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一切回歸原點,我即將開始我一成不變的校園幾點一線的生活時,我倒開始懷戀這一周多和葉可兒相處的日子了.雖然她是這麽的愛耍弄我,但是我卻覺得挺開心的。她有自己的習慣和脾氣,但並不討人厭。突然之間我感到有一種莫名的失落。我覺得這種感覺可能預示著我對這個丫頭可能並不是單純的一種好感。而對一個被戴上院花甚至是校花的美麗女孩產生好感並不是件值得慶幸的事。我並不覺得自己是個出眾的人,我欣賞自己有聰明的頭腦,和做事的決心。但在很多人眼中這是很平常的。也許在葉可兒的心中我隻是個不起眼的人,而過去和她發生的一些事情,也許她隻是單純的好玩而已。我相信應該有很多像我這樣而甘願被她捉弄的人。當我思緒這些問題題時,我覺得心裏並不是很好受。

就這樣迷迷糊糊的就回到了寢室。一進門聞到一股煙味。香帥正在吐煙圈。他笑著對我說:“好個林哲大情聖,你是怎麽泡上藝院的院花的?我沒好氣的說:“什麽嘛,沒有的事。”他朝我邪邪地笑了一下說:“二班有人看到你和她親熱走在一起啦,還提著包呢。”說著他指著我手上的NIKE小旅行包大笑起來然後說:“看樣子是真的啦,你們去哪啦?呆子說你去醫院去陪你哥們去了,原來是假的哦,你是不是把別人肚子弄大了啦。”然後他笑得更猛了。我本來心情就不太好,聽到他這樣說,什麽火都上來了。我揪著他的衣領大聲說:“別亂說。再說我把你…”他很少看到我這副發火的樣子,忙擺手說:“我不說了,不說了好嗎。”我把包往桌上一扔,就直直往**躺去。閉上眼睛﹐葉可兒的影子卻總在我眼前晃動。

日子還是和以前一樣一天天的過著,除了上課之外,我還是整天忙和在設計室,宣傳部之間。我還是會準時出現在葉可兒她們寢室樓前完成已經繼續了很久的打水責任。葉可兒還是會像以前那樣準時會迎接我,也許是因為她上次生病的事,我和她之間多少拉近了點距離,在打完水後她有時會讓我陪她散散步。雖然最終的結果是要我陪她去超市去買東西,然後順便讓我當搬運工。但在我心中至少她和我的關係熟了些。她有時還會主動去挽我的手,然後假裝說她有開刀後遺症。要人挽扶。她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而我總覺得有點難為情,而且表情也有點僵。總會感到有一點明顯的緊張。本來和一個美女手挽著手親密的走在一塊在每個男孩子心中該是一件多麽榮耀的事。可我沒感到任何喜悅。因為我和也可兒隻是有點熟而已﹐倒是被很多人添油加醋。特別是蟲子﹐天天到處宣揚,我真的是被他害苦了。可能是我和葉可兒似乎走得過近的緣故,很多人問了相同的問題,那就是我是不是葉可兒的男朋友。我每次都說不是,但從他們的表情看,我知道他們寧願相信看到的而不相信我。

晚飯後我一個人在校園漫無目的的亂走。林歌打來了電話,她對我說:“林哲,我可以問你一件事嗎?”她的語氣好象還有點凝重的感覺。我笑著回答說:“林歌小姐的任何問題,我都樂意回答。”她笑著問我:“你…,你和葉可兒是什麽關係呀?好像走的很親近哦。”我在電話裏笑了一下說:“就是普通關係,她還因為我弄碎她的CD而懷恨在心呢。你看我這不還被逼著當打水苦力呢。”她在電話那頭哦了一聲後對我說:“林哲﹐你和她走得很近﹐也許別人會誤會的哦。說不定還會有女孩子背地裏吃醋呢!”我實在沒想過會有什麽女孩會為我吃醋。我說﹕“我就是想有人為我吃醋也沒有呀﹗”我聽到了林歌爽朗的笑聲﹐她說﹕“說不定就有哪。別人可能因為你和她的這種不明的關係而不敢接近你了呢。”我傻笑了一下對林歌說﹕“對呀﹐看樣子我得和她劃分界線了哦。不然我女朋友都找不到了。”

她在電話那頭開心的笑了。”我接著說﹕“林歌﹐你打電話來不會就是問我這個吧。”她似乎對這句話反應很遲鈍﹐過了幾秒她說﹕“不…,不是…,當然不是啦﹐我是問你…﹐問你什麽時候有時間﹐陪我們寢室同學一塊上嶽麓山去玩。我聽說你的照像技術不錯呢。”我很高興的就答應了。然後我們聊了幾句就收線了。好像林歌這樣的女孩子提出請求時﹐我總不知道怎樣拒絕。也許是她天生就有一種讓人親切的感覺。

掛線後我不由自主的想起林歌剛才的話。當很多人都在情感的溫柔裏沉醉時﹐我就像一個獨自清醒的人在徘徊。有人說大學不談戀愛會是件很遺憾的事﹐畢竟這是美麗的花樣年華季節﹐有著青春的**。也許我也應該去找到我心愛的女子﹐在嶽麓山腳下的校園區﹐留下親密偎依的身影。盡管花樣年華的很多愛情是酸是澀的﹐但經常能聽到別人說不在乎天長地久﹐隻在乎曾經擁有。或許還真的有些道理。林歌的話也點醒了我﹐如果我和葉可兒不是男女朋友的關係﹐那麽在別人眼裏我和她走得有點近了。

我不得不承認我對她有好感﹐我真的很害怕這種好感會不知不覺不斷蔓延。因為她是一個漂亮的女孩子﹐是眾多人追逐的目標。對追求她的一些傳聞在這個不大不小的校園我也聽到過很多。而我不是一個很大膽的男孩子﹐也不擅長表達。我認為她喜歡上我的可能是沒有的。也許以後我最多隻能為她的暗戀者的隊伍多添個人數。所以我打算告訴葉可兒我再也不背負打水的責任了﹐這樣我們就不會有什麽理由見麵了。

當我想我和葉可兒的一切關聯都以回歸原點而結束時﹐我似乎感到一種微微的傷痛。而我知道這也許是我明智決斷的一點代價。秋風起了﹐校園裏的楓葉紅了﹐片片風葉吹打在我身上﹐我隱約看到葉可兒站在楓樹下﹐穿這白色的ESPREET外套﹐淺藍色的LEE牌牛仔褲在向我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