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笑聞言相當吃驚,回憶起當年種種,也不知現在外界變得如何,自己心中最擔心的就是馭獸門眾人與自己的護身靈獸號詛。但自己安然無恙,顯然號詛也是沒有什麽大礙。苦思一陣後,還是覺得必須盡快提升實力比較重要。

畢竟自己荒廢的十七年的時間,可外界仍就在變,若是自己再一次遇上隋天戮這等人物,依舊得慘敗告終,能否再次發生奇跡存活,還很難說。

這時蒙貉忽然開口道“小朋友,老夫有一事不解向請教。““前輩有話盡管直說,隻要晚輩知道的,定毫無保留”軒轅笑深感好奇,自己也有許多問題知道,沒想到蒙貉會先提問。

蒙貉微微搖頭,神色溫和道“不必如此拘束,我們隨意一點,別前輩來前輩去的,聽起來怪變扭的,你叫我貉翁便可。喔~對了,有件事老夫還要先向你道歉,問題也出在此事之中。老夫被困在這數萬年,成日無所事事,就在你昏睡時,老夫檢查過你的身體,知道你擁有罕見的妖五行體質,可始終未能看破你體內五色珠子的怎麽樣的一種物質,不知可否拿出來讓老夫研究研究。”

軒轅笑聞言嘴巴長了老大,他可是知道人族即使是寂靜修士壽命也就萬年,果斷確定眼前此人不是人,思索一番後,隨地就坐,開口道“晚輩自修道以來,體內便存在這五顆珠子,束晚輩無能,並非晚輩不想拿出來給您看,而是拿不出。這五顆珠子似乎有靈性一般,隻要使用不當必回遭來反噬之苦。方才您說自己被困在這裏數萬年,那晚輩豈不是也出不去了?”

“原來如此,那老夫也不在強求。你問的問題,說來還真是慚愧,我們現在所在天斧穀底下的《妖木金陣》中,當年老夫遭人陷害,一時色迷心竅,創下彌天大禍。嗬…跑題了,此陣隻是將老夫封印,與你無關。凡是擁有妖木,妖金之人都可以隨意出入,你隨時可以離開,不過……我想請你幫個忙。”

軒轅笑從這些話語中判斷猜想,懷疑當年視千裏差一點道出的秘密,很有可能與他有關,不敢隨口答應,於是說道“您盡管開口。”

“老夫在外還有一份牽掛未了,希望你能助老夫脫困。”蒙貉似乎回憶著什麽,麵露無奈,搖頭悲息。

軒轅笑心中無奈,不知該如何是好,此人會被封印於此,定是做了什麽不得了的事情,要是將他放出去,惹來世界大亂,自己可就是原罪啊。“束晚輩直言,雖說救命之恩,定當湧泉相報,但晚輩對您的了解不深。後麵的話晚輩也不便多說,相信您也了解晚輩所道之意,晚輩想問幾個問題,再做決定。

蒙貉深知其意,點頭讚同道“言之有理,若換作是老夫,也不敢貿然答應。你問吧。““第一個問題,晚輩想知道您為何受困於此,做了什麽?被誰所困?“蒙貉已知他會問出這個問題,雖然已有心理準備,卻還是搖頭歎息,沉默許久才緩緩開口,想所有事情全然托出,句句屬實,毫無一絲保留。

六萬年前,那時的蒙貉早已化形,一身書香氣質,就像是個斯文雅生,外麵俊美不說,才華更是洋溢。醫術過人,煉器卓絕,靠著這兩樣技能,便名聲大震。當年的他可是迷死無數女子。

可他眼中至始至終隻有一人,那便是當年神鹿妖族聖女-辟邪,此女頭生鹿角,樣貌風華絕倫,也就修煉四千年,便踏入化虛境界,成為當年的一代驕楚。同樣有不少修士都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蒙貉費盡心思花了五百年追求,終於抱得美人歸,羨煞旁人。男的失望絕頂,女的嫉妒萬分。可生為聖女的辟邪,必須貞潔永存。

