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陳飛塵第一個孩子,額麗娜肚子裏的孩子被寄予了太多的含義,陳飛塵的部下都在暗暗高興,他們也都是希望首長的孩子是個兒子,這樣也算是後繼有人了不是?

額麗娜的家族雖然在蒙古聲勢已經不如以前,畢竟已經是回歸中央了,這地方勢力尤其是少數民族地區是絕不允許地方勢力擴大的,這是中央的底線,誰越過誰倒黴。但是額麗娜的二位兄長以及自己的父親都還在,他們在蒙古的影響還是傳遍在蒙古各個角落裏,這不是簡單二三年時間就可以消除的,何況額麗娜的丈夫是陳飛塵,這麽一個人物存在也很大程度上保存了額麗娜本家的勢力。

主席曾經有一次對陳飛塵就直接說明:“飛塵同誌,你和額麗娜同誌的結合是很有利於蒙古地區的長治久安的,所以你一定要利用這層關係為穩定蒙古作出應有的貢獻。”

這句話是什麽意思,這就是要陳飛塵必須收編額麗娜家的勢力,讓他們徹底為中央政府工作,所以主席對於陳飛塵在蒙古的威信擴大一直是保持默認的態度,因為在主席看來落在陳飛塵手裏比起落在蒙古人手裏那是要好上太多。

陳飛塵的嶽丈已經是被中央委任為人大委員,而且根據主席的意思,在第二屆人大召開的時候,陳飛塵的嶽丈將是人大的副委員長,這也是削弱少數民族勢力的一種方式,這麽一來陳飛塵的嶽丈是不可能回自己的老家了,而陳飛塵的二位大舅哥,一個在東北軍區擔任後勤部的一個副處長,而另一個倒是留在了蒙古,擔任烏蘭巴托地委裏的一個宣傳部的處長。

額麗娜的家族已經不可避免要靠向陳飛塵,他們知道現在隻能依附陳飛塵,才能更好的保存下去,否則滅頂之災就在眼前,額麗娜的父親是經驗豐富的長者,在他看來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隻要家族存在總有崛起的一天,主席這樣的領導當政,那麽就暫避鋒芒。

這些也都是陳飛塵有點頭疼的事情,陳飛塵是夾在中間很是為難,從大義上講應該和主席站在一起,可是陳飛塵畢竟是個人,他不可能如此的冷血,但是陳飛塵也知道一點,他還算是默默接收額麗娜家族的一些人的投靠,如果不是這樣的緩衝,或許主席就會立馬動手,這點陳飛塵知道的很清楚。主席是什麽人?最為鐵血強硬的領導人了,誰不服他就是絕對會掃除!曆史上已經得到了很多次的明證。

當50年最後一個夜晚過去的時候,當新的一年的第一天降臨的時候,陳飛塵一家還在醫院裏,陳飛塵在手術室外焦急來回走動著,額麗娜在吃年夜飯的時候竟然突然感覺肚子一陣劇烈的疼痛,陳飛塵馬上意識到是馬上要生產了,所以不敢有絲毫的耽擱,立刻送醫院。

時間已經過去了二個小時了,可是還是沒有動靜。陳飛塵是焦慮不安邊搓著手邊不時看著手術室的門。

這個時候,手術室門打開了,一名護士走了出來,對著陳飛塵說道:“首長,孩子由於胎位不是很正,所以孩子出來很困難,所以首長您要有心理準備。”

“什麽”陳飛塵瞪著雙眼不敢置信說道。

護士也是很有點難過說道:“首長,如果沒有什麽事情的話,我就進去了。”說完,護士進去了。

陳飛塵呆若木雞雙眼發愣看著手術室門,這會兒嶽父母也走上來安慰著陳飛塵,可是從他們的眼神還是表情上看,他們也是同樣很是難過。

當孩子的啼哭聲傳出來的時候,陳飛塵先是不敢置信,接著就是跳了起來,他恨不得立馬衝進去,他喜悅的心情是從來沒有如此強烈,孩子啼哭聲就代表他的孩子沒事出來了。

當看到護士抱著孩子出來的時候,看著護士臉上的笑意的時候,陳飛塵真正的放心了,他嘴裂開哈哈大笑起來,負責警戒的警衛在走廊裏一直聽著陳飛塵回音:“老子終於有兒子了,老子終於成老子了,哈哈!”

警衛們都互視著露出了笑容,而趙偉則是在陳飛塵身旁不遠處摸著頭同樣高興看著。

額麗娜被推出來了,臉色蒼白雙眼很是無神,可想而知是如何的費力以及傷神才生出這麽一個孩子。陳飛塵立刻把孩子交還給護士,他走上去雙手握住額麗娜柔聲說道:“辛苦你了,還好吧好好養身體,孩子很好,像你!不過今後肯定怕我!我第一個抱他,哈哈。”

額麗娜鬆了一口氣她無力說道:“最算把孩子生下來了,下次再也不生了,痛死我了!”

