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斯科。蘇聯參謀總部。

別克雅夫,這位有著有名的中國通的蘇聯少將,此刻正在對總參謀長雅圖夫斯基作著匯報,對別克雅夫這幾天來的研究成果,雅圖夫斯基感到很不滿意甚至是極度生氣。

他的咆哮聲響徹整個五樓,讓整個樓層的辦公人員都神色惶惶,生怕今天會惹到總參謀長生氣,那樣就大禍臨頭。

別克雅夫臉色難看從辦公室出來,他一路上看著經過的辦事人員上各種的表情,他對此也司空見慣了。

當他回到自己的辦公室,當關上門,他臉上露出了笑容。是的,他露出了笑容,他原本陰沉難看的麵容此刻是如此的高興。

別克雅夫是總參謀部計劃研究室主任,是根據情報以及敵方行動來預測敵方軍事計劃的專門機構,可以說是總參謀長的大腦。

可就是這麽一個重要部門,他的負責人別克雅夫卻是如此的高深莫測。

一個小時後,在一家咖啡館裏,別克雅夫和一位漂亮的記者見麵,在內務部的特工眼裏這位美麗的記者和他有著情人的關係。在現在的蘇聯,這已經不是什麽大事。任何以為重要部門的成員平時和什麽人打交道,這都有內務部的人進行排查。

別克雅夫在半個小時後離開了咖啡館,他直接回到了家裏。對於他來說這一天的工作已經結束了,現在該是休息的時候了。

而又是二個小時後,一封包含著蘇聯最近的軍事計劃以及對外決策關於方麵的絕密情報發往了中央所在地,瓦窯堡。

別克雅夫,是斯大林極為賞識的人才之一,是繼朱可夫之後在衛國戰爭興起的有一個人才,他從一名大學教授逐漸成為了蘇聯軍事機構的將軍,成為蘇聯心髒中的一個不可或缺的所在。

林剛之所以能如此成功,那就是靠著對蘇聯情報的及時掌握,對蘇聯的軍力部署的了如指掌,他以此來製訂計劃攻其蘇聯軟肋。

林剛剛剛接到中央轉發的一份至關重要的情報,他看完後,他的臉色就一直陰沉著,他的絲線就一直沒有離開過牆上的地圖。

蘇聯終於還是調兵了,從東歐調集不少於三個集團軍的精銳部隊、三個航空師、1500門重炮、500輛坦克、裝甲車,這部分兵力部署所在地就是在外蒙。蘇聯的計劃是在外蒙作為發起****的突破口,從外蒙出發集中兵力攻擊內蒙,繼而迂回側擊東北,這麽一來整個東北就全境動搖。

就在這個時候,門外的參謀進來匯報道:“首長,中組部的左星同誌來了,說有事情匯報。”

林剛正在想事情,這麽突然被打斷,他很是惱火,可又是聽到是中組部的人,他更是怒火衝天,他冷冷說道:“難道我考慮事情不能被打斷你不知道嗎”

參謀臉上畏懼以及震驚就是他此刻全部的表情,林剛冷哼一聲,他說道:“讓他進來,我倒要看看他有什麽要緊的事要匯報?”

參謀連汗都不敢擦慌忙出去喊左星進來。不一會兒左星進來了。還沒等他說話,林剛倒率先說話了:“你來我這裏有什麽事?”

“首長您好,我是中組部調查科科長我叫左星。”

“說重點,我沒多少時間。”

“是!”左星不得不直接說道:“我是奉了康部長的命令來執行任務,關於陳飛塵同誌身份的審查問題。”

“嗯,明白了,原來是這件事,很好,你知道嗎?”

“額,我知道什麽?”左星有點摸不著頭腦問道。

林剛淡淡說道:“我剛才正在考慮如何打敗蘇聯人的軍事部署,正在緊要關頭,可是被你這麽一打擾我可是前功盡棄,我原以為你來這裏會右比我這個更加重要,可是哪知道你來此就是為了這點小事情,既然如此,那麽你就什麽都不要做了!”

“來人!”

聞聲進來了一名參謀,林剛說道:“把他給我帶下去,關起來!還有和他一起來的人,等候處理意見,沒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探試,違令者,殺!”

“是!”參謀接著就說道:“來人!”

這次進來了兩名戰士,參謀說道:“繳他的械,然後押走!”

左星驚怒道:“這是幹什麽?我是中組部的,你們無權扣押我,你們幹什麽我要到中央告你們,你們這是違反紀律,放了我,放了我!”

漸漸左星的聲音消失在林剛的耳際。林剛冷哼道:“外虜還沒有消滅,自己這邊就鬧起來了,國家大事就是壞在這群小人的手裏!”

