽周寶國幹什麽吃的?他是軍區司令員,他為什麽抓人?”

陳飛塵嶽丈倒是說道:“不是部隊上的人,是黨委的,我知道的清楚的很。”

陳飛塵一聽更加怒不可赦說道:“簡直是混賬,搞肅反搞到我頭上來了,一次還不夠還想第二次,很好,很好!”

陳飛塵臉色緩和了下對著自己嶽丈說道:“嶽父,今天酒就喝到這,我正好有點事,我去辦一下。”

說完,他又對著額麗娜說道:“你替我招呼下。”

額麗娜有點擔憂看著陳飛塵,她有點明白陳飛塵要去辦什麽事,她柔和說道:“早點回來,要記住一點,你可要馬上當父親的人了,知道嗎?”

陳飛塵重重點點頭,然後邊走邊吆喝道:“趙偉,備車!”

漸漸腳步聲遠去,依稀傳來陳飛塵的聲音:“去軍委。”接著就是汽車發動聲音,然後馬達聲漸漸低不可聞。

嶽丈沉默許久後仰頭喝幹了酒杯中酒,然後站起來大踏步離開入房而去。接著額麗娜與自己的母親互相看了看,額麗娜的母親低歎一聲說道:“這都是為了什麽?想想還不如平常人家來的自在啊!”

額麗娜的大哥則是悶聲說道:“這就是命,每個人的命生來就是如此,你隻能一步步走下去,阻擋的石頭一個個用盡力氣板,直到搬不動為止。”

飯廳裏接著就是一陣的沉寂,沒有一個人再說話,隻是在坐著。

軍委,陳飛塵作為軍委委員,他還是有一間辦公室的,隻不過不常來。陳飛塵這麽晚到了軍委,這很是出乎值班人員的意外,但是絲毫不敢馬虎,一直跟著陳飛塵身後生怕有事要吩咐他去做。

陳飛塵一進自己的辦公室,他就鬆開了自己中山裝上的風紀扣,他卷起袖子沉聲說道:“沒有我的吩咐不許任何人打擾我!”

“是!”值班幹事長趕緊回應著。

陳飛塵指著辦公室的電話說道:“這裏電話能打出去嗎?”

“報告首長,能打出去。”

“嗯,好,你出去吧,堅守自己的崗位。”陳飛塵吩咐道。

門關上了。陳飛塵看著趙偉一眼說道:“給我把住門。”

當就剩下陳飛塵一人的時候,陳飛塵拿起電話對著總機說道:“給我接蒙古軍區司令周寶國家。”

“您是哪位?”

“我是陳飛塵。”

“是,首長,您稍等!我立即接通!”

陳飛塵掛上電話,他耐性等候這接通,他的火氣不知道為什麽這麽大!可是就是這麽大,沒有絲毫的理由。

五分鍾過後電話響了,陳飛塵拿起電話說道:“我是陳飛塵。”

“首長,蒙古軍區沒有叫周寶國的司令員,我現在隻能暫時幫您接蒙古軍區司令部值班室,這可以嗎?”

“什麽”陳飛塵再次震驚說道,這再次出乎他的意外,在他向來他非得好好訓斥一頓周寶國不可,可是現在卻是這個消息,這不得不讓陳飛塵感到事情貌似有點複雜嚴重了。陳飛塵有一股不好的預感正在腦海裏升起。

陳飛塵接著沉聲說道:“那好,可以,接過來吧。”

“好的,稍等。”

電話通了,電話那頭傳來嚴謹聲音:“您好,首長,值班參謀劉克聽從指示。”很明顯這位參謀已經從總線那裏知道是誰打來的電話,至少知道是從軍委直接打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