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南暖小姐,你現在可以去接他出來了!”警察局局長收起桌上的支票,淡淡一笑,恭敬地說道。

南暖也點了點頭,然後跟著警員來到審訊室,“走吧!”看見韓栓之後,南暖冷聲說了一句,便轉身離開。

我看見南暖的那一刻,當場就愣住了,我還以為自己得被關上一段時間呢,南暖居然跑過來保釋我,真是的……夠仗義!“南暖,哎呀,太謝謝你了,我替我祖宗謝謝你,來來來,一鞠躬……”一把攬住南暖的肩膀,我笑著開玩笑,不過卻被南暖給冷冷的打斷。

“你到底犯了什麽事兒了?怎麽還鬧到警局裏來了?”南暖皺著眉頭看著我,這次似乎是火氣很大。

無奈的翻了個白眼,我自己現在都不知道發生了啥事呢!“我咋知道啊?我本來在你們家門口那飯店裏吃飯來著,結果一個渾身破爛的人衝進來塞給我一塊布,還說讓我無論如何不要交給警察,然後……我就成這樣了!”我也是無辜的聳了聳肩,把今天發生的事情給南暖複述了一遍,不過也不知道剛剛那個男的怎麽樣了?看他剛才翻了白眼,現在或許已經掛了吧?

南暖無語的看了我一眼,沒好氣的說:“你也太倒黴了吧,吃個飯都能吃到警察局裏去!算了,不過那人給你的東西呢?你交到警局了?”

“嘿嘿”一笑,我搖了搖頭,“那怎麽可能呢,人家用命保的東西,我怎麽可能隨隨便便就給別人?放心吧,我事先藏在飯店裏了!”我笑著說了一句,然後便帶著南暖回到飯店裏去取東西。

那塊布已經完全被血給浸透,上麵還可以清晰地看見那些圖畫,不過上麵具體畫了些什麽,這我就真的不知道了。“南暖啊,你能看懂嗎?”我偏著頭問南暖。

不過她也沒有說話,仔細的拿著那塊布看了好久,最後才說了一句:“還是回去找你二姥爺吧!”然後便使油紙袋把布給包了起來,放進包裏。

我也是這麽想的,像我們這幾個小前輩,根本就看不懂什麽太複雜的東西,這些東西最好還是交給他們老一輩的人去做比較好。“不過南暖啊,你花了多少錢把我給保出來的啊?”一邊走著,我問南暖,再怎麽說咱也得還人家這個人情不是?

“二十萬!”南暖頭也不回的說道,“你說說你,要是普通事故的話,就不用花這麽多錢了!可是他們在你嘴裏問不出東西來,那可就得花大價錢來平息這件事情才行,再說了,現在的中國人那個不是見錢眼開的種?”

完了完了,這下人情欠大了!暗自歎了口氣,我和南暖來到二老爺那裏,二話不說,我先把包裏的血布拿出來,給他看了看。“哎呀,這個嘛,如果我沒看走眼的話,是個墓!至於是誰的墓,我就不太了解了!”二姥爺假裝捋了捋胡子,一本正經的說道。

我再次拿過來血布看了看,問二姥爺:“那你知道這個地方在哪嗎?”

二姥爺又拿出放大鏡來仔細的看了看,說道:“看著地形,應該是在安徽一帶,合肥那一塊吧!”頓了頓,然後又說:“這個你們最好還是去找阿德,他那裏有非常精確的定位儀,能派上很大用場!”

我和南暖又是一翻白眼,然後收拾了一下,開著車跑到西街去找德叔。“德叔,把您老人家那定位儀拿出來讓我們開開眼……”我剛尋思著說話,結果被德叔給伸手打斷。

“等等,先看看這個新聞!”德叔指了指電視,小聲的說道。

和南暖對視一眼,我們也坐在沙發上,盯著那個新聞好一頓瞅。看見病**躺著一個渾身是血的男子,雖說已經遍體鱗傷,但我還是一眼就認出了那個人。“就是他,就是他把那塊布給我的!”我衝著南暖大聲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