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韓若峰一點頭,然後走到大廳裏把一個酒壇子抱了過來遞給百夷道長,奇怪的問:“師父,這酒壇裏的……應該不是酒吧?是什麽東西?”

“這便是南暖體內魔氣的根源所在!”百夷道長捋了捋胡子說道:“這是邢初的壇子,我現在還未將他處死。就因為當時是他咬了南暖,所以他體內的魔氣才會進入南暖體內操控這著南暖的身體。原本在他被封印前是沒什麽事的,但他現在被關了起來,需要南暖來助他脫困,所以才會對南暖肆意控製!”

韓若峰點點頭,原來是這樣,然後問:“那麽怎麽樣才能讓南暖體內的魔氣消散呢?降魔匕首我給了紀凡,不知道紀凡現在有沒有用上!”

百夷道長揮了揮手中的拂塵,說:“想要除掉南暖體內魔氣非常簡單,隻要將邢初徹底殺死就可以了,可是……還不到時間!我給你的降魔匕首隻能將南暖和邢初體內的魔氣斷開連接,讓那魔氣成為南暖自己的所屬物,從今往後再也不會受到控製。可是這並不能徹底消除南暖體內的魔氣,而且南暖不一定什麽時候就可能會自己成魔!”

楚平一直坐在床邊聽著百夷道長和韓若峰的談話,忍不住問:“師父,你說的時間是什麽時間,為什麽還沒有到啊,還要等多久?”

“這個時間……”百夷道長上前兩步,抬頭看著窗外的天空,說:“是可以將他送回他該去的地方的一個時間,隻是現在時機還未成熟,不過快了!”

韓若峰和楚平聞言對視一眼,並未說話,靜靜地看著百夷道長安詳的側臉,韓若峰若有所思,他似乎有點猜到百夷道長所說的那個時間,是什麽時間了。

納蘭迪很快便清醒過來,身上的傷口也緩緩消失不見,“哎呀,可憋死我了!”翻身下床,納蘭迪摸了摸完好無損的胸口開心的說道,然後問韓若峰:“南暖回來了嗎?”雖說他這段時間的意識不太清晰,可他還是知道南暖傷了自己並且逃走的事情,不知道紀凡有沒有找到南暖,有沒有重傷她?

他們正說話的功夫,紀凡已經趕到,不過隻是他一個人而已。已經把自己給收拾了一頓的紀凡現在看起來神清氣爽,不過精神卻略顯憔悴,“怎麽樣?”楚平上前一步擔心的問。

其他兩個人也是有點緊張的看著紀凡,可是紀凡一句話都沒有說,“怎……怎麽了?南暖受傷了嗎?”見他這樣納蘭迪心裏一驚,最壞的結果湧上心頭,雙手抓著紀凡的肩膀瞪大了眼睛問他,難道南暖真的已經……

“她……南暖她……”紀凡低著頭不敢正眼看著納蘭迪,小聲的說:“她死了……”他知道自己說出這句話之後可能麵對什麽,說不定納蘭迪會一怒之下真的叫他以命抵命,他願意。

納蘭迪渾身一抖,咬著牙低聲問:“是你殺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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