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月很快就過去,陳飛塵也已經開始準備自己複出,主席那裏陳飛塵已經去拜見,總理那裏同樣陳飛塵去過,不過都是很公式化的談話。而且主席在與陳飛塵談話的時候,還有外人在,老總、聶總以及彭總三人也是正好在與主席談論事情,算起來陳飛塵也屬於後來者。

在主席的授意下,陳飛塵恢複了軍中級別,不過他黨內處分是不可抹除的,陳飛塵也算是看開,盡管也不是第一次背負處分,第一次是嚴重警告,第二次依然是嚴重警告。有時候陳飛塵想到這點,他也有點邪惡想到:如果再來第三次是不是也是嚴重警告。

其實盡管陳飛塵當初已經被免職一下子成為普通人的時候,陳飛塵依舊住在釣魚台16號樓,依舊有層層警衛拱衛,所以現在軍委下這個決定,也隻不過是行了一個過場,既然主席他們沒有追究,那麽什麽都當作不知道。

陳飛塵複出在即,而額麗娜同樣有了新的調動,鑒於陳飛塵即將要前往中亞上任,所以額麗娜在總參的崗位也將進行調動,這次軍職是軍區參謀部作訓處處長,對於這個額麗娜是行家裏手,當初額麗娜被陳飛塵忽悠進參謀部的時候也是這個類似的職位。

額麗娜要調動,那麽額麗娜的警衛、廚師以及保姆等一批人都將跟著額麗娜調往中亞軍區所在地塔什幹。不得不說有時候額麗娜的排場比起主席還要大,雖然很低調,但是去過陳飛塵家中的人都知道這點,有專職的廚師五人,有保姆性質的人員五人,這些都是蒙古的時候一直跟過來的老人,警衛也有當初帶過來的五人,如果加上陳飛塵原有警衛人員的話,那就足夠有四十人。

額麗娜如今依舊是師級幹部,這次整編依舊對額麗娜沒有什麽影響,或許這也是不公平的表現,但是這同樣就是事實,陳飛塵的因素有之,額麗娜的家庭因素有之,還有就是主席的因素有之,有時候公平那就是個笑話,正如陳飛塵當初說的那樣:“公平是強者所擁有的特權,哭著喊著要公平的人都是弱者的呻吟。”

額麗娜這個時候對著坐在沙發上看著書的陳飛塵說道:“飛塵,我打算把父親母親也接過去,可是父親不同意,你幫我去勸勸老人家吧。”

陳飛塵聽了皺了下眉,他慢慢合上書,他看到額麗娜眉宇間有著絲絲憂色,陳飛塵微笑說道:“嶽丈五十多歲才,怎麽能稱呼老人家呢?換著我也不會跟著過去!這不是明顯在咒自己嘛!嗬嗬。”

額麗娜聽了秀目一瞪,她右手就狠狠扭著陳飛塵腰部的壯肉。陳飛塵咧著嘴喊疼,額麗娜氣呼呼說道:“看你還笑話我,哼!”說完,她鬆開了手指。

陳飛塵揉著腰部,他搖頭說道:“嶽父自有主張,何況他們也是跟著你二哥住在一起,要知道可不僅僅隻有外甥,還有一個孫兒和孫女呢!”

額麗娜點點頭,她雙手圈住陳飛塵的右手,她說道:“可是我擔心他們嘛,萬一他們在京城有什麽意外,那該如何是好,再怎麽說在你那裏,總還安全點,不是嗎?”

陳飛塵笑道:“你也太會想了,這可是杞人憂天啊!如果擱在軍中你這可是動搖軍心,那可是要殺頭的大罪!嗬嗬!再說有我在,別人要動動老人家,那也得好好想想!別人都知道我陳飛塵的脾氣!”

額麗娜總算沒有繼續糾纏這個問題,陳飛塵雖然回答起來很輕鬆,可是他心裏倒是有點擔心了,現在京城氣氛確實有點不一樣,雖然圍繞著軍隊整編改革的落幕,但是這也僅僅是軍隊係統的事情,天知道會不會發生什麽***!

陳飛塵轉念一想現在不能讓他們兩位離開京城,這樣影響不好,這人都到中亞去了,不是更顯的自己在西北有恃無恐了嗎?別人還不是更加認為自己就是西北王啊!

陳飛塵剛下罷這個問題,電話鈴就響了,陳飛塵聽到小吳接電話的聲音,不久,小吳就走過來匯報道:“首長,總理讓您馬上過去,有要事商量。”

陳飛塵想到是不是出訪美國的事情呢?陳飛塵穿起軍裝,帶上軍帽,額麗娜給陳飛塵扭好風紀扣之後,她說道:“早點回來,今天父親母親都過來吃飯。”

陳飛塵點頭說道:“嗯,我知道了,我盡量趕回來。”

陳飛塵出行習慣的是三輛車,自己乘坐一輛外,另外二輛乘坐的都是警衛。陳飛塵一向是注意安全,這也是主席同意的,當初自己遭受刺殺,主席是特別命令的,後來額麗娜也是遭遇刺殺,這就成了不是規定的規定,那就是出行一定要有足夠的警衛力量。

陳飛塵是很想低調,但是這出行的排頭就低調不起來,把手中南海的警衛基本上隻要看到是三輛車一起來的,基本上就知道肯定是陳飛塵一行,連車牌都不用看。陳飛塵車牌掛的都是軍委牌照,本來警衛車輛可以懸掛警衛局的車牌,但是陳飛塵沒肯,警衛車輛掛的統一的軍委總參牌照。同樣也是免檢車牌號。所謂的免檢不是說不檢查證件,而是出入中南海的時候不必檢查車輛以及隨身物品。

陳飛塵剛下車就看到老熟人,葉龍。葉龍一身軍裝看上去很有那股子陽剛的味道。陳飛塵朝葉龍點頭示意了下,葉龍很快就走進,葉龍對著陳飛塵行了個軍禮,接著才說道:“好久不見,陳司令員。”

陳飛塵微笑說道:“好久不見,現在怎麽樣?”

葉龍微笑說道:“現在依舊在總參監察處工作,短時間裏是不可能挪窩了,這是主席的命令。”葉龍也是受到點影響,具體的陳飛塵也不清楚。

接著葉龍低聲說道:“李橋同誌也要外派了,很有可能前往中亞或者是西北。”說完,葉龍就又說道:“那我就告辭了,再見,陳司令。”

陳飛塵邊走邊琢磨葉龍剛才說的那番話,如果消息屬實的話,那麽主席派過去就是無非想觀察自己,這不算什麽,不過,如果不僅僅如此,如果是要實權的話,那就有點麻煩,畢竟並不知道到底是什麽來意?

陳飛塵想了會兒後也幹脆不想,因為這件事自己到了中亞再說,到時候具體情況具體分析,他這時才發現總理的辦公處也快到了。

陳飛塵來到總理辦公室時候,發現辦公室裏還有陳總、粟校長、李達部長坐著,顯然總理和他們在商量事情。

總理看到陳飛塵進來後就讓陳飛塵坐下,陳飛塵分別與四位敬禮示意打過招呼後方才就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