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麗娜醒過來已經二天了,陳飛塵走後的第二天就醒過來來了,可惜沒有看到陳飛塵。額麗娜有點遺憾但是很快就拋開不想了,能重新生活在這個世界上就是最好的了,還有什麽不滿足的呢。

在接下去從自己的母親嘴裏又知道了陳飛塵來這裏的一幕幕,額麗娜更加想念陳飛塵起來,隻是她現在的身體不適合去,而且從醫生的嘴裏得知,她今後不能進行劇烈的運動,就是生孩子都有生命的危險。

額麗娜原本想將來再給陳飛塵想幾個小孩的願望徹底落空了,她唯一慶幸的就是辛虧已經有了一個兒子了。

額麗娜發現給自己診治的美國老頭好像越來越有點怪異,後來額麗娜忍耐不住問起,還是一旁的翻譯告訴額麗娜,說這幾名美國專家不能回國了,這幾名專家都十分的氣憤,可是他們也無能為力,因為他們的國家政府也同意他們逗留在中國,直到中國政府放行。

翻譯還告訴額麗娜,這幾個美國老頭一度都是在狂彪,都在說政客無恥,出賣他人自由,說什麽回國之後就起訴什麽的!額麗娜聽了是直笑,要不是身體還不足以她大笑,額麗娜估計是要笑到肚子發疼。

克勞奇也真的是從憤怒演變成現在的無奈,這換成中國話就是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何況額麗娜的身體還沒有完全康複,按照醫生職業責任來講還必須要繼續下去,他第一次對自己的精湛的醫術有點憤怒,他都不止一次罵自己,你顯擺什麽嘛!這下好了吧,有家不能回,研究不能做,自己的學生也不能教了!還得呆在這人生地不熟的中國!

或許是安慰他們還是怎麽的,美國政府和軍方還聯合給他們三個下達了一個委任狀,任命克勞奇他們三個為美方醫療特別小隊,克勞奇擔任隊長,隊員二人,軍銜還沒有!克勞奇等三個知道了後更是差點氣暈過去。

這小隊的任務就是支援中國方麵的醫療水平,報告裏還說這是關係到兩國邦交的順利進行,克勞奇他們三個也是沒花說了,都已經上升到兩國邦交了,還能說什麽

克勞奇這天又來病房例行檢查額麗娜的身體狀況,簡單詢問幾句以及檢查了下後克勞奇打算離開,可是額麗娜喊住了他:“尊敬的克勞其醫生。”

克勞奇聽了還是很有點風度含笑說道:“你好,美麗的女士!”

額麗娜微笑說道:“我看你精神狀態不怎麽好,是不是到了中國不習慣?還是沒有事情顯得無聊?”

克勞奇聽了立刻就顯露原型了,他憤憤不平說道:“我精神怎麽會好?我被國家給出賣了,該死的,我竟然莫名其妙當兵了,誰看見60歲的老頭還能當兵的?我簡直是創記錄了!還是他可笑的義務兵,還是個沒有軍銜的連自己都不知道什麽職務的小兵!真是該死!我恨不得斃了這幫五角大樓裏的政客!”

額麗娜聽了克勞奇這番話再看著這老頭那說話的樣子,額麗娜就控製不住自己笑出聲來,克勞奇看到額麗娜這個樣子,他方才記起來這是在病房裏,他有點難堪清咳一聲,他說道:“這和你無關,女士!”

額麗娜笑著連連點頭,克勞奇無奈拍了下腦袋後轉身離開了,翻譯在旁也是露著笑容接著離開了。

如果克勞奇知道這事件的主謀是陳飛塵的話,真是不知道這個美國老頭會怎麽樣

主席在辦公室裏看著眼前這一張張文件,主席看完了後無奈笑著搖搖頭,他低喃道:“這小子還真敢說啊!難道他就不知道這無形當中就多了好幾萬張嘴啊,他能堅持住?”

主席拿起電話說道:“給我接周副主席電話。”

電話通了,主席就把陳飛塵剛剛報上來的情況說了一遍,接著主席就說道:“我看,陳飛塵分析的也很對,如果要打開局麵完成作戰指標的話,那麽就必須加強火力,我看可以把武漢的第8兵團交給他來指揮!還有武漢軍區的三個航空師也可以給他!”

周副主席沉聲說道:“可是,這樣一來後勤壓力他就更大了,他能供應的上嗎?這可是很大的一個缺口啊!主席。”

主席嗬嗬說道:“陳飛塵應該知道,他比我們都清楚,西北具體的情況他比我們了解,他比我們有發言權,我看可以給他,你說呢?”

“既然主席同意了,那麽我也沒意見,我同意。”周副主席很快就回答道。

“嗯,那麽這樣,你可以主持召開下軍委會議,在會上你就拿出來和其他同誌議議,就說我說的!”主席很幹脆說道。

“好的,主席,我這就去辦。”

主席嗯了一聲後掛上了電話。主席又打開抽屜,從抽屜裏拿出一份文件,他看著文件上一個人的免冠照說道:“接下來就看你的了!如果你能注重大局那麽我就放你一次,就這麽算了,如果你不顧大局的話,那麽我也就沒什麽好說的了!該怎麽辦,就怎麽辦了!”

高山這幾天很忙碌,他不得不忙碌,作為東北局書記,他還是必須要承擔此次作戰的後勤運輸等一大堆的事情,他都快顧不上吃飯了,好幾次都是將就著在路上吃的。

這讓高山有體會到了當初鬧革命的那會兒,這讓他工作起來反而很振奮,他說話的聲音也很有力,下麵的同誌也是很配合,東北的百姓們也都是踴躍的捐糧食,這讓高山內心還是有了很大的觸動,他看著那一張張樸實的麵孔,看著他們捐出來的那幾斤糧食,高山怎麽不可能不感動,他知道這幾斤糧食意味著這戶人家很有可能就要吃不飽肚子!

現在高山已經沒有了那些觸動,他現在被一件事給牽扯住了所有的精力,什麽事情?那就是林剛要求中央批準的東北軍管的決議,上麵軍管會主任竟然是林剛而不是他高山,這讓他這個東北局一把手情以何堪!

高山起色氣色相當的差,他已經是到了脾氣爆發的臨界點,高山怎麽也想不到林剛會提出這麽一個要求,這算什麽?奪權?還是什麽?這讓他這個東北局書記如何自處?難道讓我這個書記服從他這個軍管會主任命令?

高山也注意到這份命令上沒有涉及到東北局的任何一個人,也就是說軍管會和東北局沒什麽關係,高山想插手也沒有理由插手!這更加讓高山怒不可赦。

高山越想就是越氣憤,他憤怒說道:“簡直就是欺人太甚!簡直就是欺人太甚!”說完,他在辦公室裏來回走動著,邊走還不停嘴裏在嘀咕著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