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他這個樣子,我頓時想起了那時的邢午,他也是這樣,求我去救他,可是……

眼看著他已經快要抓到南宮染了,我連忙跑上前去,一把將南宮染給拉到一邊去。“不要靠近他!”我對南宮染說,不是因為擔心她,也不是因為不可憐單眼,我隻是不想讓同樣的事情在我麵前發生第二次。

原牧往前站了站,說:“單眼,你是自己動手還是我們來,選一個吧!”

“老大?”單眼抬起頭來,傷心的看著原牧,不過他現在似乎已經不受控製了,身子一直抖個不停。

本想再說幾句,卻聽到“嘭”的一聲槍響,單眼的身子軟軟的倒了下去,南宮染站在一邊,收起還在冒著青煙的手槍。“我這是在幫他,他早一秒鍾死,就會早一秒鍾解脫!大不了我也運氣不好,死了之後,跟他陪個罪不就成了?”南宮染眯了眯眼,冷冷的說道,然後把槍插回腰間。

說實話,我一點都不怪她,我反而還聽佩服她的。若是當時我有她一半的狠心,說不定我們現在的團隊裏就會多出一個人來。低下頭去,我歎了口氣,然後摸摸鼻子想要走開。不過突然間想起來棍子的事情,“南宮染,我有點事情,想要問你一下,我們到那邊的角落裏說可以嗎?”我走上前去問南宮染,指著後麵那個角落,那是一個死角,所以非常安全。

“好啊。”南宮染點了點頭,然後和我一起走到那個死角裏去,“怎麽了?”南宮染淡笑著問道。

撓了撓頭,我也不知道該怎麽說才好。“我剛看見你手上有根棍子,而且我一個好朋友也有一根和這個一模一樣的棍子,所以我想問……”我結結巴巴的說,不過卻被南宮染打斷。

“你說的那個人是韓若峰吧?”南宮染抿了抿嘴,問我,然後又說:“沒錯,這個的確是他的棍子,但是在半年前,他把這根棍子交給了我,然後自己離開了!”

離開了?難道就是他給我打電話的那天晚上?我一皺眉,然後問她:“那你知道他去哪裏了嗎?”

南宮染搖了搖頭,說的:“他跟我說,他要去一個很遠又很近的地方,他要保護一個人,我也不知道是哪裏。”

很遠?又很近?“什麽啊?”我一偏頭,南宮染說的我越來越聽不懂了。“那個……謝謝你告訴我這些!”衝著南宮染點點頭,我和她走了回來。

“德叔,現在去哪裏啊?”我問德叔。

指著前麵,隻有一條路,“繼續往前走吧,看看前麵有什麽!”然後便站起來收拾行李。

我也歎了口氣,又要長途跋涉了!把行李包背上,我跟著南暖往前走,回頭隨意一瞟,“嘶——”我嚇得倒抽一口冷氣。

“怎麽……了?!”四長老見我臉色變了變,一邊問,一邊順著我的目光看了過去,結果可想而知,他也呆了。其他人也跟著我們看了過去,頓時,大家都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