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很特殊的景象,一個不是委員的將領竟然調動著還不是本部人馬做著不是本職工作的事情!這不得不說是一個奇怪的事情。

正如外界說的那般,的體製還沒有健全,法律等各方麵都還沒有完善!特權人士大行其道。而這外界指的就是國外,而說的特權人士就是指的是主席。

陳飛塵還沒有到那個份上,他充其量在國內狐假虎威!如果沒有主席,陳飛塵就遠沒有如此囂張。囂張自然是陳係政敵們指責中常用的詞語!

額麗娜在吊命一般躺在醫院裏,孩子也在繼續輸氧!不過孩子情況要比額麗娜好的多,各方麵情況都在好轉,而額麗娜則是沒有起色。

三天的時間,已經過去三天。陳飛塵依舊呆在廣州,他現在是工作狂!一點也沒有事先猜測的那般沒有心情工作。可是這點卻沒有獲得絲毫好評,原因同樣簡單,他在瘋狂清除一些政敵在廣州的勢力。

準確的說陳飛塵如此做,就是在消除他自己的怨氣與怒火。廣州四大家族現在如同乖寶寶一般,當然這是在陳飛塵麵前如此,在廣州其他方麵就如同是陳飛塵的爪牙一般!拿出以往一些陳舊爛穀子的事情交給陳飛塵,讓陳飛塵以此開始整頓廣東官場!

這裏麵就牽扯到解放前我黨地下工作者以及外圍人士,他們當時工作很複雜,環境也很複雜,有些事情是不得不做,當然這些事情都是指違法的事情,殺人放火等等此類的事情。陳飛塵對此批複就是繼續調查,但要區別、細心處理。

有些幹部都是賣人情的因素介紹不少人到好單位或者好崗位上工作!俗稱就是開後門!當然這當中也有不少人情往來,陳飛塵對此也不是嚴懲,但警告此類的處分也是有的!但對於那些用公車接送孩子上下學或者私用的情況,陳飛塵是重拳出擊!不少幹部都是免職同時開始計算花費,用他們的工資抵賬!油錢等等此類統統必須繳納!

一些開了後門進國家部門工作的同誌也不是全部無能,有不少工作都非常認真,辦事也非常出色,但是陳飛塵為了杜絕此類現象發生,陳飛塵還是作出了清退處理,不過陳飛塵還留有餘地,那就是其所在崗位可以競爭上崗!這個概念一推出,自然得到不少有能力但苦無門路的群眾歡迎!

陳飛塵這麽做也是順水推舟,也不是陳飛塵特意如此,正好是碰上,再加上陳飛塵有著前世的一些概念,所以陳飛塵就這麽執行了!

在廣州這麽三天裏,咒罵陳飛塵的有之,但是說陳飛塵好的也同樣大有人在!有些幹部利用職權故意刁難群眾,往往借口都非常光明正大!就好比是在飯店裏清潔衛生方麵苛刻到了極點,一點人情都不講,往往都是重罰或者停業整頓!對外宣稱還要加上這是陳飛塵的指示!要嚴格把關,不能瀆職、玩忽職守!

陳飛塵往往都是把這些情況都推給孟竹國,孟竹國是頭疼無比,他也是很有怨念,但卻不敢說,也隻能肚子裏念:“這算什麽,這是你的原因才如此,現在倒是抽身全部推給了我!”

李廣才的調查已經到了尾聲,盡管李廣才有些地方拒不合作,但是不是你不合作就可以放過的,這已經是一個政治任務一般,如果完成不好,那麽經手人那就跟著倒黴!這都是不是規矩的規矩!所以李廣才現在的日子相當的難熬!

陳飛塵現在就是在提審李廣才,這是第一次他自己親自提審李廣才。陳飛塵的目的就是想問問李廣才身後之人的情況,最好能往這邊靠!

陳飛塵上來就問道王亮是不是有出手對付我家人的想法?李廣才何等的聰明,他一聽就知道了,他笑道:“嗬嗬,沒想到,你也有今天,這就是報應!報應!知道嗎?這是老天爺對你的懲罰!真是老天有眼!”

陳飛塵臉一黑,他陰沉說道:“你隻要回答是或者不是!”

李廣才笑容一收,他冷聲說道:“我不知道!這根本就是子虛烏有的猜測,這讓我如何回答!再說領導的想法我們做下屬的怎麽能知道?我壓根就不知道!這總不能把沒有的事情說成有事情吧!”

陳飛塵點點頭,他也沒有繼續和他閑扯到底的耐性,他說道:“好了,你盡管如此,你隻要不後悔就行!本來是想給你一個機會的,既然你如此,那麽就沒什麽好談的,路是你選擇這麽走的,那麽就祝你繼續往這條路走下去!千萬別不走!”

說完,陳飛塵下令道:“把他押下去!”

李廣才仰頭大笑著,他一邊被押著一邊嘴裏還喊著:“這是報應,這是老天的報應!陳飛塵,你就等著吧!等著吧!我會看著,看著你身邊的人一個個死去!哈哈!”

陳飛塵臉上卻沒有絲毫變化,一直到李廣才的聲音聽不見,陳飛塵方才從椅子上了站起來,他還沒有開口,肅立一邊的小夏上前說道:“首長,要不要”小夏邊說邊做著殺的手勢,雙眼緊緊盯著陳飛塵。

陳飛塵搖搖頭說道:“為什麽要如此?那樣做簡直就是便宜他了,本來還有點歉疚,現在沒有了!我會讓他知道什麽叫生不如死,哪怕就是他今後死了,也要帶著恥辱進墳墓,他的這些不光彩的事情也都將成為曆史,遭到後來者的唾罵、唾棄!”

說完,陳飛塵轉身走向了門口,他跨出大門之後,他又說道:“殺了他,那就是在髒了我的手,他還不值得我如此做!”

陳飛塵一個電話打向了北京,沒過多久,調查組總部也就是二部在宣武一處駐地立刻開出了六七輛吉普與軍用大卡。吉普車上閃爍著警燈,拉著警報,呼嘯著行駛在道路上,沿途的行人都站著目不轉睛看著。

車隊很快就經過箭杆胡同,進入智德北巷,也就是孟公府。來到2號門前停下,車子上戰士們快速在門前集合,接著劉偉親自敲響了大門。

大門打開了,劉偉隻是出示了證件說道:“我要見王亮主任,請他接受調查!他人在哪裏?”說完,他就推開了開門的工作人員,大步走了進去,很快站在身後的戰士們一擁而入!

劉偉根本就是例行公事一樣說了剛才那番話,其實他早就從門外監視人員那裏得到信號,王亮就在家裏沒有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