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龍作為主席的身邊人,自從擔任主席的衛士之後,認識不少人,這些人都是主席同事、戰友、部下,他自問自己也是深受主席信任以及愛護的,可是自從陳飛塵出現後,他才知道什麽叫信任?什麽叫愛護?說不妒忌那是假的,葉龍曾經不止一次詛咒陳飛塵能被主席狠狠教訓一頓,隨著時間的推移,葉龍也明白要想讓陳飛塵被主席動手教訓那基本上是不可能,到了主席這樣位置地位的人是不可能如同普通人一般動手教育的。

葉龍想到這又再次確定這傳進耳朵裏的聲音是不是真實的?很快他就確定了,想到著葉龍有感覺到暢快,沒想到當自己認為是不可能的時候,卻又實現了!真是意外之喜!葉龍的眉毛似乎揚的更起,嘴角的笑意也越來越濃。

又過了十分鍾,葉龍聽到房門打開的聲音,葉龍轉過頭看去,他就抑製不住笑意笑出聲來,陳飛塵衣服有點淩亂,臉上也沒有傷痕,可是陳飛塵的精神頭比較誇張,抱頭鼠竄就是最好的形容。

陳飛塵出來後還有點驚魂未定,他看著葉龍說道:“總算過去了!這勁還真大!主席怎麽看也不像是老人。”陳飛塵感慨低聲說道。

葉龍輕聲說道:“你就知足吧,能被主席親手教訓那是你的榮幸,一般人還沒有這待遇!”

聽著葉龍的打趣,陳飛塵苦笑了下,不過他又有點幸災樂禍說道:“葉龍同誌,主席有情!”陳飛塵的笑容怎麽看怎麽像是得瑟。

葉龍一怔,他有點意識不妙,他低聲問道:“這到底怎麽回事?”

陳飛塵笑了笑低聲說道:“你進去不就知道了嗎?有句話不是說的很好嗎?有難同當有福同享,這才是革命的好同誌,好兄弟!”

葉龍臉一白,他正要動嘴說話時,主席的聲音傳出:“葉龍,進來!我有話問你!”葉龍聽了知道自己是逃不掉了,他低聲咒罵道:“陳飛塵,你等著,你這個叛徒!別讓我逮著機會!我一定要報仇!”說完,葉龍臉色一正身子一挺抬腳走了進去,他還不忘隨手關上門。

陳飛塵立刻附耳在門上,他自然要聽聽裏麵的動靜,他也想知道下葉龍的待遇。

主席見葉龍進來在他麵前站定後,主席說道:“葉龍,聽說你很夠義氣啊!任何時候都想著幫助同誌,單單這點上看很有古風!”

葉龍雖然不知道是什麽事情,但也知道自己要倒黴了,他隻能說道:“主席,我錯了,我願意檢討!”葉龍隻能寄希望自己受損的程度降低最小。

主席冷哼說道:“你很好嘛!你知道自己錯在哪裏了?那就說說,我還不知道你又犯錯誤了!嗯,能主動承認錯誤,這是很需要勇氣的,不過要承受錯誤帶來的處罰那更需要勇氣!希望你能有始有終啊!”

葉龍真的是欲哭無淚,他還能說什麽,隻能沉默,反正是不能開口了,隨主席怎麽辦吧,主席說什麽就是什麽!他葉龍是認了!

看到葉龍沉默不語,主席猛地一拍桌子,怒聲道:“你很好嘛,很長本事了,敢和陳飛塵合謀騙我!陳飛塵年輕不懂事,你也不懂事?讓陳飛塵寫檢討,你倒好,不僅同意還主動給陳飛塵找代筆寫檢討,你很好嘛!”

葉龍心裏則是大罵:陳飛塵年輕不懂事?他的級別職務都比我高,我算什麽?我也就比他歲數大,其他的我哪點超過他?

陳飛塵在門外聽了心裏直樂!還得瑟?現在輪到我得瑟了吧,看我的笑話?哼哼!這時陳飛塵又聽到主席在裏麵怒吼道:“不準躲!站直了!”

陳飛塵聽到這笑出聲來,沒想到葉龍比自己還慘,簡直就是洗幹淨脖子等在挨宰嘛!陳飛塵想想還是走吧,等葉龍出來天知道是怎麽回事?

葉龍剛跨出主席的住所,他就看到樓下門口停著一輛車,車前站著小吳,小吳看到陳飛塵的身影,他激動敬禮說道:“首長!”

陳飛塵也是點點,他強捺住激動的心情,他在小吳打開車門後坐進車子。陳飛塵淡淡說道:“回家!”陳飛塵沒有這個時候如此想家,他突然覺得家是個很好避風港!