樹精蒙貉對此事並不看重,隻要兩人能在一起就好,兩人山盟海誓,濃情蜜意。為此神鹿妖族也不反對兩人來往,反倒還破了萬年傳統。隻要男方能為聖女守貞,情愛之事倒也允許。

不料事情越是發展,之中有兩人越是看不下去,一位是仙流大陸坤山派掌門-何蘭,一位是妖洲虎咆族族長之子-咆淳。

何蘭在早年與蒙貉有些曖昧,本來最有可能成為他的終身伴侶。自己對他的愛慕勝過任何人,沒想到他隻是將自己當做妹妹罷了。最終他與辟邪成雙成對,自己孤獨一人,於是由愛生恨。聯合與自己同病相憐的咆淳,一起計劃陷害他們二人。

兩人刻意使計,一人假傳蒙貉口諭,引辟邪到玉瑤亭一聚。等她到來,兩人用《大夢香魂陣》將她放倒。這陣法乃是蒙貉私底下傳授給何蘭的,並無將此事外傳。就連辟邪也隻知道此陣隻有蒙貉懂得使用。

看著暈過去的辟邪,咆淳早已垂憐許久,不理會何蘭也在場,奮力的撲了上去,以下三濫無恥的手段,破害辟邪貞操。

何蘭雖看不下去,卻也隻能在一旁無奈,畢竟這些事都在計劃之中,他不理會咆淳奮力衝刺,無恥之舉。獨自前去找尋蒙貉,進行下一步,同樣也請了蒙貉來玉瑤亭一聚。

兩人本就擁有兄妹之情,有說有笑前來,這時早已辦完事的咆淳立即殺出,何蘭出手暗算毫無防備的蒙貉,瞬間就將他拿下,並打暈過去。

何蘭下一刻變得**嬌媚,一樣對暈過去的蒙貉使出卑鄙手段,獨自占有。一陣連連喘息過後,她衣衫不整,羞澀的要緊下唇,對咆淳點了點頭。兩人將他們衣服扒光,丟在玉瑤亭中。

清晨,辟邪最先醒來,見一身的蒙貉呼呼大睡,自己手臂上的守宮砂也消失無蹤。回憶起昨晚發生的事,頓時傷心欲絕,無聲流淚。為了保住神鹿族尊嚴,她狠狠咬牙獨自離開。

隨後蒙貉抱著疼痛的腦袋醒來,想起昨晚的事,心中無比大怒,正想找何蘭,咆淳算賬。可這是神鹿族眾人趕來,一見麵二話不說便打了起來,就連自己心愛的辟邪,也是盡出殺招,拿著自己為她所鑄的雪霽劍,想要治自己與死地。

對於神鹿族眾人,蒙貉沒有出手攻擊,心中困惑可在眾人的合計下,又容不得他發問,隻是一再的抵抗。

直到兩方追打至天斧穀上空,蒙貉重傷在身,已沒有力氣抵擋,於是對著辟邪,流淚微笑道“我不知我們之間發生了什麽誤會,讓妳如此憤怒,想要取我性命。隻要妳一句,我雙手奉上又算得了什麽。我死後,你一定要活的更好,以後三餐還是要記得吃,別隻吃菜不吃肉,營養要均衡。還有別給自己太大壓力,有時作不出曲,別和自己慪氣了,多出去散散心。雖然還有很多話…很多話想對妳說……不過此生能遇見妳我已無憾。能為我笑一個再動手嗎?”

辟邪聽到此時兩行眼淚無聲落下,心中悲痛萬分。見他一臉虛弱的拿出玉簫吹奏兩人一起作的《藝海終情》,更是泣不成聲,即使狠狠咬牙,緊握雙拳,都無法忍住這悲傷的情緒。伴隨著音樂環繞,種種過往曆曆在目。

眾人靜靜聽完一曲,辟邪緩緩擦拭眼淚,溫柔的對他一笑。下一刻將他打暈,不理會眾人阻止,硬是要用他的法寶將他封印。

從此以後蒙貉便一直呆在封印中,心中有說不出的傷痛,卻也有些慶幸。慶幸辟邪在最後對自己還是抱有情愛,舍不得把自己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