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總嗯了一聲後說道:“現在軍權該放的時候還是必須要放,陳飛塵這次出事代表著主席要對軍隊要展開新一輪調整了。”

彭總不屑說道:“這已經第幾次了,調整了那麽多次,陳飛塵的部隊幾時削弱了?掌握了如此大的兵權,主席第一個就難辭其咎!他現在調整能簡單就能成功的麽?我看未必!”

老總緩緩搖著了一下頭,他看著彭總眼神裏有著絲許的失望。他說道:“這種想法要不得,你也太小看主席了!主席前幾次真的沒收獲嗎?看看當初強盛的東北係,現在還有多少?要不是我看的準、見機的快,恐怕我們也難保意外!你知道為什麽我們黨出現了這麽多優秀的同誌就偏偏是主席上位成功了?你要記住,主席不廣有善於捕捉機會的能力,他認人的眼光同樣出色!他可以任用一些同誌來替他掃除前進的障礙,同樣也可以任用一些同誌來清楚這些事後沒有價值的同誌!什麽叫鬥爭?黨內、黨外都一樣,換著你我,恐怕都是如此!不到那個位置,誰都不清楚該如何,但是到了那個位置肯定會和主席一般!這是毋容置疑的!所以你可以懷疑主席的動機,但永遠不要懷疑主席的能力!”

彭總呆了呆,他低下頭開始用心好好體會老總剛才的那番話。時間一分分過去,老總也先後喝了二杯茶的茶水。到了這個時候,彭總才有所體悟,他低歎一聲說道:“本以為革命勝利了,就該好好過日子了,可是現在看來遠遠不是如此!不是我們不想,而不是不能,真到了那一步,誰甘心退啊!這不關係到個人,還有跟隨自己的部下、家人!更為重要是每個人都認為自己的理念是最重要的,這樣的局麵意味著什麽?主席的性格你我都知道,鬧到最後必定要分個結果出來!”

彭總有點憤然說道:“其實這些原本都是可以化小,最主要的還是那幫子文人還有些生意人,整天拿著國家的體製以及經濟狀況來說事,整天說著西方如何,如何?我們的差距如何如何的?他們也不想想以前我們的國家是什麽樣子?連命都得不到保障,和談溫飽?現在至少安全可以得到保障了吧!可還勁往溫飽上麵做文章!那幾位就是被這些人鼓動起來了!否則主席怎麽會在接班人上麵猶豫不定?過上好日子,那也要看怎麽個好法?如果如同狗腿子一般的日子,那麽我寧肯過現在的日子,至少還有點尊嚴!這幫人真是見識短!怪不得主席現在越來越對文人有意見!文人誤國!莫過如此!”

老總擺擺手說道:“好了,這些你我心裏清楚就可以了,掛在嘴邊又有何用處?主席還在位置上,這些是他考慮的事情,你我隻不過是軍人,明白嗎?軍人!”

彭總原本還想說什麽,可是話到了嘴邊他還是沒有說出來。他默然點點頭,他拿起茶杯仰頭一口喝完茶水。他抹抹嘴站了起來告辭而去。

看著勞德普,陳飛塵還是露出笑容,目光示意他坐下。勞德普脫下遮陽帽坐在病床旁的椅子上。陳飛塵雖然清醒過來,但是身體並沒有完全複原,身體受創很嚴重,他現在隻能靜養,骨頭必須要養好,五髒六腑也必須要養好!

勞德普看著陳飛塵,他心裏多少有點鬆口氣,他此刻才真正放下心來,自己親眼看到這不是假的吧。勞德普在陳飛塵出事那幾天真的是睡不著吃不下,他整天感覺到了對未來的迷茫,陳飛塵在的話,他還能有盼頭,至少陳飛塵是明白自己的價值的,換個人上來天知道自己還會有什麽下場?

他對著陳飛塵說道:“陳將軍,您醒過來真是太好了,同時對您能接見我,我萬分的榮幸!”說的話聽上去就是恭維、恭維!

陳飛塵眉毛一皺,他低聲說道:“如果說這些的話,你可以離開了。”

病房裏很安靜,所以陳飛塵的話很清楚傳進勞德普的耳朵裏。勞德普臉色一變趕緊住嘴,他開始說起這幾天自己這邊的情況,最後他說道:“美國那邊傳消息過來,要我加緊對您的行動,上麵批給我一百萬美金的活動資金,上麵說這部分錢必須全部用到與您的交際上麵!”

陳飛塵聽了自然明白美國方麵的用意,說到底就是金元攻勢!收買人心來了!陳飛塵嗯了一聲說道:“這些我知道了,你那邊還是按照之前的計劃辦,不要有什麽其他的動作,這裏太吸引人注意了!今天之後,你就不要過來了!好了,你可以出去了!”