陳飛塵回到家就看到了家裏做滿了人,都是軍隊係統自己的部下以及同事,這些人個個都是激動非常,陳飛塵這次雖然調離軍隊,但卻是高升,擺在陳飛塵麵前的路將更加寬敞,前途也更加光明,少了軍隊不得參政的掣肘,誰都知道陳飛塵隻要老老實實按部就班發展,那麽陳飛塵進*常委那是很簡單的事情。

陳飛塵胡子也長長了一小寸,看上去有點頹廢。陳飛塵第一個就是從額麗娜手裏抱過兒子,狠狠親了一口,接著他就是一手抱著兒子一手攬過額麗娜狠狠抱著額麗娜,他興奮大聲說道:“老子回來了!”

陳飛塵當選為中組部部長的消息已經傳出,大江南北黨政軍係統都知道陳飛塵已經無法阻擋開始崛起,不少人都在掂量主席這個神來之筆的背後真正的意義。不少人都是認定陳飛塵或許就是主席安排指定的第三代接班人,還有一些人甚至認定陳飛塵就是第二代接班人,隻要陳飛塵曆練十年,隻要主席還能堅持十年,陳飛塵上台也不是不可能。

在家休息了一天,把自己精神以及身體調整一下之後,陳飛塵正式到中組部上班。陳飛塵沒有去主席那裏,陳飛塵打算自己在摸清楚中組部的隻能以及掌握大致的情況後再去主席那裏匯報,否則現在去主席那裏說什麽?表忠心?那不是自己的風格,何況自己還用得著如此麽?主席如果不信任自己,自己完全不可能從這次是非當中全身而退。

陳飛塵一上任,中組部總部上下都是膽顫心驚,新官上任三把火,陳飛塵這樣的猛人自然要立威,大多數康慶的親信都是打起十二分的精神,都是盡力做好自己的工作,一麵避免被陳飛塵找錯一方麵也是把自己的態度拿出來,那就是勤勤懇懇工作,領導都喜歡努力工作的部下。不得不說陳飛塵還真是名聲在外,不少人雖然不服,但是都不敢去觸陳飛塵的虎威。

陳飛塵不可能不得瑟,換在前世,自己這個職務待遇那就是副國級,也隻有建國初能有這麽大的機遇,要是換在前世那個年代,根本不可能,誰有主席這樣的威信以及魄力,一言堂或許太誇張,但是一言九鼎那是肯定的。

陳飛塵自己也沒得瑟多久,他突然想到自己本身就是當過地方局一把手,先後是西南局書記以及西北局書記,這個職務換在前世怎麽也是副國級吧!比省委高,但比*低!陳飛塵也逐漸清楚這個建國初很多地方與自己身處的那個年代有很多不同,這個時期黨政軍就是並立,你是省長的,升職後基本上就是國務院部委,省委書記升職後基本上往中央黨委裏靠,地方軍區升職中央裏,也不僅僅是軍委,也可能是往國防委裏進,這個時期的國防委和軍委表麵上是相等的,雖然職權不一樣。

陳飛塵也知道雖然自己是中組部部長,如果自己要被任命副總理什麽的,肯定會有爭議,而且還不會通過,這就是原因,因為自己沒有作為地方政府一把手,自己更多的隻是兼職,承擔個虛名而已,別看自己是地方局書記什麽的,那隻是掌握一個大方向,在基層具體執行自己完全沒有經驗,這也是為什麽自己能當選中組部部長而不能進國務院擔任匹配的職務。

陳飛塵這麽一想他又自然想到自己被調離軍隊,一想到這陳飛塵就有點不踏實,這手裏沒兵心裏慌!想想如果文革爆發,自己手中沒兵那還不是倒黴?自己牛氣可這幫造反派比你還牛氣,你一個人能擋得住一群人?到那時候官職什麽的都不管用!

陳飛塵不由自主開始了神棍表演,他低聲雙手合十說道:“保佑文革別來,保佑即使來了,我也是在軍隊,保佑我太平無事!”

方慧自從知道陳飛塵被秘密抓捕後,她就一直在擔憂、在著急,甚至茶飯不思,這麽一個異常情況自然引起家人的注意,後來方慧在睡覺的時候說起了夢話,一句一個飛塵,還說什麽千萬別有事啊,這讓進來想看看女兒的陳芳呆住了,她從女兒這方麵的異常中分析出自己女兒肯定有心上人了,她原本以為或許這男方家境或許不好,在她看來隻要自己女兒中意就行,自己也沒有那麽多封建思想,講究什麽風當戶對,可是如今聽到女兒嘴裏的那個人名,陳芳自然很快就和腦子中的那個人重合了,這個人在現在實在是太紅了,就是不想聽也不可能。陳芳突然間覺得自己很有必要要和方達(方慧的父親)好好談談。

方達在知道自己女兒心上人是誰後,他原本笑意盎然的臉上立刻僵住,他怎麽也料不到會是這個人,如果這個人沒結婚,那是最好,可問題已經是結婚,甚至兒子都有了,這如何是好?方達不得不慎重,他同樣需要知道具體情況是什麽?可是聽到自己老婆要找陳飛塵這個人談談,看到自己老婆那惡狠狠的神色,方達果斷閉嘴,懼內的他明白這個時候說什麽慎重此類的話,那就是自找沒趣,在找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