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10章連發,現在大家滿意了吧求一切
鄭子文又是貼門聯,又是貼門神,最後還放了炮仗把老李寢宮周圍的後宮佳麗們嚇了個夠嗆。
他的努力沒有白費,當他放完了爆竹進去告訴李世民全部都搞定了的時候,話還沒說完,老李就睡著了。
正所謂“心病還須心藥醫”,這話一點都沒錯
沒了心理負擔之後,三天沒睡覺的老李頓時睡了個昏天黑地。
一覺醒來,天都黑了。
劉炳一直在外麵守候著,直到李世民醒了之後,立刻讓人把粥什麽都端了進去,老李吃的那叫一個香甜
大年初五的上午,原本臥床不起的李世民已經可以在門口打太極拳了。
下午的時候,他就帶著皇後、妃子、才人等大大小小的老婆們一起在門口參觀春聯和門神。
還有一群皇子公主正圍著劉炳,聽著他唾沫橫飛的講當時鄭子文如果用“神雷”將鬼怪劈得魂飛魄散的故事。
這是屬於古代的靈異故事,從這一點來說,劉炳和曹二狗挺像的,都是會胡編亂造的家夥。
唯一的區別是,曹二狗是鄭子文的狗腿子,而劉炳則是李世民的狗腿子。
總之,從這一天開始,虞世南和閻立本就開始忙碌起來了,後宮的貴人們都紛紛邀請他們,為的僅僅隻是一副對聯,以及一副門神畫。
但忙也有忙的好處,宮中的貴人都是不缺零花錢的主,兩人忙活之後總少不了一些賞賜,從一般的小器物到幾貫賞錢,總不會空手而歸。
把宮裏麵嬪妃的要求滿足之後,原本兩人以為可以休息一下了,但請柬卻像雪片一樣飛來了。
自古以來,皇帝都代表了當時的潮流,皇帝的喜好就是皇宮的主潮流,而皇宮的主潮流就代表了整個貴族圈子的主潮流。
所以,這次想請虞世南和閻立本的人不但沒有減少,反而更多了。
宮裏麵的那些貴人是皇帝的老婆,不去不行,但這些請柬嘛,可以看情況啦得講交情錢嘛
虞世南和閻立本火了,而作為門神原型的秦瓊和蔚遲恭卻很清閑,因為沒什麽人敢去找他們。
秦瓊幾年前就被封為國公了,不但身價很高,而且身子骨也不太好,幫李世民站崗那是君臣之情,其他人想要找秦二哥幫忙,兩個字沒門
蔚遲恭更不用說,“勇冠三軍”的名號可不是浪得虛名。
可惜和名氣一樣有名的還有他的脾氣,老黑的人緣關係跟他的臉一樣,黑的那叫一個駭人聽聞
他非常看不起文臣,別是和房杜,長孫無忌這些文臣,每次見麵就會出言譏諷。
尉遲黑子看不起其他人,但對鄭子文卻另眼相看,特別是那個“辟邪爆竹”,在他看來,簡直就是屬於男人的浪漫。
“轟”的一聲,好爽
鄭子文給他的幾個爆竹根本不夠他玩的,大年初五就跑來給鄭子文拜年了。
“哈哈哈哈,鄭賢弟,老哥來給你拜年啦”
拜年是假,想要玩炮仗才是真的吧
不過鄭子文早有做好了一籮筐,而且還是改良版,有引線的那種。
這下把尉遲黑子高興壞了,兩人拿著火折子背上一整籃筐的爆竹就出門了。
大年初五的這一整天,京城四處時不時傳來一聲聲的巨響,嚇壞了無數手無縛雞之力的文臣、貴婦以及大大小小的金枝玉葉們。
於是大年初六這天,彈劾鄭子文和尉遲黑子的周折堆滿了李世民的案頭。
此時,禦書房的下麵坐著兩人,一個咧著嘴傻笑,一個低著頭悶笑。
大病初愈就開始批閱奏折的李世民無奈的掐了掐眉頭。
“你們倆說說,該怎麽辦”
低著頭的人是鄭子文,他沒啃聲,反正這事他算從犯,主犯是尉遲黑子。
作為大哥,尉遲黑子背黑鍋的氣概還是有的,隻見他一把扒開衣服,露出渾身的傷疤。
“陛下,我老黑為了大唐出生入死,陛下若要懲罰我就來吧”
“”
老李沉默了,尉遲黑子立刻朝著鄭子文挑了挑眉毛,那意思鄭子文立刻就懂了。
“哥帥不”
鄭子文悄悄給了尉遲黑子一個大拇指。
“帥呆了”
最後兩人被李世民一人一腳踹出了禦書房,然後兩人立刻勾肩搭背笑容滿麵的出了皇宮。
“賢弟啊,聽說你造的酒忒好喝啊,可惜太貴了,老黑哥我也是囊中羞澀啊”
“黑哥說的是哪裏的話,以黑哥對大唐的貢獻,以黑哥你對大唐立下的汗馬功勞,喝酒還要錢走禦酒閣,兄弟請了”
“賢弟這話我愛聽,就憑這一點,你就比那些狗屁文臣強一百倍,走走走,去喝酒”
“”