勞德普趕緊起身恭敬離開了。當房門關上後,陳飛塵感覺一陣的疲累,今天已經接見了三批人了。陳飛塵感覺自己必須要休息了。他也沒有什麽力氣說話,眼睛一閉很快就昏睡了過去。沒多久,護士就進來探視,她一看到陳飛塵已經睡著了,她立刻離開並通知門外的小夏秘書。小夏知道該如何應付。

小夏果然開始當起了門神,對於要求麵見陳飛塵的人員一律擋駕拒絕。沒多久,病房外就沒有人了,小夏依舊站在病房外當起門神,警衛力量同樣負責醫院的安全工作。

第14軍從印度出發調往雲南,這是軍委的意思。李華如今擔任著軍長的職務,他也不是什麽軍區司令員了,他對自己重新擔任軍長職務沒有過多的不高興,他知道現在掌握部隊實權才是最實惠、也是最重要的事情。

於此同時,雲南軍區開始囤積大批軍用物資,運輸工具開始在通往雲南的道路上忙碌起來。這個情況自然引起不少人的注意。隻不過這在上層領導心目裏不是秘密,這麽做,那就是軍隊又有新動作了。

緬甸,雖然禪邦以及克欽邦劃入雲南境內,但是這並意味著鴉片種植斷絕。緬甸在靠近這倆塊地區的邊上依舊在種植這大批的罌粟,其他地區也有不少地方在種植!這裏麵雖然有緬甸政府屢次禁止,但是成效卻不大,原因同樣很簡單,那就是百姓們要活下去,而活下去自然隻能靠這些。

在緬甸,除了中央政府直轄地區外,共有九處自治邦不服中央領導,這些地區都是由地方政府把持,同時這些地區也是種植鴉片最積極的地區。

開始在禪邦以及克欽邦加大軍事力量,這意味著,軍隊有可能武力侵犯緬甸。這個情報自然被緬甸方麵知曉。緬共肅反運動非常厲害,但也越來不得民心,雖然他們有著蘇聯的支持,但形勢已經大不如從前。

軍委會。主席在軍委會上如此說道:“在這次刺殺陳飛塵同誌的案件中,我們的情報局同誌發現裏麵有蘇聯人的影子,雖然第一手的證據已經被銷毀,但是這點我們必須要相信!出於蘇聯如此挑釁行為,我們也必須要作出反擊,現在與蘇聯直接交手那還不是時候,但是我們可以從其他地方來打擊蘇聯人的氣勢!”

頓了頓他又說道:“我們就從緬甸那裏下手吧,按照我的預想來看,至少把東麵地勢險要地區全部拿下,最好就是山區全部拿下!這樣一來我們即可攻也可守,在全局上看我們今後將無可爭議占據主動地位!”

葉總發言道:“可是我們以什麽名義呢?沒有合適的借口恐怕我們不能如此做吧?”

主席手一揮很有氣勢說道:“名義?我們說的就是名義,這不是在打官司,需要什麽證據?蘇聯人如果這個時候敢跳出來,那麽就接著和他們打!我倒要看看蘇聯人堅持的住還是我們堅持的住?就是一命換一命,老子也換得起!”

主席看著葉總嚴肅說道:“緬甸種植鴉片,這難道不是很好的借口嗎?我相信當老百姓們沒法種植鴉片了,緬共還有什麽人心?垮台就是很簡單的事情了!占住一個地區,就把當地百姓趕回緬甸平原上麵去,讓緬甸政府頭疼去!我要的不是人口,我要的是領土!我就是要讓這些小國們知道,別以為後麵有靠山就可以指手畫腳、做小醜!惹火了我們中國,讓他們如喪家之犬!我看就這麽定了,接下去同誌們就按照這個意思進行討論,商量出一個切記可行的辦法出來!要快、要以最小的代價來取得我們的勝利!”

計劃很快就大致商定下來,可是在指揮員的人選上卻有很大的爭議。最後還是主席拍板定下:“隻不過是緬甸,這樣的小國難道還需要彭老總這樣的大將軍出馬嗎?那簡直就是殺雞用牛刀!我看就讓張華同誌去負責指揮,他在那裏很熟悉,他不是一直擔任雲南軍區司令員嗎?我看他非常合適,不過單靠張華同誌一個人還是有點不行,就讓肖華同誌以及陳發賢同誌也過去,擔任副指揮以及參謀長,他們三位同誌建立總指揮部,負責指揮緬甸攻略!”

軍委會後,軍隊開始了行動,這也就造成了如今的雲南軍區的異動。張華、肖華以及陳發賢三人倒是被這麽一個很突然的任命給砸的半天都沒有想明白。他們都是在猜測上麵到底是什麽意思?難道陳飛塵醒過來,這差別就這麽大嗎?

答案肯定不是,那麽為什麽主席要如此安排呢?隻是簡單和陳飛塵說了幾句後,在陳飛塵的首肯下,三人同時飛往北京接受軍委的任命,然後再直飛雲南昆明,建立指揮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