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也不知道剛剛怎麽回事,我的異能突然失靈了,剛剛想要瞬移卻移動不了了!”我摸摸頭,皺著眉說道,使用了這麽幾次異能,這還是頭一次異能失靈,怎麽會這樣啊?

南暖一聽也微微一愣,“不會吧,我剛剛看你不是瞬間移動出來了?”

我搖搖頭,說:“剛剛是移動出來了,可是再想瞬移的時候,卻動不了了。也不知道為什麽會這樣,剛剛還好好的呢!”突然想起南暖剛才受傷,我連忙拉著她上下左右看了看,“你受的傷怎麽樣了?好點了嗎?”我問南暖。

南暖微微點頭,說道:“我還好,有護身符護著,我們先去看看德叔他們!”說著便往德叔和韓若峰他們那邊走去,不過從她的身後,我看到她有點一瘸一拐的,左腿似乎受了很嚴重的傷。

扭了扭腰,左腰處傳來一陣陣刺痛,深吸一口氣,我也慢慢的朝著德叔那裏走過去。從背包中找出一張膏藥,我掀開衣服,準備貼在腰上,不過摸索了半天,也沒貼好。

“藥膏拿過來!”南暖伸手拿過我手上的藥膏,然後小心的貼在我的腰上。接著又從背包裏拿出一張藥膏,貼在腳踝處。“剛剛我們進到那個墓室裏,找到了一封信,上麵說,我們要找的東西,叫虎皮玉枕。”南暖一邊吃著壓縮餅幹,一邊給德叔和韓若峰簡單的介紹了一下那封信裏麵的內容。

德叔偏了偏頭,問:“那信是誰寫的?”

我剛想說話,不過南暖立刻說道:“就是這座墓的主人,汪入鍾!”

“什麽?”我一愣,不對啊,南暖她說錯了!“南暖,不是汪入鍾寫的,不是他的一個家丁寫的嗎?”我拉了拉南暖的袖子,,奇怪的糾正道。南暖這麽好的記憶力,怎麽可能會犯這種低級錯誤啦?

南暖搖了搖頭,說道:“不,我起初也是以為這是汪入鍾的家丁寫的,可是我後來想了想,汪入鍾的家丁一下子搬過來這麽大一口棺材,怎麽會沒有人發覺?而且當時看著那口棺材裏麵的屍骨,其中有一根肋骨已經斷掉了,而且那很明顯是被利器給切斷的,所以我懷疑,那名家丁在寫這封信之前就已經死了。這封信是別人寫的。”

“那你為什麽要以為這封信是汪入鍾寫的,如果是別人的話,任何人都有可能啊,比如說,他的妻子、孩子之類的!”我撓了撓頭,問南暖,她是很有自信啦,可是也不會一次都不出差錯啊。

歎了口氣,南暖一巴掌拍在我腦袋上,說道:“剛剛那封信還是你親口念的,你怎麽就不記事了啊?上麵不是說了,在汪入鍾死之前,他身邊所有人都已經死了,難道你忘了?”

聽南暖這麽一說,我仔細想了想,還真是,上麵的確是這麽寫的。

“古代人有一種習慣,那就是在死之前就先打好棺材,布置好墓室,所以說這個建墓室的人死之前,汪入鍾絕對沒死!”南暖見我懂了,繼續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