兩人直接買了燒雞燒鵝什麽的就進了禦酒閣,原本禦酒閣也不接受這樣的客人,但這兩人一個是刺史,一個是駙馬,麵對這兩人,禦酒閣的管事也隻能裝聾作啞。
兩人把吃食在桌子上擺開,就著酒就開吃了,一邊吃一邊聊天。
尉遲恭人黑心不黑,雖然有些居功自傲,但對合脾氣的人都是很不錯的。
喝醉酒之後聽說王珪父子和鄭子文不對付,尉遲老黑立刻就蹦起來了,然後兩人拎著個棍子就要去找王珪的麻煩,嚇得禦酒閣的管事勸了好久才把他倆勸住。
回家的路上,尉遲恭打著酒嗝,摟著鄭子文笑了。
“聽聞京城中不少人叫賢弟活閻王哈哈,哥哥才不信呢,你要是閻王,你知道我尉遲黑子能活幾歲”
鄭子文也有點喝高了,聽到這話頓時笑了。
“活幾歲尉遲老哥,你想活幾歲啊”
“哈哈哈哈哈哈”
尉遲恭頓時放聲大笑起來,笑了好一會才停了下來,然後喘了口氣。
“我老黑在世上打滾四十多年了,跟著陛下出生入死,榮華富貴都享受了,兒子也長大成人了,就算馬上死也沒什麽怨言了。”
“哈哈哈哈”
鄭子文突然笑了起來,笑得尉遲恭一臉的納悶。
“我的話有那麽好笑嗎”
“嗯,好笑”
鄭子文頓時點了點頭,然後使勁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別人都巴不得多活幾年,為了苟延殘喘什麽尊嚴都不要了,老黑哥你倒是豁達,可惜啦”
尉遲恭頓時好奇的問道:“可惜什麽”
“可惜你一時半會還死不了,你還得繼續在這個世上打滾三十年呢,哈哈,你說好笑不好笑,好笑不”
“噗通”
“賢弟,賢弟”
鄭子文醉了,醉的一塌糊塗,在他倒下去之後,蔚遲恭卻站直了身子,哪有一絲醉態
“三十年麽鄭子文,你果然不簡單”
自言自語了幾句,蔚遲恭遵下了身子,然後把鄭子文扛到自己肩上就走。
蔚遲恭沒有把鄭子文送回家,而是背著他回了自己家。
敲開門後,出來迎接的是蔚遲恭的兒子,看到自己的父親一身酒氣的回來,肩膀上還扛著一個人,尉遲寶琳頓時愣了一下。
“爹,這位是”
“是你二叔,來,把他扶到客房去”
“呃”
尉遲寶琳的年紀和鄭子文相仿,如果是平時見了肯定是兄弟相稱,但現在蔚遲恭居然讓他叫這個人二叔,他頓時愣住了。
“為父的話你沒聽到”
看著自己的父親瞪著虎目盯著自己,尉遲寶琳頓時打了個寒顫,連忙把鄭子文接了過去。
“是,聽到了,父親”
看這樣子,應該是積威已久。
尉遲寶琳把鄭子文扶進了客房之後,又來到了客廳裏,朝著正在喝茶的蔚遲恭作了一個揖。
“父親,我已經把把二叔扶去客房了”
尉遲寶琳長這麽大,還是第一次管一個和自己一般大的人叫二叔,雖然不是當著麵的,但還是有些不好意思。
蔚遲恭似乎沒有聽到他語氣中的生硬,端著茶杯點了點頭。
“嗯,扶去了就行,被子給他蓋上沒”
“蓋上了”
尉遲恭再次點了點頭,然後指著身前的一張椅子道:“坐”
“是”
等尉遲寶琳坐下之後,蔚遲恭才開了口。
“我知道你有很多疑問,但我卻要告訴你,從今往後,鄭子文就是你二叔,你把他當親二叔對待,懂了嗎”
尉遲寶琳連忙點了點頭。
“懂了”
“懂了就好,記著,你爹我吃的鹽比你吃的飯都要多,你爹我能混到今天這個地位,就憑著這對招子夠亮”
蔚遲恭頓時伸出兩根手指,指了指自己的一雙大眼睛。
“當年我跟著秦王,出生入死有了現在的地位,房杜長孫之流在我眼中狗屁都不是,但他們卻能和我平起平坐,所以兒子,爹得為你鋪好路,你二叔鄭子文,就是你的路”
尉遲寶琳再次點頭。
“爹,我知道了,我會把他當親二叔看待。”
蔚遲恭頓時欣慰的笑了。
“如此最好,不過手上的活兒也不能鬆懈,走,為父要考校你的武藝”
“是,父親”
尉遲老黑和尉遲小黑出了客廳之後,就是院子裏的空地上“劈劈啪啪”動起手來,不過薑終究是老的辣,不出一炷香的功夫,小黑就讓老黑給放倒了。
外麵的動靜不小,但卻沒有驚喜醉酒的鄭子文,禦酒閣的酒都是鄭子文蒸餾的高度酒,半斤將近四十度的酒,已經足夠讓鄭子文這個酒渣醉到第二天了。
當第二天他睜開眼的時候,就看到一張黑乎乎的臉。
鄭子文頓時驚悚了。
“咦尉遲大哥,怎麽這一晚上過去你居然年輕了這麽多”
尉遲寶琳:“”
...