天際發亮沒過多久,陳飛塵就已經起來了,他在鍛煉下身體後吃過早飯就來到了司令部,他麵見林剛。

林剛才眯了一會兒,他看到陳飛塵進來後,他感到很高興,可是他為人不會輕易表露自己的情緒,他的臉依舊是張撲克臉,他淡淡說道:“嗯,來了啊,早飯吃好了?”

“吃好了,首長。”林剛在林剛的示意下他坐在林剛的下首的椅子上。

陳飛塵坐下後接著說道:“首長,我這次來是請求首長下達任務的!我身體已經沒有絲毫問題,我完全可以回到部隊指揮打仗!”

林剛淡淡說道:“嗯,好,那麽我就不留你了,你即刻回到部隊,任命你為前指總指揮,全權指揮所有內蒙部隊,情報我會讓這裏轉發給你們。”

“呃!”林剛愣了愣,這就是任命了?林剛的語氣很平淡啊,可這內容可是重磅啊。

林剛看著陳飛塵有點疑惑的表情,他淡淡說道:“怎麽不相信?這次你回去,記住一定要慎重,根據情報,蘇聯人已經從歐洲調集了重兵集團,而且他們同樣打算在蒙古草原上發動攻擊,他們的突破口放在了內蒙,以此迂回到我軍後部,抄我們的後路,你回去一定要時刻偵查蘇聯方麵的情報,如果有必要進攻可以放棄。”

“是!我明白了!請首長放心!”

“嗯,我現在到想起了你們當初在滿洲裏攻防戰裏的口號,有我無敵,有敵無我,這個很好,希望你們一定要秉持下去!”

“那你即刻出發吧!”

陳飛塵自己都不知道,自己這麽一走掀開了他戎馬一聲的開端,也是走向人生高峰的開始。

陳飛塵的名字在軍中名頭很響,吸引人注意的有二點,一是從軍三年,年紀剛過二十,二是職務已經一軍之長。眾人對陳飛塵羨慕的有之,感歎他趕上了好時候,有一個欣賞他的好領導;當然也有嫉妒的,這些人看來那就是走了狗屎運,換著自己上去同樣會如此,甚至比他還要好;更有記恨的,這些人很不服氣,憑什麽就打了這麽一仗就爬升到軍長的位置上去了?那麽自己這些人打了那麽仗都打到狗身上了

康慶作為中組部部長,*委員,他對資曆淺年紀輕的幹部尤其嚴格,在他看來嘴上無毛辦事不牢這句話就是真理。

他自從知道陳飛塵的從軍經曆之後,他就很吃驚,他怎麽也想不通林剛怎麽就如此欣賞此人,怎麽連主席也批準了林剛的提議,讓這個人晉升為一軍之長?後來康慶逐漸了解到陳飛塵在滿洲裏的所作所為,他越發感到吃驚,這根本就是主動挑起此次中蘇大戰的導火索事件的幕後策劃者啊!

後來不少委員都建議審查陳飛塵來曆出身問題,必須保證同誌的純潔性,在主席沉默下,康慶順水推舟開始了對陳飛塵的調查。從他的出生地一直到哪裏參軍,到38軍113師都進行了調查,沒有什麽問題,可是康慶認為單單滿洲裏這一件事就足夠陳飛塵吃槍子了。關鍵的問題就是主席的決定。這才是關鍵。

康慶原本打算是就這麽調查下去,靜觀其變。可是他得知派往東北調查的小組被林剛親自扣起來了,這讓他大吃一驚,這無論如何不能咽下這口氣,這不僅關係到個人的威信,還關係到中央的臉麵,這不是質疑中央的決定嗎?

他隨即向主席作了匯報。主席得知後,他足足思考了小半個鍾頭,到了最後,主席隻是說道:“林剛這個人我是了解的,從井岡山那會我們就共事,在一起長征、過草地,一路走來,林剛同誌對我黨的忠誠是完全沒有問題的,他這麽做自然有他的道理,肯定是派過去的同誌工作方式或者態度有問題,我發現不少我們中央下去的同誌啊,這思想麵貌很有問題,個個都眼朝天,鼻子朝上,牛的可以啊!都不把地方上同誌看在眼裏,我看這件事我們要吸取教訓,要好好教育我們的幹部,要牢記自己作為GC黨人的原則,我們是什麽?我們不是什麽人,我們就是一個為人民謀福祉的革命黨人!做派問題一定要製止!這件事你去負責!我會隨時過問的。”

“是,主席,沒什麽事,我就出去了。”康慶這個時候還不知道主席打什麽算盤那就真對不起他這個腦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