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卻兩手緊緊地攥著玉枕,就是不鬆手,似乎誓死不給我們。不管韓若峰怎麽生拉硬拽,他依舊抱著玉枕,然後繼續看著我。

“德叔,這虎皮玉枕就跟長在上麵似的,根本就拿不出來!”韓若峰撤了回來,搖搖頭說道,表示自己無能為力。

南暖也皺了皺眉,然後走上前去,伸手用力的扯了好幾下,愣是沒有把玉枕給扯出來。“南暖,實在不行你就用鞭子把它給抽開,反正外麵有虎皮包著,不會壞的!”德叔想了想,對南暖說道,現在似乎也就這個辦法最有效了。

點點頭,南暖拿出腰間的鞭子,然後對著虎皮玉枕一鞭子抽了下去。我清楚的看到了“他”一把將南暖的鞭子緊緊拽住,在外麵他們看就像是鞭子被玉枕吸住了一樣,然後“他”狠狠一甩,將南暖的鞭子給甩了出去,接著把手再次放在玉枕上,接著看著我。

南暖被突如其來的力道給震得往後退了好幾步,勉勉強強穩住身體,德叔和韓若峰都跑過去檢查南暖有沒有受傷,隻有我一個人,仍舊站在棺材旁邊,看著“他”,和“他”對視。

“他”僵硬的朝著南暖他們那裏一轉頭看了看,然後又僵硬的把頭轉了回來,繼續看著我。然後伸出右手,指著我,就是不說話。

我定定的看著“他”,這個人根本就沒有要傷害我的意思,我似乎是有點懂他的意思了。德叔他們也都回來了,“我來試試!”皺了皺眉頭,我將手伸進了棺材裏,放在虎皮玉枕上麵。

原以為他也會死抓著不放的,可是他這次卻自動將雙手撤了回去,我輕而易舉的將虎皮玉枕給拿了出來。所有人都在看著我,不可思議的看著我,我雙手顫抖著,不知何時居然哭了起來。

“栓子,你哭什麽?”德叔好笑的拍了拍我的後背,問。“看來你是跟這個虎皮玉枕有緣,所以才能一下子就把它給拿出來啊,嗬嗬……”德叔笑著說道。

眼淚滴到枕頭上,虎皮頓時開始發熱,“不……不對勁!”我雙手哆嗦著抱著玉枕,有點結巴的說。

南暖也看到我表情不太對,“怎麽了?”南暖擔心的問我。

可是我現在根本就沒辦法回答她的問題,隻覺得手上的玉枕越來越燙,“啊嘶……呼呼呼……”玉枕一下子掉到地上,我一邊看著玉枕,一邊吹了吹自己被燙得通紅的雙手。

玉枕一落地,先是開始冒煙,然後開始著了火。我們幾個拿過一旁的行李包,怎麽撲也沒法把這火給撲滅,“算了,先等等吧!雖說是個寶貝,但不是我們的,我們就不要!”德叔把我們給攔住,說。

可惜的歎了口氣,我一屁股坐在地上,看著在那裏燒的正“開心”玉枕,撓了撓頭。好不容易活著走到了這裏,好不容易把玉枕拿出來,可是它卻“**”了,你說我們幾個鬱悶不鬱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