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王也在這裏,他看到自己女兒模樣就知道自己女兒肯定是在發小脾氣,福王告誡說道:“麗娜,這個時候不是發脾氣的時候,方慧的事情你也是知道的,飛塵也沒有瞞你,何況這也是你允許的,這不能怪他!現在多少人在盯著他?這點你也知道,如果陳飛塵這個時候因為這樣的事情而倒下,你該如何?你現在要大度,要爭取把這件事不要鬧到桌麵上去,否則後悔的還是你!作風問題不重要的時候就不是問題,一但重要起來那就是致命的問題,這些我不說你也應該清楚!我之前就和你說過,飛塵工作估計肯定有變化,調動是早晚的事情!我一直認為飛塵前不久鬧出的那個風波不會是無的放矢,肯定是有著原因才會如此,現在你要做的隻有一個,那就是當作不知道這件事,該做什麽依舊做什麽!穩為上!知道嗎?”

白麗娜咬著嘴唇琢磨了下後,她有點恨恨說道:“爸,我知道,可是我就是氣不過,死男人都是這樣,吃著碗裏的還看著鍋裏的!明知道如此,可自己偏偏還要當作不知道,還要給他撐場麵,真是越想越氣!”

福王聽了白麗娜這麽一說,他掃了自己女兒一眼,他故意大聲說道:“好啊!如果你真的這樣想,那麽就這麽做!怎麽樣?”

白麗娜很是聰慧,她立刻就知道自己父親在說著反話,她臉一紅,福王接著說道:“你就得了吧,在為父麵前還如此嗎?我還不知道你嗎?當初我找了這麽多人家,條件好的不是沒有,那小子當時並不算最好,人也是你看重的,當初隻是讓你到部隊裏看看他怎麽樣,你倒是一去就不回來了,哼,還鬧出了一場婚的戲碼!當時你怎麽不恨自己了?怎麽?現在知道自己的臉麵了?”

白麗娜聽了立刻發急走到福王麵前一坐下,她雙手拉著福王的一隻手搖個不停,她嘴裏還說道:“爸,爸!”

福王被這麽一弄無奈說道:“別搖了,別搖了,骨頭散架了,頭暈了!別搖了!”

福王看著自己女兒如此嬌憨的樣子,福王感慨說道:“都這麽大了,都是三個孩子的母親了,還是如此,你啊!”

福王揉著白麗娜的頭發,白麗娜頭就擱在福王肩上,福王溫和看著白麗娜說道:“也是苦了你,想想你是我的女兒,唯一的女兒,可卻不得不同意讓另外一個女人來分享你的男人,這不能怪誰,隻能說陳飛塵太優秀了,也隻能說生不逢時!如果在以前,你就不會如此!”

白麗娜靜靜說道:“不,如果這樣,就沒有陳飛塵了,現在很好,飛塵很爭氣,別看他現在年輕,那都是憑著他一道一槍拚出來的,別人都隻是看到他成功的現在,可誰知道他其中的艱辛與危險!如果陳飛塵是鐵石心腸,我也不會喜歡上他!”

福王低歎說道:“現在中央集權已經越來越緊湊,地方上有什麽山頭主義,迎接的將是最為嚴厲的清除!更加不要說我們是蒙族!我們家的情況你也知道,就隻有二個孩子了,還都是殘廢的!如果沒有飛塵這孩子在,我們家恐怕已經成了曆史!飛塵肩上其實承擔的壓力太大了,我們家的敵對勢力都朝向了飛塵,他們都知道隻有打倒了飛塵,才能打倒我們家!”

白麗娜抬起頭坐直了身子,她有點惱怒說道:“哼,這些人我都知道是誰,飛塵也知道,何況我們家也不是沒有還手之力,蒙古再怎麽說那裏生活的百姓都是我們蒙族,還有滿族,漢人怎麽了?隻要犯錯,隻要飛塵還在位子上,這些人就不敢怎麽樣?”

福王搖搖頭說道:“你還是沒有看清楚,現在不是什麽國法什麽原則,更不要說什麽錯誤,現在最重要的是因為主席相信飛塵,重用飛塵,而且主席也是深得鬥爭三味,沒有人比他還要知道鬥爭的魅力,他就曾經說過,與人都其樂無窮,這是何等的灑脫啊!我與他的差距實在太大,有這樣的人主政中國,我服氣,也是國家的幸運!國家重要的是舍棄一切的強硬!尤其現在新生的中國!”

白麗娜緩緩點點頭,她有點想通了,福王接著說道:“大雨欲來啊!你工作的時候要小心,小心,再小心!”

白麗娜點頭說道:“我明白的!父親,實在不行,幹脆把那職務也辭職了吧!幹脆退的徹底點,省的別人還說三道四!”

福王點點頭說道:“我早就想如此了,我站在位子上,說是副國級幹部,飛塵按照政府級別的話,那也是正部級幹部,這不知道的人還說翁婿聯手,影響不好!”

飛機呼嘯著起飛,從機場騰空而起。底下送行的趙喜德等人目送著飛機升空,劉福根與方成等人都沒有來,而外地的趙喜德等人卻有空過來送行。

趙喜德回想著車上陳飛塵對自己的一番話。陳飛塵目光很有神說道:“衝繩島要加強海空防禦能力,要修建炮台還有碼頭,島上百姓的生活也要當重點抓,民心就是未來最為重要的武器,美國敗退朝鮮就意味著美國徹底遠離了東亞以及北亞的話語權!要想卷土重來那基本沒有成功的可能!就如同當初國民D敗退台灣一樣!你回去之後別的事情不要管,就管住島上的事情,知道嗎?如果台灣出現變動,你也不要插手,福根同誌那裏我已經交代過他了,我不放心的是你,你的性格脾氣都比較直,敵人不是最可怕的,背後的黑槍才是最可怕的,知道嗎?我會在北京看著你的!”

趙喜德看著已經沒有蹤影的飛機,他心裏說道:“不管如何,隻要司令員您一聲令下,我跟你幹了,我知道您回去之後肯定有什麽事情發生,我忙幫不上,但是服從命令還是可以的!不管如何,25軍全體將士都姓陳!”

陳飛塵看著眼前的五個人,陶雲雖然坐的很像那麽回事,不過眼神透露的還是心虛,而張清、董飛、李琳琳以及楊雪四人則是拘謹的可以,連頭都不敢看!

他們五個人就是與陳飛塵麵對麵,陳飛塵對他們的此番表現還是認為是正常的反應!如果不是這樣,那麽就是怪事了,陳飛塵很了解自己在黨內的評價非常不好,沒有多少人會說自己好的,自己基本上能得罪的都得罪了!自己做成這樣的收獲就是主席的信任!

陳飛塵心裏也是默默說道:“如果要坐上主席的位子,那就是必須要成為孤家寡人,要耐得住寂寞!如果做不到這點,那麽基本上排除在外,沒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