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暖笑了笑,說道:“你還挺識貨嘛,因為這次下的是海墓,所以說我覺得還是給你配備一把水下專用槍比較好。想要的話,自己過來拿!”說完便一個翻身跳了起來,想要和我練兩下子。

海墓,顧名思義就是海裏的墓,不過並不是建在海裏,而是為了防止被盜墓,便修築在一艘大船裏,然後將船想辦法沉入一條較深的海溝裏。由於水下危險較多,所以一般盜墓者絕對不會下海墓的,所以海墓是最安全的一種墓。

我自是求之不得,苦練四個月,不知道自己的身手到底如何,南暖這次正好也可以給我搞個小測驗。我沒多說,站起來以後上前就去抓她的胳膊,不過被南暖一巴掌把手拍開。我們兩個一前一後的跑出房間,在院子裏耍開了全武行。

南暖練習的最好的就是特技,例如騰空踢腿,後蹬後擺之類的,她的力量主要還是集中在腿上。而我主修的則是拳法,腿上功夫實在是不及南暖的四分之一。南暖抬起腿來一個下劈往我頭上擊去,我左臂一擋硬生生的就挨了這一下子,當場就往後退了兩步。

雙手並用揪住南暖的左衣領和右腰,往右一轉就想給她來個過肩摔,可是無奈南暖的下盤穩得很,直接抬腿,雙腳蹬牆而上,淩空雙手朝下就將我的手掙脫。當然,如果這樣我還不放手的話,那她這招借力用力足以用衣服將我的兩隻手給掰斷,趁這空檔,南暖一把抓住我的後領將我給撂倒在地。我雙手死纏著她的腰,順勢把她給拉到我身上,一個翻身坐在南暖的腰上,我搶走她手中的槍,炫耀道:“你還敢不從?”

正在這時,四長老和二姥爺從屋裏出來,看到我們倆這一上一下的姿勢,頓時驚得說不出話來。“呃……老四,剛剛那二鍋頭味道不錯昂,咱要不再喝點去?”二姥爺一愣說道,然後拉著四長老就往屋裏走,臨走前還不忘跟我們說一句:“老大不小了,也不知道進屋,咋這麽猴急呢?”

我連忙從南暖身上跳起來,然後去收拾東西。開車差不多一天一夜,我們兩個到了杭州,不過現在還是白天,我們也沒記著下墓,而是先去找原牧和鄭超去酒店吃飯,畢竟一年多不見了。

“你們過得咋樣?”點完菜之後,我一邊打開餐具包,問他們兩個,然後又問:“南宮染過得還好吧?她這次怎麽沒跟著來?”上次他們三個不就一起嗎?

鄭超搖了搖頭,說道:“我們也不知道呢,自從那次回來以後,就沒見過小染了。”然後接著說道:“一年多過得挺好的啊,我們兩家住的也近,整天混在一塊!你們呢?是不是也天天一起愉快的玩耍?”說著還不懷好意的看了看我和南暖,不過又突然間想起什麽來,說道:“哦,我忘了,南暖已經有……”

我知道他想說什麽,不過也沒在意,但她未婚夫已經死亡的這件事,我一個字都沒有透露過。現在應該也就家裏的幾個長老,和我還有韓若峰知道這件事。上菜了,我們二話不說就直接動筷子,正好也緩解了尷尬的氣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