陳飛塵自然是滿臉憐惜安慰自己的老婆,當孩子和自己的夫人都被送進病房裏之後,陳飛塵總算是鬆了一口氣,他臉上也是露出歡欣的笑容,趙偉這時方才上前祝賀道:“首長,恭喜啊!”

陳飛塵高興點點頭,他算上前世的話,那是二世才有了這麽一個兒子,陳飛塵如何不激動、如何不高興呢?他都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麽,該做什麽了!

陳飛塵升級成了父親、有了兒子的消息很快就傳遍了北京上下,接著遠在各地的部下們都知道了,陳飛塵的電話就沒有停過,都是打過來祝賀他的電話。

陳飛塵在辦公室裏更是得到主席的打來的電話,主席的話不是很多,但是句句讓陳飛塵感覺到溫暖,主席說道:“嗯,有了孩子,希望你也能成熟點,做什麽事也不能再和以前那麽衝動,要多想想,孩子的名字想好了嗎?”

陳飛塵哪能不知道主席想給孩子起名字呢?他就是想好了也會回答說沒想好,主席聽了後立刻假裝批評陳飛塵道:“哪有你這樣做父親的,連自己的孩子到現在還沒有想好名字!真是失職!既然這樣,那麽我來給孩子起個名字,等孩子滿月了,給我擺上一桌酒,我過來喝。”

陳飛塵是巴不得主席能過來呐,他是立刻表示了歡迎,還表示孩子名字的事情就完全交給主席負責了,如果孩子今後有什麽不好的就找主席您了。陳飛塵現在是抓緊機會靠上去,反正現在這麽說也沒事,過了這個村就沒這個店了。

主席笑嗬嗬同意了,掛斷電話後,肖華親自找上了門,他一進門就高興對著陳飛塵說道:“我那大侄子終於出來啊!哈哈,我就知道肯定是大胖小子啊!哈哈!”

陳飛塵含笑說道:“嗬嗬,還好,還好,就是女兒我也喜歡。”

肖華還是老封建一個,他搖著頭說道:“兒子才是接班人嘛!女兒畢竟是女人家,不合適!”

說完,他立刻又說道:“對了,等孩子滿月了,一定要擺上酒席好好慶賀一番,就是不知道明亮、豪爾他們能不能過來?”

陳飛塵無奈說道:“不知道啊,如果是有空而且不耽誤正事的話,那麽就讓他們過來!否則就算了,今後找機會再讓他們補上。”

肖華也是低歎說道:“唉,也隻能如此了,要是大家一起團聚下那該多好啊!”

陳飛塵笑嗬嗬說道:“總歸有機會的,不是嗎?日子長著呢!什麽時候,你老肖也生個兒子出來啊!”

肖華立刻笑罵道:“拉倒吧,我都有三個兒子了,還要什麽兒子,有個女兒就很好了!”

說笑了一會兒後,肖華就說起了正事:“我過來還有一件事想向你匯報。”

“什麽事?”陳飛塵一聽是正事,他也是恢複了嚴肅,他正色問道。

肖華凝重說道:“現在東北那邊動作很大,不少人事變動,而且都是軍隊裏的變動,楊武在東北日子過的很艱難,高山插手軍隊的事情也越來越嚴重!”

陳飛塵一愣說道:“難道楊武就不能直接說出來嗎?他對軍隊也隻是名義上的領導關係,真正的上級部門還是我們軍委。”

肖華搖著頭說道:“我發現這身後還有那位的影子,否則不會如此被動!”

陳飛塵臉色馬上就凝重起來,他說道:“如果是他的話,那就不一樣了,難道就不怕主席清算嗎?”

肖華搖著頭說道:“這些事情對於我來說那還不夠資格去知道,我也是有點著急,如果事情不控製的話,那麽內戰就在眼前啊!”

陳飛塵想了想後說道:“主席不是瞎子聾子,他肯定是知道的,我們在這件事上別摻合,靜觀其變吧,換著一句老話就是娘要嫁人,天要下雨,由著她去吧。”

肖華也是低歎一聲點點頭,他沉默了會兒後說道:“怎麽會成了這副樣子,難道就是隻能共患難不能共富貴嗎?這些人啊,真是不知道是怎麽想的?難道還有什麽不滿足的嗎?好日子不過,非要折騰,唉。”

說完,肖華就站起來告辭離開了,而陳飛塵則是站起來送行,等回轉辦公室之後,他方才低語說道:“這何嚐不是主席的計謀呢?這是正好稱了主席的心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