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45章 大胡子的離去

在楚南等人往回趕的途中,黑暗博士的怪物大軍已經從落葉鎮一直源源不斷地排到了榮耀城的門前,如今的落葉鎮也是一片廢墟,上一次魔穴事件,凹凸man是主動放棄了落葉鎮的防守,而這一次他試圖組織起抵抗,但發現根本頂不住黑暗博怪物大軍的攻擊,抵抗了不到半個小時就損兵折將、全線潰敗,這還是算上了從永冬之城趕過來的鳳舞九天公會的幫忙,甚至那些在落葉鎮附近練級的玩家也參與了進來,可依然抵抗無力。原因是黑暗博士的怪物軍團實在是太變態了,清一色的45級巨型藤奴,皮粗肉厚,既可近打,也可遠攻,還帶有毒性攻擊,簡直碾壓目前這個等級階段的玩家,也隻有到了榮耀城附近後,被榮耀城的npc軍隊以及大量的玩家用人數上的優勢才給堵上了一陣子,眼正在進入互拚數量、僵持的狀態,隻不過,看著源源不斷殺過來的巨型藤奴,玩家陣營也是漸漸地感到無力了,畢竟npc軍隊死了也會源源不斷的補充進來,而玩家是掛一次掉經驗不說,還會爆裝備,尤其是那些等級低一些的玩家,在巨型藤奴的遠程攻擊下,基本上是被秒的份,無數的玩家在官方論壇裏向運營商控訴怪物的變態程度簡直已經到了單方麵被屠殺的地步。

正在全速返回海鷗鎮的楚南等人也是時時刻刻地在論壇上關注著黑暗博士的怪物大軍情況,尤其是楚南和眼鏡俠兩人,隻不過,中途回到一半路的時候,發生了一件讓楚南始料不及的事件,由於返程也需要兩天多的時間,所以中間的一天夜裏也和來的時候一樣,在一個沒有怪的小荒島上休息,隻不過,等到楚南等人早上上線後,卻是震驚地發現,停靠在附近的船不見了,就連大胡子也不見了蹤影。

楚南的第一反應就是半夜下線的時候,遇上海盜船了,自己的船被海盜給幹掉了,但是一想,有大胡子在船上留守著,一般的海盜船恐怕也很難能成功擊毀自己的船隻,他迅速地翻了一下消息日誌,頓時生一股撞牆死的衝動,赫然是他與大胡子的約定時間到期了,更要命的是,到期後重新變成波ss的大胡子還順帶把他的船給開走了。

“我靠!我靠!我靠!”楚南都快瘋了,昨天一天的工夫他都把精力放在留意榮耀的官方論壇上了,幾乎把大胡子的賣身期限快要到了這件事給忘了。

拉風和菊花在手天下我有也是大罵楚南坑爹,要知道一夜之後醒來發現船沒有了,那可不是件小事,一來不知道該如何回去,二來五人都不知道自己現在身處哪裏,畢竟來回的航程都是全權交給大胡子來處理的,這現在處的荒島在哪也是完全不知曉,哪怕現在用飛鴿傳書叫人來接,都不知道地點在哪。

“怎麽辦?難道要在這遊戲裏上演一場荒島求生?”菊花在手天下我有苦笑地開玩笑道。

楚南也是沒了主意了。

“要不我們等等看有沒有人會開船從這附近經過?”拉風提議說道。

“扯吧,也就他們兩個接了個特別的任務才會跑來這麽遠的海域,其他人哪會閑得這麽蛋疼。”菊花在手天下我有吐槽道。

“要不我們去打一條船過來?”楚南說道,找人開船過來接肯定是不可能的,毫無指引的情況下要找到楚南等人目前這個荒島,跟大海撈針一樣,但是如果能找到一條船的話,就簡單了,就算不知道現在身處哪裏,隻要一直往西北邊開,肯定會到陸地上,畢竟當初船雖然是大胡子全權掌舵的,但是大致的行船方向眾人還是清楚的。

“但是怎麽弄到船?”

“簡單啊,等海盜船。”這來回的一路,眾人還是多次的碰到過四處在海麵上遊弋的海盜船,所以在附近海域碰到海盜船的可能性還是非常高的。

“要麽咱們坐零帝的幽靈白鯊直接回去吧?”拉風忽然地道。

“對哦,差點把這神獸給忘了。”楚南等人立刻看向零帝,路雖然是遠了一點,海中也會遇到怪物,但是能追得上幽靈白鯊的不多,而且畢竟還有楚南等人照應著,碰上一般的海怪也是能應付的,就是乘坐的時候,幽靈白鯊必須得一直保持漂浮在海麵上,不然的話,回去還要一天多的時間,提供5個人一天時間的呼吸藥劑量,楚南也是壓力山大。

零帝也是猶豫了好一會兒才道:“可能可以吧。”畢竟若是在船上的話,海怪想要攻擊人,多半要先蹦到船上,而海怪脫離了水麵,戰鬥力基本上減半的,但是若是直接乘幽靈白鯊的話,就是直接在水裏跟海怪對戰,不可控意外因素自然也就增加了。

“那就先采取這種方法回,如果路上遇到可以啃下的海盜船,我們再搶過來,開船回去。”楚南最後決定道。

幸運的是,五人騎著幽靈白鯊才出去一個小時不到,就碰到了一艘小型的海盜船,正常情況下,這種小船楚南自然是看不上,但是眼下沒得選擇,隻能先將就著。

但是一開船,楚南也是發現一個相當蛋疼的事情,平時用大胡子開船習慣了,現在楚南自己開不光光速度慢上不少,而且中途碰上中型的比自己速度快一點的海盜船,楚南等人就完全沒了脾氣,跑又跑不掉,開火炮反擊,人手不足,隻得直接棄小船,把攻擊自己的中型海盜船給搶過來才算了事,到最後,楚南都快發現,原來自己這幫人才更像是海盜。

五人就這麽一路嗑嗑撞撞的,換了好幾次船才瞧見陸地,再沿著海岸線北上,終於到達了海鷗鎮。

如今榮耀城被黑暗博士的巨型藤奴大軍攻擊,大多數的人都去榮耀城那兒了,海鷗鎮上也是比平時冷清了很多,走在街上,隻有寥寥的幾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