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家可以說是盜墓的祖宗輩了,他們幾乎什麽樣的陣勢都見過,所以是最有經驗的一個盜墓家族,就連我們南家都要讓他們幾分!而且趙家出名的另外一個原因是,他們擅長養屍!”南暖一邊說著蹲下身去看了看我手上的鐵鍬,說道:“沒有血,看樣子裏麵沒有血屍,這下還好辦一些!”

鬆了口氣,那就好,上一次去盜那觀音像的時候見了一回血屍,嚇得我差點尿褲子!二姥爺曾經告訴過我,見著血屍以後別打,趕緊跑,要不被個厲害的主碰到的話,自己也會變成血屍!“咱們這次得去多長時間?”我問南暖。

南暖並沒有說話,而是專注刨盜洞,旁邊一個男的說:“這可不一定,我以前去過一個盜洞,結果第二天就出來了,還有一次,老大在一個墓裏待了整整兩個月!”

“老大?”那是誰?不過二長老頭也不抬的跟我說了一句:“就是德叔,這個男的叫帽子,他旁邊的那個叫孟飛,穿白衣服的那個人叫司馬禦。這三個人都是一等一的高手,你以後跟人家多學學!”

我指著後麵那個包的跟個印度人似的那個小夥子,“這人是誰啊?”不過看一副“生人勿近”的樣子,看樣應該有兩把刷子。這不禁讓我想起了韓若峰,不知道他現在在哪裏,什麽時候能再次見到他。

微微一笑,南暖反問:“你猜啊!”見我搖搖頭,便伸手一拍那“印度人”,“行了,別演了,趕緊把那頭紗給掀了,你是得把自己給憋死是不是?”南暖笑著說道。

緩緩地摘下自己頭上的黑紗,我頓時呆了,這不就是我朝思暮想的那個韓若峰嗎?“唉呀媽呀,你怎麽也來了?我這剛剛還在心裏念叨你來著!”我走上前去,一把勾住韓若峰的脖子,開心的說。“不過啊,你這身材還是跟以前一樣,瘦不拉幾的,骨頭都硌得我生疼!”看他這足以讓萬千女性尖叫的身材,我說不嫉妒是絕對不可能的。不過剛剛摸了摸他的脖子,這是我第一次實質性的接觸到他的皮膚,我感覺不到他脖頸處脈搏的跳動,隻能感覺到無盡的冰冷,比冰塊還要涼!

“我還真不知道,原來你這麽想我?”韓若峰挑挑眉問我,然後看了看手表,說道:“趕緊對一下表,聽說這個墓很邪,可以控製手表上時針分針的走動!我們把手表給對準,這樣會安全一點!”

孟飛抬眼看了看韓若峰,問:“你怎麽知道的?”

韓若峰翻了個白眼,說道:“一看就知道你沒看新聞,這座墓已經有人去過了,我也聽德叔說過,韓栓,你手上拿到的那塊血布,其實就是那個盜墓賊給你的。我不知道他們去了多少人,但我敢肯定的是,他是唯一一個活著出來的人。當時他還剩下一口氣,把他的所見所聞都跟我說過了。”

“好的吧!”原來還有這麽個“悠久的曆史”!我們也看天色不早,便連忙開始對表,然後順著剛剛挖好的盜洞爬了下去。“韓栓,把熒光棒給我,多拿幾個!”南暖一邊往前走著,然後往後一伸手,說道。

我連忙從背包裏取出一把熒光棒遞給南暖,南暖一一打開,接著隨手往外扔,走到哪扔到哪。把手中的熒光棒全都扔出去之後,我們幾個站在一邊抬眼一看,是一個很幹淨的房間。蹲下身去粗略的檢查了一下,我對他們幾個說:“隻有我們的腳印,看來他們還沒有到過這間墓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